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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照旧是走个过场。

和上次一样,全套的检查一点问题没有不说,夫人的身体还越来越好。

没有孕反吃的好不说,那身子骨硬,运动运动,让孩子长得也好。

简直是天赐神体。

医生把完美的检查结果给森西博看,指着孩子的动态照片给他看,让森西博放宽心。

“夫人身体健康着,十分硬朗,孩子不会出事。”

“我拿我项上人头保证,我有半句虚言直接去屎。”医生三指指天。

医生再三保证,森西博放心了才放她走。

此刻,司郁已在床上沉沉睡去,她那憨态可掬的睡颜全然不知身边的暗流涌动。

她并未察觉到森西博悄然返回,并带着一种近乎诡谲的占有欲注视着她。

森西博手中握着一条精致的链子,轻轻将它扣在了司郁纤细的脚腕上,动作轻柔得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许是链子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痒意,司郁下意识地动了动脚腕,但她对森西博的信任使她在梦中依然安详,只是嘟囔了几句便又沉沉睡去。

森西博的目光深深凝固在她脚腕上的链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顺着链子调整长度,

确保她在睡觉时有足够的活动空间,最后将其绑在床柱上。

这一切完成后,森西博悄无声息地从司郁背后躺下,紧紧地抱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心满意足地拥着熟睡的小家伙,一同沉入了甜美的梦境,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世界里,永远不离不弃。

第二天早起的场面格外滑稽。

坐在由鸦羽色丝绒制成的床上,司郁凝神注视着自己的脚腕,白皙的皮肤上,金色的铁链与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动了动脚腕犹在沉思。

燕裔斜倚在床侧,目光深邃地落在她身上,明亮的眸子中似乎藏着不易察觉的戏谑。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神态闲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司郁悲伤的表情微微一变,她皱了皱眉,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用几近恳求的声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把我囚禁起来?”

声音中带有一丝无辜和委屈,她的表情如同一个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虽然看起来无助可怜,实则是一个随时能一拳攮死人的家伙。

燕裔淡笑着回答:“这么细的链子,你稍微一拽就能断。”

司郁的嘴角勾起一丝俏皮的笑意,无法抑制住欢快的情绪,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她笑声如银铃,音色甜美,躺倒在床上,用力捂住腹部,尽情地享受这份久违的轻松和快乐。

果然如他所说,司郁果然毫不费力地就将那条锁链拽断,随后将解下的链子,连同之前的脚链,整齐地放进了一个镶满珍珠的首饰盒里。

“那我去忙了喔?”司郁摆弄着手中的首饰盒,慵懒地咕哝着。

毕竟,这是她当教练的第二天,还没找付茗未事儿呢。

燕裔点头,“让远声青送你。”

昨天的事件一出,如今的学校里,已经不会有人再敢拿司郁开刀了。

“好。”司郁应答一声,轻松地挥挥手,离开了燕裔的视线。

远声青和青槐把司郁送到学校后,司郁安排了训练任务,二话不说就找去了校长室。

付茗未恭候已久。

他率先道谢,满含真挚与感激地说道:“多谢阁下的鼎力相助,只是没想到居然可以这么快就把他处置。”还是死刑,完全不用他出手。

付茗甄此人以后便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消失得无声无息。

付家老爷子虽然内心充满不舍,但面对亚特兰帝王的权威,他也只能遵从王令,不敢有丝毫违逆。

此刻,他更意识到,楚睐朗和亚特兰帝王之间的深厚关系。

那冲冠一怒的力量,犹如雷霆万钧,震撼人心。

付茗未徐徐开口问道:“阁下,还有其他需要交代的事情吗?若是关于报酬之事,只要您有需要,我必将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松懈。”

司郁微微一笑,目光轻轻地掠过付茗未的双腿,那份洞察秋毫的锐利,仿佛能直透人心。

“其实卜蓝儿先找到的是你,希望你能站出来揭露付茗甄的违规行为,但你选择了沉默。这确实不是因为你惧怕冲突,更多的是你在权衡得失,不愿轻易动用自己的影响力。”

