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两周后

上午十点左右,桑榆在门外喊

“喂!易遥!放我进去!”

这小楼的院门,从第二次倒塌就没有再修,易遥干脆把天地镜挂在门口。

因为小楼之前就被传是鬼楼,有几个灵异主播进来探险,一脚踏进天罡迷阵里,经历了几个小时的鬼打墙,才连滚带爬的逃走。

从此这个鬼楼传的更邪乎了,房东看易遥不受影响还续租,连忙以降300房租为条件,又签了一年合同,生怕她也不租了。

天地镜里面有五位契约相连的器灵,他们的名字取自星宿,分别是老大天梁、老二破军、三妹温慧、老四荧惑,最小的妹妹蓬絮。

自从天地镜恢复原貌,这五人也摆脱了邪术的影响,重新恢复成镜中阵法守护,尽职尽责的给新主人看大门。

“对三!万岁我又赢了!破军今天晚上还你值班!”

“值就值!不过荧惑你小子别跑,再来一把!”

天梁看着打闹的两人摇了摇头,来人叫桑榆是熟人,所以他撤了阵法。

桑榆走进门,对天梁道了谢,就往小楼走去,刚路过厨房,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首先准备好牛肉500克,放入秘制的腌肉汁,配方后期会打在屏幕上……”

“易遥,视频说糖要多少克?”

“3克,大概这么多吧。”

“这都有20g了,等等不要放进去!”

“牛肉还是生的,快吐出来!”

“我尝尝咸淡。”

桑榆轻轻撩开帘子

易遥嘴里嚼着东西,秦墨言则揪着对方的脸,试图让她吐出来,后者则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不咸,有点甜了。”

秦墨言松开手哭笑不得,那一大把糖撒下去,能不甜吗?还好糖溶解的慢还能拯救一下。

这时一股焦糊味提醒了秦墨言,她赶紧转身,果然锅里的薯条已经快糊了,赶紧关火。

桑榆放下帘子,打了个饱嗝,谢邀,还好她也有。

易遥最终是被秦墨言挥着铲子赶出厨房,一出来就看见桑榆靠着自家门框。

“桑榆?”

桑榆忍着笑,先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先擦擦嘴吧,你是偷吃了多少?嘴角全是酱汁。”

易遥擦了擦嘴,否认道“没偷吃。”

“是,就正大光明的吃了几块生牛肉,两个生虾仁还有一颗生鸡蛋。”秦墨言端着扔了一半的薯条,从厨房出来。

“可是视频上的适量不准,必须尝…… ( ̄~ ̄)嚼,好吃。”

秦墨言直接往易遥嘴里塞了几根薯条,这个家伙总在吃的事情上特别认真。

桑榆觉得自己快被狗粮撑死了,直接开口打断

“我说,你们两个关系突然这么好了?看样子杜薇的推荐的海鲜粥没白熬啊!”

“那个视频不行,都焦了。”

想到易遥的粥秦墨言笑了,那粥活像一锅仰望星空,她把盘子往桑榆手里一放,假装严肃的说道:

“不准打听老板的八卦,你们谈事情吧,快过年了,《问道》剧组那边也需要洽谈。”说完秦墨言就拿起电话去了二楼。

桑榆懒洋洋的回答道:“知道了秦老板,下次还打听。”

等秦墨言进了房间,桑榆脸严肃了起来,她小声说道:“我接了个五阶的委托,非常棘手,申请了合作你要不要参加?”

“什么委托?”

“车上细说。”

猎人酒吧,地下二层会客室

她们见到了这次的委托人,名字叫做魏耀祖,桑榆正在和他寒暄,易遥则是习惯性打量面相,眉尾下垂,山根低矮。

和人交流会下意识避开视线,是个胆小且怯弱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印堂缠绕黑气,源头未知,应该是被什么诅咒了。

“桑桑桑小姐,您好,我叫魏耀祖。”来到玄门的分部,让魏耀祖非常紧张,他眼睛盯着手指,说话有些磕巴。

“您好魏先生,我先和你说清楚,你这次的委托被评估为危险,最低需要两位玄术师参与,所以报酬是两倍,你能接受吗?”

“啊!”魏耀祖有点惊讶,两倍委托就是二十四万,他有些犹豫半天没有开口。

桑榆也不急,玄术师要消耗的材料都是贵得惊人,而且一不小心会搭上性命,索要钱财一是为了生活,二是要了断因果,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过了几分钟,魏耀祖咬了咬牙,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答应,求大师救我一命!”

“那把你知道的详细的说清楚。”

“好!”魏耀祖拿出手机,点出一张照片,推了过来。

照片上是一位年轻的男性,约莫三十岁左右。

桑榆看完把手机递给易遥,询问道:“这位是?”

“他死了,桑榆真言蛊。”

没等魏耀祖说话,易遥先说话了,涉及命案桑榆也谨慎起来,拿出真言蛊滴上她的一滴血。

“魏先生,我们需要确保你说的都是真话。”桑榆拿出一根针示意魏耀祖伸手。

“事关性命我不会说谎的!”魏耀祖有些激动,但看两人认真的眼神,他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等蛊激活,桑榆示意魏耀祖可以继续说了,男人坐直了身体,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始讲述。

“照片上的人,叫魏建业我们是一个村的,他比我大两岁,从小我们就知道一个传说,村子被鬼诅咒了,村里的男人都活不过三十岁。”

说到这里魏耀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和建业的父亲都死的早,但我们不信邪,约好了考一个大学,还好梦想实现了”

“等毕了业,我们都在久凯药业,我是行政岗,而他在技术岗,平时也挺难见一面的。”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他三十岁生日那天,因为知道村子有这个传说,所以我们没有叫其他同事,就在离公司不远的大排档吃饭。”

“建业他不喝酒,我们就一起喝的汽水,大概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告别,并且到家后还互相通了电话报平安。”

“可第二天早上他就没来上班,我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赶紧报警,警察破门后发现他.....”

魏耀祖有些说不下去,他手捂着脸大口呼吸带着哭腔说道:“地板上全是水!建业他躺在客厅,瞪着眼睛,他手里握着刀柄,刀尖扎进脖子,把他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