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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打起来了呢?”

项信柏幸灾乐祸的声音,让这些打架的村民,瞬间停手,齐齐扭头朝来人望去。

面容狰狞,双眸血红,龇牙咧嘴,每一个都是凶神恶煞的厉鬼。

乍一看下,还真是有点吓人。

项瓷缩了一下脖子,朝他们伸手打招呼:“嗨,你们好啊。”

俏皮的话语,让夜开无奈又宠溺的笑了。

也只有他家小七,会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得这么好看。

村民们还保持着撕打的动作,目光却紧紧的盯着项瓷等人,血红的眼里有一刹那的贪婪。

当看清对方面容后,齐齐大惊失色。

项家村的三疯子来了,他们可找不着好。

钱家村民赶紧松手,一蜂窝的散开,警惕而又恐惧的盯着项瓷四人。

项信柏见钱家村民警惕胆小的样子,怒喝道:“我家小七和你们说话呢,都哑巴了,一个个不出声,信不信老子把你们舌头都拔了。”

钱家村民这才反应过来,恐惧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张了张嘴却不知要怎么说。

最后还是一个脸上挂了血的后生崽站出来,磕磕跘跘道:“我们不好……不不不,我们很好……也不是……”

后生崽看着项三疯子,害怕的都快要哭了:“你想要让我们怎么回答?”

回答的好还没什么,万一回答的不好被项三疯子给打一顿,那他可就去了多。

项信柏摸着下巴打量后生崽:“你们抢粮食,你们里正不管你们?”

后生崽是真没有想到,项信柏的话语转的这么快,他弱弱道:“里正死了。”

项信柏瞪大双眸:“死了?那还真是很意外,怎么死的?”

他想过很多种,就是没有想过,钱里正居然死了。

想想又觉得很正常,毕竟钱家村没和他们村联盟,没有粮食和蔬菜,哪能挺那么长时间。

再加上现在大寒来了,没有提前准备柴火的他们,怎么能扛住这冰冷的天气?

还有这么多人活着,都算是老天保佑。

后生崽心虚的朝周边村民们看了看,小声说道:“打架时被打死的。”

项信柏瞪大双眸,随后笑着吹了一声口哨:“被你们打死的?你们可真厉害。”

后生崽默默的垂下脑袋没吭声,其他村民们也没敢吭声。

项信柏惊愕道:“不会吧,还真是被你们给打死的,我只是猜一猜,你们真的是厉害,把自家里正都给打死了!”

项瓷也是惊讶不已,夜开却是没多大表情,钱里正的生死对于他来说,还不如小七的一个馒头重要。

余远航眼神冷下来:“总有心思阴冷的人想得到更多而对里正痛下杀手。”

项瓷看向表情痛恨的余远航,对他也很同情,毕竟余远航的爹以前是里正,经历的痛苦远比钱里正要多得多。

只是余里正幸运的有这个好儿子,保住了他,保住了全家,还成了里正,压制住那些有想法有血腥手段的那些刁民。

不然,余里正一家的下场,比钱里正好不到哪里去。

钱家村民都不敢与项信柏对视,打不过说不过,就只能避开。

项信柏啧了两声:“钱登科呢?死了没有?”

项瓷也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下,钱登科这种打不死的小强,会不会死?

后生崽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忙说道:“我去看,我马上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他们都知道钱登科退了项里正孙女婚事的事。

现在听到项信柏话,就猜想着三疯子,是不是要趁这个机会,弄死钱登科?

毕竟大旱和大寒这种天灾残酷下,多死一个人,没有谁会来管。

项信柏瞧着后生崽那恍然大悟的面容,突的笑了:“不如带我们一起去,我挺想看看的。”

后生崽也笑了:“好。”

项瓷目光落在后生崽身上,又落在三哥身上,也笑了。

这个后生崽怕是有事要求三哥,才会这么积极。

就是不知道其他村民们现在怎么想。

项瓷四人跟着后生崽往村里最深处走,刚才打架的村民,有几个跟着来,其他人缩缩脑袋,赶紧回家。

村里的最深处,被称为村子后方,也可以称为山脚下。

山脚下的房屋不多,分散又厉害,隔个几十米才有一户人家。

一路上的冰积雪,让后生崽摔了几跤,尴尬的爬起来,回头对上项信柏皮笑肉不笑的面容,着实笑不出来。

现在,他是真明白项三疯子四人为什么这么狼狈,感情都是一路摔过来的。

他们是摔习惯了,自己却才刚开始摔,着实是没脸笑他们。

摔跤这事,项瓷等人着实也笑不出来,一路跟着后生崽来到山脚下的屋子。

老远就看到屋子门窗紧关,荒芜的什么也没有。

后生崽可能也看出来了不对劲,生怕项三疯子不住,指着屋子赶紧说道:“三爷,真的,钱登科现在就住这里,我没带错地方。”

“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哎,你看,有烟,他还活着。”

活着好啊,只有活着才能让三疯子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如此想着,后生崽兴奋的朝屋子小跑过去。

到了屋门口,他砰砰砰敲门,嘴里大喊:“钱登科,开门,快开门。”

门里没动静,只有青烟在升腾。

项信柏慢悠悠到来,看到后生崽这敲门动作,讥讽一笑,一脚踹在门上。

门砰的倒下,一道闷哼声传来。

紧接着一个妇人声音尖利:“孩子他爹!你们砸到他腿了,快搬开,搬开啊。”

钱母如个疯婆子般,尖叫着去搬门。

明明门不厚也不重,可钱母愣是没把门给搬起来,反而还摔在门上。

一次没搬动是意外,二次三次,那就有点……压的门下的钱父,闷哼惨叫。

项瓷看着这出好戏,摇头:“这是想压死他省口粮。”

“谁说不是呢?”夜开也看出来了,“被全村排斥,他们哪里的粮食?”

项瓷微眯眼:“也许,钱登科比咱们想象中还没有道德。”

夜开冷笑出声:“赞同。”

“臭的我想吐。”进入屋里的项信柏,捂着鼻子飞快退出屋子,“什么味都有,里面绝对有尸臭味。”

率先冲进去的后生崽,此时弯腰哇哇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