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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丫瞳孔骤然一缩,该死的,这是项婉,不是项瓷。

自己能骗到傻子小七,却骗不了笑里藏刀的项婉。

项婉轻声嗤笑:“原来如此。让我来猜猜,那个被你引来杀三丫的人是谁?”

六丫心中有点慌乱,表面却很是无辜:“我若是真引了别人杀我三姐,六爷会猜不到?”

项婉轻轻的笑了:“哦,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难道你没看到小六把二丫给带走了吗?”

信心十足的六丫,听到这句话,又有点迷茫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该死的人类,小小的脑袋里,总是装那么多她猜不到的想法和阴谋诡计。

这就是要让她把人类全都杀了,好让妖兽来占领人间的理由。

她宁愿和妖兽正面扛的疯狂开打,也不愿和一肚子阴谋诡计,笑里藏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类相处。

她被白烛离和白虚谷这两人已经骗的很惨很惨了,骗的把她给封闭了八百年。

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类,特别是姓项的这一家,那脑子都不知道怎么长的,反正她是怎么也猜不着。

若不是这些天灾是她安排的,又知道事情的走向,她真的是寸步难行。

可就算是她主导了这一切,还是让项小七她们走出了困境,且一点事也没有,还活的风生水起。

该死的,若是她现在是全盛区,一定把姓项的和姓白的那样,全都给灭了。

六丫心中把姓项的从老骂到小,嘴上却顺着项婉的话问出声:“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小六猜出来了你的想法和做法啊。”项婉莞尔一笑,“不然他带二丫去干嘛?”

“看风景吗?”

六丫眉头紧皱:“不是吗?”

项瓷目光也落在项婉身上,心中反问,是啊,带二丫去干什么?

项婉不怒而笑:“心虚了?怕二丫杀了你的那个替身?别担心哦,小六不会让你失望,一定会替三丫报仇。”

六丫瞳孔微缩,拳头慢慢握紧,心中告诫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六爷是很聪明,但他绝对找不出余占福来。

想想伪装的和以前完全是两个人的余占福,只见过一次他的六爷,怎么能找出他来?

她不相信。

项瓷这下听懂了,欣喜:“六哥能找到凶手?”

“对。”项婉眼里含笑,“哪怕咱们全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他也能冷静的分析一切。”

项瓷想想自己那个学富五车的少年郎六哥,笑的阳光灿烂:“对,我六哥是最棒的。”

六丫冷哼出声:“前几天大宝给我读了一篇伤仲永的文章。”

项瓷茫然的眨眨眼,伤仲永,北宋的故事,她知道。

只是这和自己六哥有什么关系?

总不可能是在说她六哥现在聪明以后不聪明吧?

呸!

项婉笑的温柔:“哦,你也说了那是个文章,并不是现实。我家小六是真实存在的,他的想法千变万化,你猜猜他能不能找到你的那个替身?”

六丫重重冷哼,心中却焦急。

她不知道六爷能不能找到余占福,可她知道现在的她阻止不了。

她伤了,余占福那里她真的无能为力。

……

联盟村。

项信槿带着二丫,夜开项信柏和一群后生崽,来到联盟村和余远航碰头。

余远航也带着一群后生崽,至少有两百人。

他看到项信槿,忙迎上去:“六爷,请吩咐。”

光天化日之下,在联盟村杀了一个项家村的小孩子,这是想让联盟村和项家村反目成仇吗?

所有人都知道,若是没有小七,联盟村将不复存在,怎么就敢做这种挑拨离间,栽赃嫁祸的事?

其心可诛。

项信槿大致看了眼联盟村,才看向余远航:“所有路口都堵住了?”

“堵了。”余远航面容严肃,“也通知了谢家村那边,没有你的开口,所有人都不准出入。”

项信槿道:“好。现在把所有身高到这里,跟他差不多瘦的后生崽找出来,让他们排好队。”

“见过拿匕首,拿短刀的也一起找出来。”

余远航看着项信槿比划的身高和身材,问两百多后生崽听清没有。

听清了就把联盟村符合这样特征的后生崽找出来。

这两百多后崽就像拉壮丁一般,把联盟村里符合条件的后生崽都挖了出来。

曾经拿过匕首和短刀的更是站在第一排。

项信槿看着排排站的后生崽们,对他带来的后生崽们说道:“让他们所有人把上衣脱了,把手臂上有伤的全部拉出来,不管哪只手。”

夜开一听就懂了,他那天和对方过招,拉住了对方的手臂。

他力气用的很大,这若是姑娘家的手臂,定是青紫了。

就算是后生崽,说不定也会留下痕迹,哪怕一点点也成。

一番轮选,手臂上有伤的后生崽拉出来另站一排。

如此,先前六七千个后生崽,现在就只剩两千多人。

后生崽天天做事,手臂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

项信槿看着这两千人,再次道:“现在你们这些人,说出半个时辰前,你们都在哪里,做了什么,有谁看到了……所有人……”

所有后生崽们被项信槿这一声吼的全都立正,不敢再交头接耳,左右观望。

六爷不发火还好,一发火真的是太吓人了。

大吼过后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的项信槿,声音幽冷:“三哥,若是他们说不上来,就揍一顿。”

项信柏一脸怒容的冲所有后生崽们秀了秀他的铁拳。

一拳轰向旁边的石块,石块轰然炸裂,四分五散。

这样的暴力,光是看着都胆颤心惊,更别说体验。

大家现在每天都锻炼,身体是结实了,却还是无法承受项信柏的这一击。

于是,就有后生崽胆颤心惊的站出来:“我,我先说,我当时正在上茅房,当时石中间看到我了,他可以给我做证。”

项信柏得到项信槿的点头,大喊:“谁是石中间?”

石中间听到自己的名字,先是吓的双腿发软,后见是这样,又听到三爷的问话,赶紧扬手道:“我是。”

项信槿看着一脸惊恐胆小的他:“谁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