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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帝都竟有人敢如此放肆!”虚老板怒从中来,双手的指甲暴长,又黑又尖的爪子直扑楚遥!

他寻了足足有二十年,才找到恰好和他命格相合的一缕精魄,而楚遥竟然坏了他的好事!

然而,他的手连楚遥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一道金光弹了回去。

虚老板惨叫一声,惊疑不定地看向楚遥:“金光附体?你是风水师?!你今天是故意来闹事的!”

他听说过帝都最近出现了一位宗师级别的风水师,甚至凭借她的力量,特情局一举剿灭了玄武堂的堂主。

他虽为启明会的门徒,但只擅长与人交易,不擅长攻击的法术,只得慌不择路地逃命。

情急之下,虚老板立即向柜台窜去,而楚遥不慌不忙地打出了三道符箓。

“诛邪!”

“破魔!”

“驱秽!”

前两道打在虚老板身上,他竟只是脚下一顿,并未受到伤害,楚遥心下了然,他身上有护命的法宝,替他挡了两下。

而第三道正中他的腰间,直接将他打回了原型,变成了一只硕大的黑老鼠!

看着地上滋哇乱叫的大黑老鼠,楚遥有些嫌弃,转过身对着虚老板刚用过的单边眼镜使用了天眼。

她刚进门就发现虚老板身上有几条人命债,按理说若是公平交易,这些血债不会算在他的头上。

直到用了天眼,楚遥才明白,原来虚老板为了收集人的三魂七魄,故意给别人下套,引诱他们来与自己的交易。

他此前已经强买强卖,已经骗走了别人的“胎光”、“幽精”两魂与“中枢”一魄,致使三人死亡。

胎光乃是人的生命之光,胎光失而人必亡,而幽精丢失后,人容易郁郁寡欢,久而久之会魂飞魄散,而中枢更是七魄的中心,没了中枢魄,人的性命也不会长久了。

而一旁坐着的孟先生,亦是虚老板故意布下风水杀局,散了他的财运,让他的儿子卧病不起。

只是,虚老板的记忆也被启明会下了禁制,关于启明会的内容仍然是一片空白。

楚遥沉思着,虚老板加入启明会在前,收集魂魄在后,他体内的其他灵魂会不会不受禁制的约束?

想到这里,楚遥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厌恶,对着地上的大黑老鼠伸出了一根手指。

成功了!

尽管分散在各个灵魂中的记忆异常的凌乱,但楚遥还是获取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启明会给门徒、堂主的记忆里下了禁制,是因为辰门有一项针对叛出师门的弟子使用的刑法——搜魂术,搜魂术能将弟子的所有记忆一览无余,而被施刑的弟子会头痛欲裂,道行尽废,最后变成一个痴傻之人。

为了防止被残存的辰门弟子搜魂,每一个新加入的门徒,都会由朱雀堂的堂主来施加禁令,让他们无法透露任何关于启明会的秘辛。

只可惜虚老板只是一个门徒,在启明会的地位太低,根本接触不到真正的秘辛与五爷本人,灵魂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讯息。

不过,至少楚遥很确定,她一定要去鬼市见一见朱雀堂的堂主了。

楚遥嫌恶地收回了手指,又用了一张缚符箓,将大黑老鼠困在了原地。

而孟先生已经看得大脑宕机了,谁来告诉他,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变成一只老鼠?

“孟先生,您家的房子是坐北朝南吧?”楚遥浅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孟先生吃惊地问道。

“我还知道,你家的正西方有棵槐树。你去中药店里买些朱砂,回家后把槐树下方的土壤挖开,里面会有一个土坛子,将朱砂洒于坛子的封口处,即可。”楚遥嘱咐道,“最好是在早晨十点左右,或是下午两点左右进行。洒完三日之内,你儿子的病就会慢慢痊愈。”

看着仍在发愣的孟先生,楚遥不再解释,言以至此,若是孟先生愿意相信,他儿子便有一线生机,若他不愿相信……

“我一定照做!谢谢姑娘出手相助!请问姑娘尊姓大名,日后孟某一定登门跪谢!”孟先生忙不迭地说道,他刚见识到了楚遥的神通,现在已经把她尊为了高人。

“跪谢就不必了,日后多行些善事吧。”楚遥淡然地回道。

她来到柜台前,打开了左数第二个抽屉,里面放了不少鬼市的门票。

楚遥将这些门票照单全收,店里剩下的东西对她没什么用处,她直接拨通了凌风的电话。

“凌局长,我有两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楚遥笑着问道。

电话对面的凌风无语凝噎,既然两个都是好消息,他哪知道自己该选哪一个?

不过,他知道楚遥最近在找鬼市的门票,开口问道:“你弄到鬼市的门票了?”

“弄了个几打吧,局里需要吗?”楚遥粗略地估算了一下。

“几打……”凌风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要去的话,局里就不派人再去了。还有一个消息是什么?”

“哦,我把虚老板的老窝给端了,麻烦你过来做一下收尾工作吧。”楚遥顺口报出了一个地址,又说道,“门前的阵法我会处理的,你等下派点人来收东西就行了。”

“没问题。”凌风说道。

自打他上任以来,还是第一次有这么轻松的工作体验,美中不足的是,无论如何楚遥都不愿意加入特情局。

解决完了手头的事,楚遥回到了学校的宿舍里。

“遥遥,你回来啦,你最近怎么老是一个人出去啊,神神秘秘的。”白宁乐好奇地问道。

“有些事要处理。”楚遥没有明说,白宁乐也没有继续追问。

“对了,你知道楚婉盈她爸吗,就是那个楚氏集团的老总,居然因为意外进医院了!”白宁乐啧啧称奇,“好像现在还在抢救呢……”

她话还没说完,宿舍的门突然被人用力地推开。

郑胜男阴沉着一张脸,进来后又将门重重地摔上,直接走向了浴室。

“哎,她干嘛呀,怨气那么大,我们又没招惹她。”白宁乐愤懑地说道。

而楚遥看向了地上的水迹,外面没有下雨,但郑胜男回来时浑身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