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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信柏听着项信槿这淡漠的声音,他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恶人!”

是嫌他名声不够恶吗,还要对村里人行恶,砍人家手指头!

项信槿一点也没生气:“小七说接下来两天不太平,这个时候,咱们更需要全村团结在一起。”

“你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今天有人赌博,明天就有人抢粮闹事。”

“你出铁血手段,震慑住他们,爷爷管理起村子来会更轻松。”

“再说,你名声已经很坏了,不差这一个。”

项信柏拳头捏紧:“项小六,信不信我打死你?”

项信槿眼里没有惧意,用下巴往项礼介方向点点:“再让他们闹闹喊喊,绝望的时候你再上场,比现在冲出去强。”

项信柏磨牙:“项信槿。”

项信槿一副兄友弟恭样,冲他点点头:“三哥!”

项信柏:“……”

他想吐槽一下,转头看向家人们都望着自己,他眉眼狂跳:“你们该不会以为他说的很有道理吧?”

家人们都重重点头。

项信柏:“……”

这家没法待了,他要重回江湖。

项信柏没有看爷爷,因为他知道爷爷不会同意,但他是同意的。

他朝项信槿伸手:“拿来。”

项信槿自袖子里摸出两个银锭子:“够了。”

项信柏龇牙:“你倒是聪明。”

“过奖。”项信槿微点头,“昨天他没回来,我就猜到他是去赌了。所以刚才听到吵闹声,我就把银子带上了。”

“两个银锭子,还有八十两银票。”

项信槿一本正经的说着:“记着,这钱是你借我的,回家要还。”

项信柏忍着把银子摔项信槿脸上并给他两拳的冲动。

项瓷眼睛在三哥身上转转,再在项信槿身上转转,欢喜的都不够看。

说真的,她和小六相处的不多,因为他除了在在学院读书,就是在房间里念书。

若不是这次灾难,她和他也不会有这么多天的相处。

倒是没有想到,小六居然这么好玩,还腹黑的冷漠。

项信槿淡淡出声:“该你了,去吧。”

项信柏带着被项小六惹出来的怒火,拨开人群,一副匪痞样走出去:“喂,在我地盘撒野,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领头汉子观察项信柏的走路姿势,知道他是练家子,刚才的嚣张收敛不少,冲他抱拳:“敢问阁下何人?”

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混蛋。

不过对方竟然用了江湖礼,项信柏自然不会不知礼。

他抱拳对汉子道:“四海镖局项三。”

这是他行走江湖的名字,只要是镇上走江湖的,就没有不知道这个名字。

汉子瞳孔微缩,骤然起敬:“原来是项三爷,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别说那些废话,这怎么回事?”项信柏用下巴点点哭的满脸都是泪水的项礼介。

汉子对项三爷还是很恐惧的,赶紧解释道:“他在我们博乐坊赌输了后借了十两利又赌输了,这滚利,就到二十两了。”

“三爷,你也知道,借了我们博乐坊的利,若是不还钱,那是要卸胳膊的。”

汉子身体微弯,语气也软弱,跟先前嚣张跋扈的人完全不是一个样。

他说:“三爷,我们就是打手,办不成事要倒霉。”

“三爷,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别为难我们。”

项信柏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看向介子爹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拿二十两银子出来还钱吧。”

介子爹娘哭喊:“二十两银子,我们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真没钱啊。”

项信柏甩手:“那就没办法了,让他们砍介子一条手吧,这规矩你们也知道。”

知道规矩的介子爹,一把拽住想走人的项信柏:“三爷,你帮帮我们吧,介子不能没有手的。”

“我帮他?”项信柏气笑了,“我要像你们在他输一次还一次钱那样帮他,然后让他输的更多?”

“你们傻还是我傻?还是你觉得我们项家村人傻?”

“只是砍一条手臂,又不是要他的命……哦,也不对,等输个一两百两的时候,这条小命也就没了。”

“我帮他还钱,也真敢说。他是我什么人?”

“儿子还是孙子?呸,若是我有他这样的儿子,老子自己动手砍断他一条腿,我看他怎么爬出村去赌。”

介子爹被凶狠的项信柏给吓的直哆嗦,他知道项小三很凶恶,但是他没有想到项小三这么凶恶。

毕竟以前的凶恶都是对着外人,而不是对着他们。

可现在只有项三爷帮他,不然他儿子的手就真保不住了。

介子爹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跪下:“三爷,你帮帮他,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介子娘也赶紧冲过来抱着项信柏的腿嚎叫着请他帮忙。

被抱着腿的项信柏走不了,烦燥的很:“那就让我砍他一根手指头,下次再赌再砍手指头,再赌再砍,再赌再砍,答不答应?”

听着项信柏想要脱身的语气,介子爹可不会相信小三会真的砍介子的手指头,立即就答应了:“可以。”

项信柏惊愕的看着向他:“真答应?”

“真答应。”介子爹咬牙道,“全村人都做证。”

让他们家拿二十两银子,那是万万拿不出来的,与其让别人砍自己儿子一只手,不如先答应小三的条件。

反正,他根本不相信小三会砍介子的手指头。

介子娘在介子爹的眉眼指视下,也连连点头:“我们答应。介子啊,快,你也赶紧答应。”

项礼介那定是同意的:“我给你砍手指头,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项信柏看向介子一家,脸上露着后悔之色。

他又看向村里人,一脸希望他们帮忙说两句话的神色,但村里人都没出声。

赌这个东西,谁沾上谁死,哪敢出声。

项信柏在介子爹娘的再三保证下,掏出两个银锭子扔给汉子:“借条。”

汉子接着银锭子后,爽快的把借条递给项信柏。

介子爹娘松了一口气,项礼介也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项信柏抓着项礼价的手,右手摸向腰后,拔出一把匕首。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手一挥。

刀光一闪,血花飞溅,一节小指,掉在地上。

全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