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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开沉声道:“这事可以从咱们镇上开始,但不能把所有人都引到咱们镇上来,而是要把他们引出去。”

“县太爷现在就为粮食头疼,如果那些人知道净瓶娘娘的事,都往这里涌来,那就更麻烦。”

项信槿附和点头:“想要让他们不往这里涌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别的地方也出现净瓶娘娘。”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朝项瓷望过去。

项瓷慌乱摆手:“不行不行,我只有一个,要怎么出现在别的地方?”

能帮忙她都帮,问题是她要怎么分身?

项信柏蹙眉:“如果咱们提着甘露水往前方跑,一桶不够,两桶也不行……这个办法不行。”

夜开附和项信柏的话:“确实不行,甘露水太少,人太多。等到他们用了甘露水之后,病好了,那些没得到甘露水的人,会更往这个方向来。”

项信槿没出声,只皱着眉,手指头轻轻点在唇上,沉思。

项老爷子出声了:“仲子那里的花露水还有七千瓶左右,最多维持两天,这件事得在两天之内解决。”

两天,听着好多,但越是这种紧急事件,越是不好办。

“两天时间太短。”夜开沉声道,“我想到了办法。”

项信槿和项信柏也同时也声:“我想到了办法。”

项老爷子欣喜:“好,说来听听。”

项瓷也好奇他们的脑子,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办法!

至少她此时的脑子就是浆糊,半个字都没想出来。

项信柏抢在夜开前出声:“我带着小七骑马往前面的镇上跑,然后找到镇井,让小七把甘露水放到镇井里。”

“再假装和被蚊子咬了的病人,诱使他们喝井里的甘露水。”

“只要他们喝了,病就好了。”

“病好了,我再添油加醋说一通,这镇井里的水就变成了净瓶娘娘的甘露水。”

“然后我带着小七往前往下一个镇。”

“两天之内,净瓶娘娘把甘露水下到镇井里的事,也会传的差不多。”

“到时,郎中们都会去镇井那里看,仲大哥这边的压力也就小了,同时也可以去镇井那里打甘露水。”

“不过,在咱们前往其它镇井时,先把咱们镇上的镇井水填满。”

“等到其它镇的井水能治病的消息传出来后,大家就会往镇井跑。”

“发现镇井水可以治病后,仲大哥会被他们指责拿着净瓶娘娘的甘露水赚钱。”

“但也幸好仲大哥才收五十个铜板,就算那些人心里不舒服……小六,这个办法得你去解决。”

“而我也借着这个时间点,带着小七把江南道,豫章郡全部跑完就回家。”

“到那时,那些被蚊子咬了的人,差不多也都好了。”

“其他地方得到消息的百姓们,也不用跑到这里来,直接找镇井水喝就成。”

“这个时候,那些聪明人,就会把镇井水运到全国各地去卖。”

“赚到钱的同时,其它郡的病人也医治好了。”

“是不是一举三得啊。”

项信柏说完后得意洋洋的看向夜开,瞧,我比你聪明吧。

夜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三个去就可以。”

就是想要让夜开远离小七的项信柏,听着这话,低喊一声:“夜开,这是我的主意,你抢什么功劳?”

夜开不理他,而是看向项信槿。

项信槿温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项信柏的拳头捏紧了,明明是他的主意,却一个个都要来抢,脸呢。

项老爷子见三个孙子的想法都一致,便点头同意道:“行,那你们俩个就带着小七去转一圈,这镇上有租马车的,注意点。”

“马车太慢了,得骑马。”项信柏道,“咱们没那么多时间。”

夜开想拒绝,想说管他什么时间,小七的安全最重要。

然后就听到小七兴高彩烈的声音响起:“好,就骑马。”

夜开看向项瓷,微蹙眉:“你会骑马?”

“不会啊,不是有你和三哥吗?”项瓷说的很理所当然。

在现代许多家庭都在说穷养儿子富养女,但这个富养女里,包括琴棋书画,很少有包括骑马的。

她老妈给她报的除了学习班就是兴趣班,而这个兴趣班里包括海航与科技,就是没有骑马。

她抗议过,说学这种她用不上,不如去学骑马,然后被无情的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要有女孩子样,有各种车给你坐,骑什么马,像什么样子。

现在终于能和马接触了,她还不赶紧上。

项信柏站到项瓷身旁,笑弯眉眼:“小七都说了骑马,那咱们就骑马。”

他看着项瓷:“不会骑马没关系,三哥带你,保准你不会摔下来。”

如此,夜开和项信柏带着项瓷去给镇井注水,项老爷子和项信槿顶着这里。

所谓镇井,就是每一个镇子的入口前方五百米处有一个小亭子,亭子里有口井,供来往路人引用。

有些客人娇贵点,不喜欢喝这冰凉的镇井水,就会有人拿自家茶叶煮水,在镇井亭旁边卖大碗茶。

走了许久的路,在大碗茶草棚前停下,一个铜板喝到你饱,还能听听五湖四海过路人的奇闻异事,也是相当开心。

他们的镇叫平安镇,镇井亭就在镇外的前五百米。

项信柏去镖局借马,夜开护着项瓷来到镇井亭。

因为现在大家都生病了,都想抢着第一时间去看病,所以这里没有人落脚,倒是给他们行了方便。

夜开护着项瓷来到镇井旁,用背部挡着她的动作。

项瓷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脑海里的酒壶,双手往井里伸,两股水流声哗哗响起。

这声音有点大,项瓷吓的差点把双手收回,慌乱的看了一眼夜开。

夜开也听到了,他回头看向项瓷,手往下压了压:“别怕,他们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你继续,我护着你。”

项瓷狂跳的心脏慢慢落下,把甘露水注入镇井里。

耳边听着这潺潺流水声,还是有点担惊受怕。

好在那些人都是赶着去看病,并没有人在意镇井亭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