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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风叔叔带你玩会儿行吗,我有点事儿。”

他把司郁放下,揽在身前,往游艇靠近。

燕裔乱了,他的责任让他无法妥善安排现在脑子里的想法。

让司郁分手不是掌控欲,不是保护欲,是……他越了界。

逾矩的是他。

听闻司郁与克拉不是真的情侣关系,他那一瞬间是不是卑劣地窃喜过。

逾矩的居然是他。

司郁见燕裔周身风暴似的冷,霜寒难解,她也有些惊疑不定。

她没干什么啊,怎么对燕裔刺激这么大?

她没有使劲儿越界啊。

不至于吧?

她真的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

“也,也行吧。”

但一想和陆风搂搂抱抱玩这个,司郁就浑身不舒服。

“小燕叔叔你有什么事吗?用不用我帮你?”

她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臂,先前受过伤的小手现在恢复之后上面的新肉摩挲的自己肌肤发烫、发痒。

纯洁又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他依旧无法受控地看着她红润的唇。

怎么帮,这怎么帮。

燕裔自己都乱了。

“乖,我有事。”格外低哑磁性的嗓音,绕在司郁耳边有些欲。

司郁不知道燕裔这是怎么了,有些依恋不舍地揽着他的手臂,抱在怀里。

燕裔手势示意摩托艇停下,燕裔扒开司郁的手,刚想把怀里的司郁扔给陆风时,稍微迟疑了一下,让司郁自己乖乖待着,有事找陆风。

然后自己回到房间,他需要冷静。

司郁被他放在甲板上,只留下一个背影。

总觉得这个背影有落荒而逃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司郁的错觉。

陆风见燕裔下去把孩子放在甲板上自己走了,他也从设备上摘了下来。

趁着燕裔不在,赶紧偷偷玩会儿孩子。

“小家伙,吃过早饭没?”陆风靠近司郁,低头揉揉她的发,亲昵一问。

想起燕裔端来的早饭,她在他身上闹腾一顿一口没吃。

她诚实的摇摇头。

“走,跟小风叔叔去吃饭~”

他熟稔地要拉起司郁的手。

司郁不着痕迹地避开,指尖捏住了陆风的花衬衣袖口。

陆风只当孩子害羞。

往餐厅去时,正碰见司应灿眼神飘忽不知道在干什么。

陆风点了根烟,看司郁不在下风向就抽了两口。

司应灿走上来和司郁打招呼时,正巧司应灿在下风向。

猛的呛了一大口。

“不好意思。”陆风温润一笑,就是没什么诚意。

司郁和司应灿司应辉大伯一家关系不怎地,所以抓着陆风袖子就往餐厅走,还拽了拽。

一点不想和司应灿打招呼。

陆风察觉到司郁孩子气的举动,轻笑一下,还是顺着她走了。

司应灿忍着泪扇扇风,差点把自己精心画的妆给弄花。

“陆大少,吃早……”

话没说完,司应灿咬牙切齿地看着陆风被司郁牵着袖子带走了。

一顿早饭吃的心不在焉,司郁始终怀疑燕裔的“逃”是因为发现了她在二人关系里的所作所为。

背后推手,关系跨界引导者。

想到这里,她如坐针毡。

“离开燕裔一会儿你都这么想?”陆风拿起纸巾,擦了擦她唇角的米粒,这般调侃道。

司郁也不否认,点点头。

“这样,你跟我吧,我呢虽然可能比不上燕裔权力大,但是海上我说了算,想玩什么都可以,领你上巡洋舰玩,考虑一下?”陆风清雅一笑,似乎很是绅士。

然而司郁因他那句——“比不上燕裔权力大”,早已陷入新一轮燕裔领导身份的猜测。

长时间相处,司郁脑海中的推断逐渐明朗。

“小家伙?”

“小家伙?小家伙小家伙?”

司郁沉思时指尖点着左颊,蹙眉随便“嗯嗯”着附和他几句。

陆风看着她沉思的模样,“诶”了一声。

这孩子,安静下来的气质怎么这么像magician。

或许其实这个岁数的少年感都差不多?

“我没事小风叔叔。 ”意识到自己太安静的司郁回过神儿来,把手指从左颊挪了开。

她在想,是不是能从陆风这里撬点东西。

作为magician时没有立场,但是作为司郁,多了解一下她的小燕叔叔有什么问题呢。

“小风叔叔~”司郁学着陆风的语气和他聊天。

陆风抬起头来笑问她怎么了。

“我小燕叔叔在基地里是不是很厉害?”

陆风闻言,心思一转,大家都是人精,看着司郁机灵的小眼神儿,就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至于燕裔在基地里是什么地位……陆风也无权泄露给别人,即使这个人是燕裔的。

“一般来说这是机密,小家伙你自己猜去。”

司郁:“……”

可着别人几乎都知道了,就她在这猜猜猜。

她不高兴的噘嘴,把盘子里的小汤包当成燕裔和陆风一起咬碎。

陆风看了眼手机,居然惊奇发现,昨晚还对自家孩子放不了一点手的燕裔,居然拜托他看会儿孩子。

明天中午他再来找孩子。

陆风倒是乐意,司郁也未必啊。

陆风唇角一勾,笑的绅士又清雅,完完全全把燕裔的嘱托告诉了司郁:“你小燕叔叔有事先走了,明天中午回来接你。”

果然看见小家伙脸上的不乐意,但也没多埋怨什么。

陆风眯眼笑着,清润不失狡猾。

他准备了很多适合司郁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娱乐活动。

那燕裔不在……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领着她玩。

嘿嘿,小孩子贪玩嘛,万一到时候司郁玩得高兴就不想走了,孩子不就捞到手了嘛。

——

金宴。

左拥右抱的男人在看到来客时,邪魅一笑,“你们都下去。”

随后从身旁找到眼镜带上。

略带模糊的视野终于清晰,看着一身霜寒似雪的男人,他没忍住笑了。

“搞什么,次次见到我都是这样子,巴不得找点什么东西搞死我。”

来者臂弯整齐地挂着礼服,鼻梁上同样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只是平光镜架久了,觉得有些压眼。

他伸出两指,把镜框拿了下来,放在上衣口袋。

等着人散尽,然后才从门口迈步走了进去。

“祁东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