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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项家,就看到余氏站在院子里淋雪。

崔氏和项瓷吓了一大跳,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忙跑过去问。

余氏愤愤道:“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要害你三叔。”

崔氏听到了动静,微怔后忙把项瓷拉远点。

这事可是大事。

好在药效快,去的也快。

想想也是,不然真在屋里待一天,人都得废了。

安静下来后,项家所有人都回来了,个个都拉着脸。

崔氏和严氏去做饭,小四小五小七去帮着打下手。

家里孩子们依然在地窖里待着。

等到吃饭时,余氏才去敲门问情况,免得两人死在里面。

这个探情况,除了余氏,任何人去都不合适。

余氏探听到两人都还活着,这才回来:“没事,吃饭,等下我给他们送饭。”

项瓷等人再有好奇心,也不可能吃饭的时候问。

饭后,余氏端饭进屋,出来后,脸都黑了。

项瓷探头探脑的想看,被小四小五拉进房间。

只来得及看到自奶奶拉长着脸,端着盆进去了,再多的就没见着。

崔氏把陈白莲的事大概的说了说,大家也没太在意,毕竟和他们项家没太大关系。

项仁永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出的门。

吃过晚饭,项仁永才说他被算计的事:“就一个看着很柔弱的姑娘,戴着兔子围脖,笑起来像花一样好看。”

“你看的这么清楚,还看到人家像花一样好看。”项龄咬牙切齿,“你倒是眼睛好。”

项仁永被噎了,语气弱上几分:“当时她一直对着我笑来着。”

“她对你笑你就出手帮她?”项龄瞪他,“你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你闺女我都这么大了,你丢不丢人。”

项仁永缩着脖子,委屈巴巴可怜的很,刚张嘴,项龄一个杀气眼神射过去,他立即闭嘴。

呜,媳妇啊,救命啊,小五为你打抱不平在凶我。

项家人都不出声,静静的看着他。

项龄缓过一口气来后冷声道:“除了这些呢?”

缩成鹌鹑的项仁永,可怜巴巴的摇头:“没了。”

“什么没了?”项龄拳头都硬了,“让你说就说,不说怎么找得到人。”

“特征,有什么特征才能找到人,才能防范下次再被她缠上。”

她就不明白,她自家老爹虽然长的好看,但也不至于引来烂桃花。

他可是有媳妇有闺女和儿子的人,哪个没长眼的姑娘要扑上来当小妾。

项仁永被凶的再次缩起:“就笑的好看,算不算特征?”

项龄冷冰冰的看着他:“你说呢?”

项仁永朝项家其他人发出求救信号,但没人理他。

他只好埋头苦思,最后才怯怯的看向小五:“她嘴角这里有一粒小痣。”

项龄的拳头再次硬起,磨着后牙槽:“嘴角小痣你都能看到,你可真能耐。”

项仁永悲伤极了。

他说不记得要凶他,他说了特征还是凶他,那这到底是要他记得还是不记得。

他很为难的。

项龄没再看他,看向家里人:“嘴角有粒小痣,长的好看,还戴兔毛围脖的姑娘,谁有印象?”

项家人都沉默,现在姑娘很多,每天都见上几个。

但谁吃饱了撑的要盯着人家姑娘面容瞧?

项信柏摊摊手:“都一晃而过,哪记得她们长什么样?”

说到这里,他自己就笑了:“若是像杜轻寒那样,天天出来上工和她在一起的话,倒是记得她长什么样。”

项家人真是没脸看。

夜开点头赞成:“确实。”

对于村里的姑娘们,他也不记得她们长什么样。

都是一晃而过,一闪而逝,并没有特意去记面容。

项信槿直接摇头,他更不认识,村里姑娘都不敢靠近他。

项仁州和项仁和同时摇头:“不知道。”

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盯着人家姑娘瞧可不好。

有什么特征他们是想不起来,但若是姑娘家的站到他们面前,他们又认得这是谁家姑娘,就很神奇。

崔氏和严氏想了想,也摇头说不认识这样的姑娘。

余氏出门也是和老太太们闲聊,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她还真不知道。

她又不是那长舌妇,去盯着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瞧。

谷氏和石氏也都摇头。

项瓷和项婉也摇头。

二丫也摇头。

项老爷子看着全家都没人认识这样一个姑娘,也不诧异:“几万人,不认识也正常,这几天都留心点,免得又被算计。”

项仁永也是幸运,洞房的时候除了他们家人,没有旁人走过。

所以项仁永被算计的事,外人不知道。

若是大家都知道这事,关于嘴角有痣的姑娘,倒是可以大张旗鼓的去找。

现在大张旗鼓的去找,就是把整个项家的面子都拉出来踩,自然是不愿。

“我可能好像认识。”

弱弱的声音响起,项家人齐齐望过去。

项信松对上自家媳妇疑惑又好奇的目光,咽了咽口水:“我觉得我应该认识。”

项信柏惊讶不已:“倒是没有想到,大哥居然认识个姑娘,快说,是谁?”

项信松都不敢看自家媳妇了:“白梨花嘴角有粒小痣。”

他说的时候还指了指位置:“这里,我帮过她一次,她对我说谢谢,笑的很好看,这粒痣就很明显。”

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害怕,都要像项仁永一样把自己缩成鹌鹑。

项信松怕媳妇恼自己,可还是替自己正名:“就是她传出谣言的那几次,后来再也没和她见过面。”

石氏冒起来的怒火,就这样神奇的下去了。

哦,那次的事,她知道。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就算了。

看到媳妇收回恶眼神,项信松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她。”项信槿突然轻笑出声,“六丫这是觉得日子过很太平,想搞点事出来玩玩。”

白梨花是六丫的人,白梨花搞事,自然就是六丫搞事。

项仁永一听,松了一口气:“幸好没跟……幸好没让她得逞,不然就惨了。”

项龄声音幽冷:“白梨花放弃大哥,要勾……一定要嫁进项家,究竟是为了什么?”

项瓷也很好奇:“就是,六丫可是不做无用功的人,她一定要让白梨花嫁到咱们项家来,一定有目的。”

“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