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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气氛,沉默了起来。

小个子看着何言,似乎在等待他理解当时的场面。

何言脑中闪现结束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说是怪事,这1802室的业主确实够古怪的。

小个子看到何言陷入了沉默,没有说话,似乎等待着何言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胡笳醒了。

何言见状,第一时间跑过去把之前特意问护士要来的,仔细温着的热水拿到了胡笳的面前:“先喝口热水。”

胡笳睁开眼睛,脑子还不是特别的清楚,她没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医院,见何言递了一杯热水过来,就喝了一口。

一股温热的暖流,一直流到了胃里,让人有一种好像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胡笳“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好多口,何言却把杯子移走了:“悠着点啊,你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见何言抢自己杯子,胡笳一把把杯子抢了过来,护在了怀里,等她听清楚何言的话时,她已经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干净了。

胡笳吧了吧嘴,让上嘴唇残留的水也润一润下嘴唇,然后看着何言:“你边上怎么有人?”

听到这话,何言这才想起来,转身看向了一旁的小个子,然后说道:“哦哦,是之前的中介小哥,他帮我一起把你送过来的。”

见何言转身,胡笳才跟着他一起转向了小个子的方向。

“你好点没有,他可紧张你呢,晕了这么长时间,水都吊了好几袋呢。”

胡笳向小个子点头致谢,然后开始回忆:我是晕倒了?怎么晕倒的?我记得我和何言一起去了案发现场,进了18楼之后,何言在卧室的衣橱里找到了线索,然后我就钻了进去。

我在衣橱里被吓晕了?

“你是不是头还觉得晕?”何言见胡笳坐着有点愣神,开口道,“我叫护士来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我还好,你们都是在等我醒?”胡笳说着,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几个人。

何言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看到胡笳看向了一旁的“空气”。

他觉得有些奇怪,想了想,随后试探性地说道:“是啊,这位中介小哥和我一起,我们两个人,昨天中午开始,就一直在这里等你醒过来了。”

何言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看着胡笳,一眨不眨地。

胡笳听了何言的话,再加上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接着,她,转头,看向了站在床边和角落的另外两个人,随后又看向了何言,接着又看了一眼小个子。

她只感觉,有一只大虫子,突然从她的背后窜了出来,顺着脊椎骨爬满了整个头皮。

她刚想要尖叫,何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紧紧地拽着。

何言的手,比病床上的铁栏杆还要冰,直接穿透了胡笳手上的血肉,扎到了骨头里。

胡笳被他冰凉的手刺得一激灵,这么一打断,原本已经浮到喉口的尖叫声,就泄了气。

何言抓住胡笳手的那一刹那,右手手臂上溃烂的伤口突然变得灼热了起来。

他低头看向了右手食指第三节指背位置到小指掌骨处,被血泪划过时留下的伤口,原本向外溃烂的伤口,似乎在这一刻向内收缩了起来。

有一种痒痒的,正在被虫蚁啃噬的感觉。

接着他抬起了头,看向了胡笳方才看向的“空气”。

那里,竟然站着一位老人,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不断地向后退去。

另一头的床沿上,一个小孩,扒着病床的铁栏杆,探着头,似乎在对什么东西表示好奇。

何言手一抖,松开了胡笳。

下一刻,

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何言看着胡笳,胡笳也看着何言,只是在这电光火石间,两人的眼中似乎交换了无数的情报。

何言率先转头看向了小个子,接着说:“你也在这里陪我们好久了,现在也很晚了,要不要我去找一下护士,你先回去吧?”

“啊,竟然都要一点了。”小个子抬起了手机,第一眼就看到了时间,他看了何言一眼,刚刚他们两个又“牵手”,又“含情脉脉的对视”,他又不瞎,自然知道何言是想他快点走,给他们两个留“空间”。

于是笑眯眯地说:“那我先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走吧,你有我好友,我们回头微信联系。”

面对小个子一副“兄弟,我懂的”的神情,何言虽然尴尬,但也只能顺着他往下“演”下去。

就在何言和小个子互相演起来的时候,胡笳突然“哎!”地叫了一声,声音不大,感觉像是要开口叫住他们,可是话到一半又被收回去了。

听到胡笳的叫声,何言和小个子同时都回过头来看向了胡笳。

胡笳此刻的表情超出了作者笔力所能描绘的范围。

何言见她一副想说又犹豫着不说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朝后不动声色地退了一小步,随后替胡笳解围道:“你是不是睡太久了,手脚压麻了啊?小心一点。”

胡笳赶紧点头:“啊,对,好像是,有点麻了。”

胡笳一边假装按着自己“麻”掉的地方,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原本在病房角落待着的那个老头,此刻正在小个子的面前,凑着脸,就像是近视眼看不清一样贴在小个子的面前,细细地打量着他。

如果这老头有呼吸,那此时此刻,他必定会喷那小个子一脸。

小个子看不见他,对此浑然不觉。

老头打量了好一会儿,突然回头就看向了胡笳,指天画地的不知道在比划什么。

胡笳看着他,这老头应该是鬼,此刻,他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胡笳说?

就在这个时候,胡笳突然觉得脚边似乎盖上了一张纸巾,她低头,只见原本只是扒拉在床沿那小孩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床上,直接就坐在了胡笳的脚边。

胡笳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心里面突然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冒了起来:“肖爷爷,你这样比划,可丑了,他们能看懂才怪呢,我都不知道你在比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