她的眼神在空气中有些许划破空间的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你若是出手,凭借你的地位和力量,对付茗甄进行处罚并非难事,甚至不需要帝王出手。”

司郁觉得这家伙未免有些太爱惜自己的羽翼。

他出面,即可罚下付茗甄,虽然不至于是森西博出面那样大的影响,但是足矣。

这才是她不拒绝考试的本来目的。

不然区区四级,背后那么多人,谁奈她何。

付茗未面对司郁的直视,他的眼神微微闪动,像是在承认又像是在辩解。

片刻后,他轻轻启唇,坦诚而冷静地回应:“你说得没错,我所求的,并非只是眼前的小小胜利。四级考试背后的复杂纠葛,虽引人注目,但我并不屑于因一时之快而陷入无尽的纷争之中。我选择静观其变,是期待能找到一个能够一劳永逸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样的对话,在静谧的空间中回荡,显得尤为深沉有力,两人的智谋与策略如同棋局上的黑白对弈,各自布局,只为寻求最后的破局之道。

“那么,这就意味着我真的要成为这场博弈中的牺牲品?”司郁笑容渐敛,眼中的危险之意如暗潮涌动。

普通人,三倍可是要出事了。

那考场不比普通的施压环境,还有磁场异常,若是真的出事,怕是救也救不回来。

“阁下不会出事。”他的语气很笃定。

“那我若是真的楚睐朗,昨天就废了,还可能会死。”她抬眸,俯视他说道。

“但阁下毕竟不是楚睐朗,对吧?”他回应道,这话题似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循环,谈论下去似乎已失去了意义。

“付老爷子教出一个好儿子,不但是一把方便的刀,也特别会用刀。”

借刀杀人玩的一套一套。

她的话语中蕴含着意味深长的赞誉和讽刺,付茗未微微垂首,虚心接受了这份褒贬交织的评价,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如明镜般清明。

司郁转身欲走,只能说自己头一次被利用到这份儿上,不太适应。

“阁下!”

付茗未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语气十分急切。

他一直秉持着不能树敌的原则,此刻他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

司郁停下了脚步,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付茗未深吸了一口气他说:“虽然我不知道阁下与指挥官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但是阁下若有所求,我可以给阁下一个线索,这个线索只有我知道,关于主战派。”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意,他知道,如果此时他眼前这个名叫“楚睐朗”的人,想要在指挥官身边谋个亲信的位置,那么他的消息,就可以让“楚睐朗”做到这件事。

而如果,“楚睐朗”本就是指挥官的亲信,那么此事也好处无穷。他的消息,可以让她在指挥官面前更加得宠。

果然如他所料,“楚睐朗”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她转过身来看他。甚至,他可以感觉到,气氛似乎是缓和了一些,唇角缓缓出现一个弧度,似乎是在微笑。

“是什么消息?”她的话语声线冷若冰霜,每一个字眼都仿佛凝结了寒气,无法掩饰其内在的锐利。

司郁站在那里,身影静默而威严。

付茗未微微垂下眼帘,他徐徐吐出一个名字:“洛斯妲。”

顺着他话音的落下,司郁的眸子微妙地眯起,

“国务卿大人?”

付茗未继续说道:“周文娟的死并非孤立事件,将军在没有留下任何手信的情况下独自前往边陲,而这些事情无一例外都指向了同一个源头——洛斯妲。”

付茗未平静地陈述着这些足以撼动帝国政界根基的消息,他的视线始终未曾离开过眼前这个化名为“楚睐朗”的人。

然而,面对这足以颠覆乾坤的情报,他神色依然如常,没有丝毫惊讶之色泄露出来。

“阁下对这个消息不满意吗?”付茗未言语间充满试探与揣摩。

司郁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不满意。”

付茗未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

“那阁下,对于这个消息,有什么疑问或者需要我进一步说明的地方吗?”

