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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瓷眼巴巴的望着崔氏,静等开锣。

没有想到崔氏只说了这句,就没再接着往下说。

项瓷目光移到夜开身上,就听到对方淡淡说道:“她会的。”

而后,寂静。

项瓷瞪大眼,这就没了?

“好香的面条。”项信柏自屋外冲进来,抱着海碗就喝了一口热汤,“还是娘做的面条好吃,你是不知道,我和开心虽然在外面吃了各种各样的美食,但怎么着都没有娘做的好吃。”

刚才双眸还微微湿润的崔氏,听着儿子这话,当即笑弯了眉眼:“就你贫,快吃。”

项瓷见吃不着瓜了,正想走,就听到项信柏说道:“我们这次回来,避开了所有人。爷爷,你让我们买粮食是因为什么?”

他和开心赚的银子,够家人吃饱穿暖上学还有余剩,更何况家里还种了粮食,不可能是粮食不够吃。

他和开心商量后,觉得是家里出了某种事,才会急需粮食。

毕竟他们在镖局这么多年,爷爷从来没有要求过让他们买粮食回来。

所以他和开心商量后,就返到隔壁镇,买了一车粮食,又故意选在半夜这个时间点,把粮食拉回来。

因为他们觉得,爷爷这次的行为反常,应该不想让别人看到。

哪里想到,临近天亮到家,却被家人差点当成贼给打了。

正想走的项瓷,又默默的坐回去,扯到她身上了,就算她要走,等下依然会被扯回来,那不如就待在这里等待说真相。

项老爷子微掀眸看向项信柏和夜开:“小七上个月从山上摔下来,摔了脑袋。”

项信柏和夜开同时放下筷子,焦急冲到项瓷面前。

“摔了脑袋?疼吗?刚才三哥还用力揉了你的脑袋,你怎么不出声?”

“我看看摔哪了?想吐吗?头晕不晕?”

项瓷承受着两人的关心,心中是欢喜的:“都说了是上个月,已经没事了。而且,你们先听爷爷说完。”

两人没在小七脑袋上看到伤疤和鼓包,又听到他这样说,微松一口气坐回位置上,目光齐齐落在项老爷子身上。

项老爷子冷着脸盯着他们:“行走江湖的人要不动声色,像你们这样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被那些人瞧着来揣摩对付你们,你们就是死人一个,这点都不知道?”

项信柏和夜开收回目光不出声,项瓷也摸摸鼻子,尴尬的低头。

刚才,她该回避的。

项老爷子见他们老实了,这才出声:“小七摔了脑袋后,天天晚上做噩梦……”

听完项老爷子说的话后,项信柏和夜开目瞪口呆,又齐齐朝低头的项瓷望去,眉眼都亮了:“小七居然成了道姑!”

项道姑抬起头来,呵笑两声:“是的,所以才让你们多多买粮食存起来。”

夜风拧眉:“如果真如你所说,大旱和大寒要来,那只买粮食并不够,水也是一个紧要问题,还有棉衣,也很重要。”

项信柏附和:“咱们应该打一口深井,还要用陶罐存水,若是大旱真来了,咱们家的深井里有水,村里人没水喝,定是要到咱们家来挑水。”

“不给,犯众怒。给,咱们家可能会缺水,所以存水很有必要。”

项老爷子眼睛亮了:“对,所以我有个想法。”

众人都朝项老爷子望过去。

项老爷子道:“这大旱和大寒的事不能现在告诉大家,不然除了惹来乱子,也会被官府贴上妖言祸众的罪名,坐大牢。”

“我呢就想着,你们俩个回来了,就说在外给小七算了命,说她今年若是多带水,会给家里带来财运。”

“然后咱们家就打口深井给小七,再鼓动村民们每家出点钱,凑一起再在村里打两口深井。”

众人正想说好,就连项瓷也觉得这想法好时,却听到夜开说道:“爷爷,我觉得扯上小七不好。如果大旱真来了,那么村民们会抓着这个把柄说小七的不是。”

“大旱本就是缺水,咱们说小七带水,大旱来了之后,可能会有心人说是小七把水都带走了,才会招来大旱。”

项信柏也惊呼出声:“是的,不能这样说,山海怪里曾经记载,有一鬼怪之物叫旱魃,走到哪里旱到哪里。”

“如果咱们现在说小七带水,等到大旱来了却是缺水,怕他们会把小七当成旱魃,而不是神仙转世。”

项老爷子脸黑了,目光沉下来:“是我想岔了。”

项信柏笑盈盈道:“爷爷只是灯下黑,想再利用小七神仙转世的说法,但这灾难之说不能扯到小七身上。否则,会物极必反。”

家里人原先听着项老爷子说的主意,觉得挺好。

如今听项信柏和夜开这样说,恍然大悟的就是一阵后怕。

幸好幸好,不然这个消息散出去,真就毁了小七。

一时,大家都沉默。

夜开的筷子挑着面条,沉思几息道:“爷爷刚才的说法,倒让我有了个差不多的想法。”

家人们都看向他:“你说。”

夜风面容严肃:“就说我们今年的钱没有去年赚的多,找半仙算财运,半仙说水能聚财,在家里打口深井,可以聚财,多多挣钱。”

项信柏眼睛一亮:“对啊,不管是谁,只要听到和钱财有关,大家都愿意做。那咱们在家打深井,他们保管也想学。”

“到时候,他们也想打深井,爷爷你就出面,让村民们凑钱在村里打深井,打几口深井取决于他们凑了多少钱。”

双手托腮成一朵花的项瓷,眼睛闪亮,这个主意比爷爷刚才出的主意好。

项老爷子看着夜开和项信柏,眼里带了笑:“还是出去闯的后生崽脑子转的快,这个主意可以。”

解决一个问题,众人们刚略压抑的心,此时都放松不少。

大家又齐齐看向项瓷,被众人盯着看的项瓷,赶紧出声:“除了大旱,就是大寒。在我梦里,大寒很冷,雪下到腰这么深,风呼呼的刮。还有……”

她指指外面已亮起的天:“最冷的时候,人走出去可以冻成冰死,所有的树木瞬间冻成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