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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最近的愿望是成为县太老爷,为老百姓做更多的事。

现在石氏住他这想法,就是要让他把实话都说出来。

果然,大宝一听这话,哇的就哭了:“大红它不是故意的,是我趴在它身上,才让它把小兔子给踩死了。”

石氏听懂了,又问:“你为什么想着要把小兔子从笼子里拿出来。”

大宝的哭声一下子止住,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石氏:“我没有把小兔子拿出来。”

石氏疑惑皱眉:“你没拿小兔子,小兔子怎么会在地上被大红给踩死?”

这话让大宝也疑惑起来:“我我我,我也不知道。”

跟在大宝身后来的五丫,连连出声:“我们来的时候,小兔子就已经在地上了。”

那时她没上前,站在后面,看着三姐护着六丫。

看着大宝制止大红,所以也就清楚的看到,大红是怎么踩死地上的小兔子。

项家人目光齐齐看着五丫,二丫眉眼带着厉色:“五丫,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五丫就把她听到六丫惨叫声,再到她看到大红踩死小兔子的事都说了。

二丫凌厉的目光又落在三丫身上,三丫又赶紧说了刚才她看到的事。

最后大家的目光又落在二丫怀里的六丫身上。

二丫摇了摇她:“六丫。”

六丫一副想睡又被摇醒的状态:“二姐,怎么了?”

二丫死死的盯着六丫的眼睛:“你把小兔子拿出来做什么?”

“我就是想和它玩一玩。”六丫撇嘴,眼里的泪水汹涌冒出来,“我正和小兔子玩呢,大红突然冲过来就咬了我一口。”

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大家信了百分之八十。

就是不明白,大红为什么要咬六丫?

项瓷拧眉,没有说什么,想着等下要去问问大红。

小兔子死了是意外,大红咬了六丫却是真真的。

现在事情也了解了,也就没必要再揪着这事不放。

小兔子只有巴掌大,想要吃都不能吃,只能埋掉它。

现在的土地冻的太硬,不好挖坑,就只能把小兔子埋在后院的垃圾坑里。

这个垃圾坑就是处理兔子内脏和鱼内脏的坑洞。

项信柏去把小兔子埋掉,大宝几人则被叫去暖房玩耍。

现在出了这事,自是不好再写字,该让他们休息休息。

夜开要去把地窖门关上,项瓷跟着他一起去:“我顺便去看看大红。”

会咬人的大红可不是项瓷印象中的鸡大王,它可没这么任性过。

来到地窖,全身炸毛的大红,迅速冲到项瓷面前,拍打着翅膀委屈大吼:她要淹死小兔子宝宝,她要淹死小兔子宝宝。

项瓷眼微眯,弯腰对上大红溜溜的小眼睛:“谁要淹死小兔子宝宝?”

大红见项瓷回应自己,更委屈了:六丫,她要淹死小兔子宝宝。

项瓷怔了怔,摸摸大红炸毛的羽毛,安抚它:“好,我知道了。”

大红:那孩子坏的很,我还看到她打大宝。

六丫是孩子,和大宝玩乐在一起,偶尔打一下拍一下,大家并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听大红这样说,项瓷心中很是不舒服:“怎么打?”

大红抬起翅膀,冲着她脑袋猛的一拍:这样打。

项瓷:“……”

你借机打我是不是,打的还有点重啊。

夜开怔愣,他也是没有想到大红会突然拍小七的脑袋,想护都来不及。

又知晓项瓷跟大红关系好,不能因为大红这行为,就去踢打大红,那是不对的。

所以夜开赶紧摸摸小七脑袋:“我摸摸看,疼吗?”

项瓷摇头:“不疼。大红,这事我知道了,你自己玩去吧。”

成功告到状的大红,气这才慢慢消散,只要小七信它,其它人都无所谓。

大红又昂头挺胸,如得胜的大将军,耀武扬威的回到大厅,和它的子民们一起玩乐。

夜开看着走了的大红,心中很是讶异:“你刚才在和大红说话?”

项瓷停下脚步,思索一番后说道:“以前听不太懂,感觉这两天,我能听懂大红说的话。”

以前只是猜大红的大致意思,但大寒来了以后,她发现她和大红的沟通,越来越顺利。

刚发生大红咬六丫这件事,大红就跑到她面前来说,项瓷才惊醒,她现在完全能听得懂大红说的话。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只能听懂大红的话,还是能听懂所有动物的话?

项瓷抬脚走到兔笼旁,盯着笼子里的兔子说话:“兔子啊兔子,你有没有怀孕啊?”

笼子里的母兔子,静静的站在那里,连个眼神都没给项瓷。

项瓷:“……”

夜开忍俊不禁,小七这样子特别可爱,怪不得她喜欢来给这些小动物们喂吃的。

项瓷换了一个笼子,问里面的兔子,结果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看来自己就只能听懂大红说的话,其它动物不行,那算了。

项瓷挨着兔笼往前走,走到最后一个兔笼,看到里面一只小兔子躺着一动不动,她面容严肃。

夜开也看到这一幕,打开笼子把小兔子拿出来,检查一番后道:“身体很冰,还有水。”

他闻了一下小兔子:“鱼的腥味。”

夜开握着小兔子走到鱼池边:“应该是在这鱼池里淹死的。”

项瓷冷笑一声:“大红说六丫想要淹死小兔子宝宝,我还以为是刚才那一只,原来是已经淹死了一只。”

没有想到六丫的心这么狠,若是大红没发现,小兔子死了谁都不会发现。

“是啊,我当时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刚才都吓死我了。”

项瓷听着夜开的回答,惊愕的看着他:“你吓死了?”

夜开也一脸懵的看着她:“什么吓死了?”

项瓷困惑的眨眨眼:“刚才你说你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这话说到一半,项瓷觉得不对劲,立即闭嘴。

这话明显就不是夜开说的。

夜开先前可没下地窖,也没看到地窖里发生的一切,怎么会说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吓死了的话呢?

项瓷的心猛的一跳,回身,目光落在鱼池里的鱼儿们身上,试探着问:“你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