司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开口:“我是惊讶于阿刹那都不会有人敢想的事情,被你如此笃定地说出口。”

阿刹那的上层,敢怀疑的,都得思量洛斯妲这么做的目的。

虽然她平等的怀疑任何一个人,包括洛斯妲,包括将军,包括执政的各人。

但是付茗未却敢指出这个人就是。

“指挥官也是聪慧近妖之人,她应当也如我一般知晓此事。”付茗未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司郁的赞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尊重和敬意。

“没有,她不知道。”司郁的声音平静。

如她平等地怀疑任何人一样,她也不完全信付茗未的话。

付茗未突然抬眼,犹如春风吹散寒冬,绽放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如果这个消息能够为她解忧,那么也算是我这个人,可以给她做的,一点小小贡献吧。”

司郁站在原地,眼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但很快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掩盖过去。

她微微点头,回应付茗未的话并不热烈,只是简单地道别:“那我先走了,付校长。”

对于“楚睐朗”并未全然相信自己的话这一点,付茗未自然也洞察在心。

但他并不在意,他要做的,仅仅只是将这个消息传达出去,让真相有机会被她知道。

随着司郁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两人的交谈也随之画上了句号,空气中却依旧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

今天的训练课程没有预想中的艰难,增加了一些脱敏训练项目。

这些项目对于那些未曾在战场上历练过的学员们来说,无疑是一次重要的心理适应过程。

那些恶心怪物形象,躯体扭曲如同行走的腐肉,视觉冲击力极强,即便是心智坚韧的人也会感到一阵阵不适。

有的男生在初次目睹这种场面后,内心的防线瞬间崩溃,他们无法继续操控机甲,退出操纵室后直接跪倒在地,呕吐不止。

那种极度的生理反应仿佛在控诉着他们遇到的扭曲现实的残酷与恐怖。

然而,在这一片混乱与不适之中,司郁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

她悠然地坐在一旁,手中拿着新鲜的水果,不紧不慢地品尝着,那副场景与周围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付琉看在眼里,忍不住向楚教官发问:“楚教官,你不觉得这样很让人感到不适吗?我见过这些,但也绝不会选择在这种环境下用餐。”

面对付琉的疑惑,司郁只是微微一笑,随意地回应道:

“这对我来说无所谓。我吃过的东西,种类繁多到你可能想象不到。”

付琉震惊。

“难道楚教官吃过这种东西吗?”

“可能求生的时候,没毒的也会让我做了吃。”司郁眼也不眨的说。

付琉震惊的岔了气。

真乃再世吃神。

那吃草吃虫子可以理解,这东西可以吃?

付琉不敢想象。

“你要想吃我可以让我的近……呃,我的人就近给你整点。”司郁看出付琉的疑惑,为帮他解惑,如此说。

“不用了不用了……”光想到那些东西都磕碜,别提吃了。

放进嘴里吃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不过楚教官,你为什么会吃那些?”楚家至于对一个旁支这么苛待吗。

至于没饭吃吃这种东西吗?

“那是一些特殊的训练,弹尽粮绝的时候,啥都能吃,而且能吃的都是食材。”司郁淡淡地说。

那厨子可不管食材丑不丑,能做出美味的都是好食材。

付琉无言以对,但他很好奇——

“楚教官,你不会在战场上支口锅就吃吧?”

司郁呆滞了一瞬:“那不至于。” 是以为物资供应不足吗?然后还要到了连食物都没有,用那东西做饭的地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楚教官你不拘小节,处事随便到这种程度。”

付琉用手拍击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长气。

“首先,‘不拘小节’这个词你用错了,再者,你觉得我的随意到了什么‘地步’?”司郁冷笑道,“你休息得足了?简直清闲得发慌是吧?那就去双倍训练!”

话音刚落,司郁一脚飞踢在付琉的屁股上。

——绮绿叭叭——

小剧场写不了了信息素过不了审,前两章如果能放出来就放章节最后一句话的段评,能放出来的也不如原版好看,不能放出来的话就只能鸽了。(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