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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庶妃平安产女,消息自然是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康熙这里。

虽然对女儿不如儿子重视,但好歹也是自己的骨血。

听完了好消息,康熙忍不住笑了笑。

周围其他人都表现的很开心,就连整日愁的跟什么似的皇后也很满意。女儿嘛,压力总是小过儿子。

刚生产的张氏需要歇息,而等在外面的众人也自是不能久留。

最后干脆康熙做主,先是让人将小公主简单抱来大殿让他看了看。

尽管孩子刚出生,浑身上下皱巴巴的像个红皮猴子,但康熙依旧看的兴致勃勃,甚至还不忘开口夸赞小公主长得好,那眼耳口鼻没有一处不像他。

康熙是男子,不能进产房,只好拉着太医和伺候的宫人交待张氏后续的事情。

包括这月子怎么做,孩子怎么养,总之巴拉巴拉巴拉,一切都按最好的来。

见状,皇后突然插了一句,“皇上,不若借此机会喜上加喜,张庶妃生产辛苦,就让张庶妃一直享受贵人待遇吧。”

康熙闻言点点头,尤其想到自己已经在咸福宫等了这么久,“皇后说得对,张氏生产不易,原本的庶妃待遇太低了些。”

皇后笑笑,“皇上圣明。”

帝后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就将张庶妃原本只是临时提起来贵人的待遇直接固定,这样的消息对现场一众后妃来说有喜有忧。

喜的自然是那些没有怀孕的妃嫔看到了升位的希望,说不得平安产子,自己就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忧的就是已经生子的马佳氏,她的承瑞还活的好好的,而她当时也没能母凭子贵的更上一层楼,搞的自己如今还只是庶妃的待遇(只不过有部分走了皇上私库,过的比其他人宽裕一些)。

皇后就是故意的,故意让生了女儿的张庶妃压在她头上,嘲讽她哪怕生下皇长子依旧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妃!

心里暗恨皇后的龌龊手段,马佳氏眼神疯狂闪烁,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还有承瑞在,怎么就一定比张庶妃差。

……

“小主,晚膳好了。”

春雨走到秀宁身边,说着话的功夫就要扶主子去大殿处的八仙桌旁。

“暂时先不用,”秀宁还不怎么饿,她刚从咸福宫回来,正琢磨着如今后宫的形势。

不得不说,张庶妃的这场生女带来的好处,给原本有心思的人都浇了盆热油。

生一个女儿就是贵人位份,那要是一个儿子,或者再多生两胎,是不是嫔位妃位也能摸到。

秀宁可没有忘记,自己出门时瞧见的那些脸上闪过喜色的妃嫔。

半眯了眯眼睛,秀宁起身,手搭在春雨身上,“让我们的人注意些,皇后很可能要出手了。”

今日殿内的那些言语,皇后肯定是故意为之,想挑拨马佳庶妃对张庶妃动手?还是挑拨其他人对孙庶妃动手?

春雨点头,“是,奴婢明白。”

……

时间继续往前,刚过十一月,迎来十二月,后宫就又发生一件大事,同住咸福宫的孙庶妃小产了。

且孙庶妃小产的很诡异,因为孙庶妃之前被张庶妃生产的动静吓到过,所以就一直躲在寝殿养胎没有出门。

但尽管这样,孙庶妃依旧小产了,还是在睡梦中神不知鬼不觉小产,要不是第二日一早有宫女进来伺候被浸湿的血迹吓到,都还意识不到。

“这么奇怪?”

小产伤身,平日不小心磕了碰了都知道疼,怎么会毫无知觉。

春雨也想不明白,“反正连孙庶妃自己都说不清楚,身边的宫女更不用说,太医检查了孙庶妃常用的一些衣食,都没有发现问题所在。”

得,整个调查直接卡在中间,上不去又下不来。

因为事情发生在临近新年的时候,皇后的精力自然不能全在这上面,简单的查了一通转身递给皇上处置,赫舍里芳仪开始帮太皇太后布置新年的节宴规制安排。

启祥宫大殿

秀宁穿着一身冬衣站在窗边欣赏外面的风景。

这几日因着年节气氛临近,到处都是红绸红灯笼挂满院落。

尽管启祥宫没有主位,但得益于秀宁这个宠妃存在,内务府送过来的年货年礼还是多得很。

春雨带着萱草等人将启祥宫内外全都装饰了一遍,也让秀宁心情好上了几分。

在后宫的日子,大部分都是清闲的,这也是为什么后宫会有这么多纷争的原因,因为无事可做,可不就得找事打发时间。

“这样的安静清幽,若不能习惯,怕是得郁闷死。”

从秀宁口中说出这么一句,她转身,挥手招来候在门口的萱草。

“春雨呢?还没回来?”

萱草应了声是,“小主,不若奴婢过去瞧瞧?”

秀宁摆了摆手,“算了,还是先替我梳洗打扮,今儿是新年,一会儿还要去参加合欢宫宴,早些准备,省的迟了。”

如今已是冬日,外面天冷的很,动手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秀宁转身进了内室。

坐在梳妆台前,由着萱草将原本固定头发的簪子一一拔除。

重新将头发拢开后梳成旗头,发髻中央不忘戴上由着珍珠组成的漂亮头花,两鬓各插上一只坠着流苏的步摇,最后耳洞处在配上亮闪闪的宝石饰品,挑了一套玫红色的旗装换上,手腕处又是一对漂亮玉镯,秀宁算是装备完成。

搭着萱草的手,秀宁去了榻间,“时间到了,咱们出发。”

萱草点头,“是,奴婢明白。”

在秀宁临出发前,春雨终于从外面赶了回来。

可能是路上耽误了这些时间,春雨的衣服上布满寒霜。

“这般久,内务府的人难为你了?”秀宁示意春雨自己倒杯温茶暖暖身子。

春雨将茶盏握在手里,摇了摇头,“小主,奴婢回来的路上,听说住在阿哥所的承瑞阿哥病了,这次年节怕是不能出席。”

“承瑞阿哥今年九月刚过了周岁宴,又病了?”秀宁扬了扬眉,这病的还挺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