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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司应惜那面瘫脸的眼神就知道司应惜不信。

可她确实是不能说自己是生理期。

只希望自己在见高层时,不要疼的站不直腰,影响发挥。

司郁站在各位高层面前时,看着椭圆的会议桌,司郁竟然有些怀念。

这很像上辈子她开过的首脑会议。

只不过上辈子是她站在这发令,现在是她得证明自己有用。

按照司应惜教给自己的,还有自己学过的一些,她站着这条理清晰地说完。

得到了副总的质疑。

“你说,我们可以把药剂融进化妆品里,而不是和陆氏此次药、妆外用内服一起的保养方式。”

司郁淡定地点点头。

“你有什么资本这么说?与陆氏谈下来这个单子,拿到提供中药药剂的项目不就可以了吗?”副总这样问她。

双目犀利,把这位排行第四的小少爷从上到下扫视了个遍。

胆识和口才不错,但是夸下海口不可取。

“我在国外所修中药药剂是在李明湾教授手底下,当时我们已经在研究药妆的项目只是资金不够。”

其实是李明湾教授的得力学生,她司郁拿了毕业证就跑了,她虽然后续用Samuel的名义给李教授投资,但李明湾一直在找她。

“李明湾教授?!”

副总旁边的总经理一惊,捏紧了钢笔,和旁边人低头耳语。

“前几年在ScI发表的药剂相关理论引起了国际上的医药动荡,他在国内访遍各地发现极品、优品中药以及古老药方在海外的流失,一意孤行扔下自己在国内的研究室,跑去国外追药去的那位李教授。”

“我的天……”副总也惊了,“什么身份能在李教授手底下当学生,现在还跑回来了。”

暴殄天物!

他要是能在李明湾教授手底下进行研究,他死也不会走啊!

副总咽了咽,腰杆一挺,坐直了身体,朝还在前面站着的司郁招招手,“来,少东家,你坐。”

副总激动的心在胸腔激荡,开口想叫她司总,可司郁现在不是,叫她少董,可她还不是准继承人,只好开口叫她少东家。

太特么牛批了好吗。

司四少爷多少岁?十八岁在李明湾教授手底下毕业?!

而司郁以为是大家不信她,只好从桌子上的公文包内掏了掏。

从内侧夹层里掏出来一个仿若中世纪古老风格一封信。

拿出里面像那时代旧风格的“信纸”,上面的中文为主,英文为辅,具有证明效益的一个毕业证。

正面是学校印鉴,还有李明湾教授的亲手签名。

一看见那张毕业证,副总就知道是真的。

他去那个学校进修过金融学。

“少东家,我的天,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司二小姐抢这个机会的时候那么笃定你可以了。”

司郁微微一顿,确实告诉过司应惜,她修过中药药剂,但司应惜不知道她是在李明湾教授手底下毕业的。

当初考进那个学校时,本来应该是和大家一样的大班课,但她觉得无聊且很多东西她上辈子见过不少,就三顾茅庐求李明湾教授收了自己,请求他亲自带自己毕业。

李明湾教授本来不想带学生,但发现她水平不一般,且所思所想比现如今的学术研究还超前一些。

大大推进了他的研究进度,所以就和学校申请了一下,由他亲自带司郁毕业。

还想带她直研博,结果毕业她就跑了。

失去得力研究合作伙伴兼学生的李明湾教授想必气得恨不得抓住司郁狠狠地打一顿。

然后司郁又提出一个筹码:“而且,我应该是可以邀请李明湾教授回国,进行这项研究。”

副总一怔,“司氏医药愿意提供研究所需资金!”

司郁微微一笑,“那我的资格,现在算是,拿下了吗?”

副总伸出了手,“欢迎少东家加入我们。”

司郁握手,被副总激动地差点捏碎了手骨。

司郁:……

她揉了揉有点酸痛的肚子-,松了口气。

“一起吃顿晚饭吗少东家?”副总微笑邀请道。

司郁摇摇头,“今天有些累了,我需要为这个项目养好精神。”

“好、好,”副总找来自己秘书,吩咐下去“保镖拨给少东家,去旁边酒店开一个豪华套房,给少东家休息,晚饭现在就去订。”

郑秘书点点头,跟在副总和司郁身后进入电梯。

司郁淡淡地应付着副总的真诚的恭维和夸赞,到达一楼,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孙谦礼。

前台小姐姐立刻迎上来,“司四少爷,这位说是等您的。”

司郁点点头,和副总告辞,走向孙谦礼。

孙谦礼微微颔首,“郁少,以后我唯你命令是从。”

司郁:……

这么正式,吓人一跳。

怪谦和有礼的小伙子,怎么这么直白。

“我父亲说让我以后跟着郁少学习。”孙谦礼真诚又礼貌的眼神望过来,给司郁整不会了。

司郁打量了他一下,这几天都在动脑子,索性就再转转。

“你把我替你参赛的事情告诉你父亲了?”

孙谦礼点点头,并一再保证:“只有我和我父亲知道,我父亲表示不会告诉裔爷的。”

那可未必,直接告诉燕裔是最蠢的方法,多的是旁敲侧击的手段。

想到这,司郁的眼神就淡了下来,转身想走。

“郁少!”

“我不会带孩子。”

孙谦礼一噎,“不是,郁少,我什么都会做,我可以做你助理!”

“不需要。”

司郁走到玻璃门前,想要推门。

孙谦礼率先伸手为她推开了门。

司郁蹙眉,“你孙家是快站不住脚了吗?燕裔没扒上,扒我来了?”

司郁话说的难听,无非是想撵人走。

但她转念一想,没扒上燕裔可不就是因为她替他出赛了吗。

这几天她骨架子都隐秘的疼,不让孙谦礼干点啥是说不过去。

“裔爷说了,他没有带孙家的意思,若我当时就算参赛,也只是愿意让一个小项目。”

孙谦礼倒是诚实。

然后司郁就看着这个谦和有礼的孩子,站在自己身边,殷殷切切地说:“郁少,我就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