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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宁劫看着杀心,看着他这一副奇怪的渔民打扮,宁劫一时间也有些哭笑不得。

杀心见到宁劫,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作揖道:

“宁圣子,我们又见面了。”

“呵呵,倒是巧了”宁劫也附和一笑,虽然他对于杀心这副表现很无语,但是在这偏僻之地偶然碰到故人,还是让他有些有些略微的开心。

他对杀心调笑道:

“你这家伙怎么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北海来打渔了?”

虽然宁劫出言不敬,但是杀心还是没有任何不满,而是淡然说道:

“小僧愚钝,未能完全领悟当初宁圣子的教诲,因此便继续来渔村打渔,细细体悟宁圣子的深意。”

宁劫闻言,拍了拍脑门,。很是无语地说道:

“我说你到底懂不懂啊!我当初只是给你举了个渔民的例子罢了,你何必要一直纠结于此呢?”

杀心似乎还没明白,一脸疑惑地看着宁劫。

宁劫也不打算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让你体悟众生百态,而不是做个渔夫!”

听到这话,杀心整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嘴里更是喃喃自语地念叨着:

“众生百态……众生百态……”

紧接着,他身后的金光瞬间变得刺眼了起来,天空之上仿佛响起了阵阵梵音,而杀心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更为强大了起来。

看着杀心所展现出来的异样,宁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

“这就突破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有些妖孽了。

但就在这时,宁劫忽然在杀心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这是……”

宁劫果断启动洞察之眼,果然在杀心的眉心看见了一枚小小的气运本源碎片!

原来如此。

这下宁劫想想也觉得合理了,毕竟杀心这家伙可是实打实的佛门圣子,悟性可是非常高的,再加上这么久的积累,又有气运本源碎片的影响,一时突破也是顺理成章。

突破完的杀心整个人的气息增长了很多,身上的禅意也更加浓郁。

他此刻看着宁劫,脸上全然都是感激和激动,恭敬地对宁劫作揖道:

“感谢宁圣子的提点,小僧悟了。”

同时,杀心心中也涌现出一个十分坚定的想法,那就是他今后要牢牢跟着宁劫!

试想,跟着一个每次三言两语就能让他突破的人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与此同时。

那些之前还在害怕的渔村渔民们也回过神来了,但是眼中的震惊愈发浓郁了起来。

他们谁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在渔村中默默无闻,踏实老实的哑巴年轻人,竟然是传说中的佛门圣子!

这样的强者竟然会蜗居在渔村任劳任怨干活,到底在搞什么?

还有那个骑着恐怖巨兽的年轻人,那又是何方神圣?

当然,这些虽然他们很好奇,心中也满是疑问,但是他们却不敢轻易去打问,因为他们心中清楚那不是一个渔民应该知道的事情。

但他们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倾尽全力要将这两位活神仙招待好。

很快,在村长的张罗下,丰盛的宴席就摆上了桌。

次日。

宁劫站在海岸边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辽阔北海,心中也是有些激动,因为只要渡过这北海就能救活司落了。

神兽四不相也吃饱了丹药,高高昂起头颅,发出兴奋的嘶鸣。

宁劫收回目光,看了杀心一眼,正准备取出他的气运本源碎片,毕竟这玩意现在实在是太过抢手,要是被巫晋拿走了那就不好办了。

但就在这时,杀心忽然对宁劫说道:

“宁圣子,贫僧在此地也逗留了许久,如今得到你的指点,再留在此处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让我跟着你吧。”

嗯?

宁劫看着杀心,俨然已经明白了杀心这家伙心中在想什么,因为他在杀心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狡黠之色。

只不过虽然知道杀心有所企图,但是宁劫还是没有拒绝他。

毕竟杀心这家伙是佛门圣子,实力也是可圈可点,如今正是他身边缺人的时候,将杀心留在身边也算是多了一名实力干将!

碧蓝色的北海之上,水天相接,一眼看不到边。

神兽四不相平稳飞行着,宁劫、穆晴雪以及杀心三人坐在四不相的背上,极目远眺,一切静谧安详。

与此同时,东海。

老龙王原本是担心楚汐的,不想让楚汐独自一人前往北海寻找宁劫,但是奈何最终实在拗不过楚汐,只能答应下来。

四海之间的传送阵若非有什么紧急事情的话,一般是不会轻易开启的。

因为开启传送阵所耗费的精力和财力是很浩大的,今日算是为了楚汐破例。

老龙王看着自己的女儿楚汐,眼中老泪纵横,但是很明显楚汐没有注意到,她现在心中所思所盼全都是她的宁师兄!

pS:

(很多兄弟问我洗脚有什么好的,我近来看到一篇文章略有感悟,简单和大家分享一下吧!

《洗脚的意义》

爱赌的爸 生病的妈 上学的弟弟 破碎的她,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拎着小箱子站在我面前,刚下了一场雨,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她就乖巧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切身的温柔,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有一丝羞涩的拉住我的手,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海边沙滩聊到中国大陆,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

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时不时来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