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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抱着孩子远离妇人,还理直气壮道:“我没错,我也是为了我儿子。她有药她都不给我,她才是坏人。”

赶来的项瓷,看着这丑陋的一幕,先前出门的欢喜,此时只剩下愤怒。

项瓷知道每一个做娘亲的,都很疼爱自己的孩子。

也知道她们因为自己的孩子正在受苦,想让自己的孩子第一时间得到治疗。

可是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孩子没有得到治疗,就毁掉另一个孩子?

有些人自私到可以毁掉别人的孩子,却还说是为了自己孩子好。

这不过是心态扭曲,打着爱孩子的名声,行使她黑透的心。

项瓷正要上前,夜开却拉住她,压低声音:“你现在过去也帮不了她。”

现在这个时候,除了药,没有任何可以帮到那个妇人。

而且,若是小七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冲过去帮那个妇人,到时被围攻的就是小七。

他不能让小七冒这个险,哪怕对方怀里有生病的孩子,也不可以。

项瓷满脸担忧和焦急:“那怎么办?”

夜开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再看向还陆续往这里赶来的众人,拉着她来到项老爷子面前:“爷爷,这样下去定是要出乱子的。”

项老爷子看着拥挤的人群,紧锁眉头:“我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让村里后生崽,以人为墙的隔开他们,阻拦他们。

可随着人越来越多,他们这样的人墙也会有倒塌的那个时刻。

到时,就不简单单是发生这种情况,而是会出现人踩人,人传人的坏现象。

治好了的大人和孩子,会得到某些心态扭曲人的报复,再刻意传染给他们。

那时,有药的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说的就是现在的他们。

项信柏扭了扭脖子,磨牙:“犹豫什么,全打了出去。”

夜开赶紧拦住他:“你别那么冲动,这里来的可不仅仅是十一村的村民,还有山那边的村民。”

“若真像你说的,把他们全打出去,那就是和十几个村子为敌。”

“你要明白,他们这些做爹娘的为了孩子,可以做出任何事。”

“哪怕是付出他们的命。”

他微挑眉:“你是一个可以打十人,可如果是一百个人呢?”

项信柏斜眼看向夜开:“现在显摆你聪明是吧?玩笑都开不起了?”

就是想在小七面前显摆的夜开:“……”

行吧,他不说话了。

项瓷懒得听他们吵,焦急看向项老爷子:“爷爷,怎么办?”

项老爷子说他的第二个方案:“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各个村的里正到这里来,并且告诉他们,如果他们的村民不好好排队,那你们村的病人就放在后面看病。”

村民在自己村里横,或在别村横,都能说明你强大。

可一旦损坏本村的利益,那你就是坏人。

不但会被全村指责,还有可能会被除族。

所以,再横的村民,轻易不敢损害全村人的利益。

项老爷子又说道:“仲子说花露水太神奇了,不能直接喝,只能涂抹。”

“还不能直接把花露水给他们带走,否则乱子出的会更大。”

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他们都讨论过的。

他们都知道花露水是小七的方子,项铃医只是顶着铃医的名头,光明正大的给大家看病。

价钱定了五十个铜板一次,这是所有家庭都能拿得出来的价格。

如果直接给他们花露水,花露水没用完,病就好了,那多出来的花露水,也许可能会被他们以高价卖了。

他们只定五十个铜板的价,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去赚钱,再抹黑项铃医的名声。

更不是让他们买了花露水后,不给家里的患者抹,然后以更高的价,卖给那些有钱人。

如果是那样,何必把花露水拿出来,直接让项铃医说他没研究出药来岂不是更好。

所有的种种都考虑到,为了项家村,也为了那些可怜的孩子们,项铃医只能亲自上手,一个个给患者涂抹花露水。

“现在之所以这么挤,这么乱,都是因为里面只有仲子一个人,他忙不过来。”

“这样,小五,你回去找你娘,让她在村里挑选手脚麻利的妇人,来这里帮忙。”

被蚊子咬的,不全部都是孩子,还有男人和女人。

仲子是郎中,他给妇人们涂抹花露水,没有人会说什么。

可若是一旦让陌生男人给陌生女人涂抹花露水,那可是要被别人骂死,甚至是要浸猪笼的。

为了避免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举动,所以项老爷子才要找妇人来。

众人都想到了这一层,此时只找妇人就可以,这里大把的男人跟后生崽。

到时可以让后生崽们给男人和孩子涂抹花露水。

项龄领命而去。

项老爷子看向夜开和项信柏:“现在,你们护着我,我有些话要重新和他们说。”

“爷爷,让我来吧,你这嗓子都快喊不出来了。”项信柏心疼爷爷,要代他去做接下来的事。

项老爷子没也强求,点头:“行,你就按刚才我说的和他们说。”

项信柏点头,眼眸冷冽。

夜开则把项瓷拉到项老爷子身旁:“小七,你保护好爷爷。”

刚要跟上去的项瓷,脚迅速收回,郑重保证:“好,你放心吧。”

有她在,谁也别想伤害到她爷爷。

她可是在梦里死过几十回的人,每晚梦里的锻炼,以及早上的锻炼都不是说说的。

她一个打三个,绝对没问题。

夜开这才满意离开,冲进厨房,拿了一面铁盆和铁勺,跟着项信柏爬到光秃秃的树上。

嘡一声响,让拼命挤着吵着喊着的众人,瞬间噤声,齐齐寻声望去,看向树上的两人。

项信柏锐利的势线,从众人身上掠过:“都给我听好了,我是项家村的项信柏。”

“所有人都给我排好队。”

“若是再敢这样吵吵闹闹,乱插队,你们这个村就留到最后来医治。”

“别和我说什么孩子被咬很可怜的话。”

“我们先前就通知过你们,你们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才来后悔,哭诉可怜,惯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