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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让她是司郁呢,找到全部解药也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更何况在不久前,她已经用药将毒素从心脉拔出,驱赶到了左臂,这对她来说这个毒素已经无法威胁她的生命,只是让她的实力和身体的潜力无法全部发挥罢了。

而且她也不宜做挑战身体极限的运动,有些风险,但不多。

即使如此,在这里,她很庆幸有那么多宝贵的药材正好可以解决这个毒素,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Samuel:克拉,她早就带进去藏好了,万无一失。不过,并非全部。」

「郁:剩下的呢?」

「Samuel:过一阵会有人来送,据你吩咐的分类,她带进去了一些比较主要的。」

「郁:嗯。」

刚想把显示屏还原,Samuel又发来了消息。

「Samuel:本以为你会一直对这个东西视而不见,没想到你还是做了决定。」

她懂Samuel的意思,Samuel会以为她永远都懒得祛除这个在不久前被她控制的,已经没有杀伤力的毒素,却没想到,考虑到回国,她还是想恢复如初,恢复全部实力。

这代表着,一定程度上,她并非打算真正做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而是半伪装半行动的去查到那些隐秘。

但这与她的能装则装能佛就佛该强就强的原则并不冲突。

不知以后日子如何,她的选择是第一天还是要早早睡个好觉。

带好耳塞,她满足地倒在床上卷起被子。

虽然布料粗糙了点,但也算与她的睡眠节奏合拍。

而合拍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她集合迟到了。

三个室友吃完早饭后见她还是咋敲门都敲不醒,推门也进不去,只能让她自求多福。

被朝阳晃到眼睛的司郁听到宿舍南面操场传来的集合完毕哨声,嘴角…一抽。

怪会给自己找麻烦的司郁抓了把粉色短发,想着反正也迟了,那就把自己认真地收拾利索。

慢条斯理地踩上军靴后,她顺便从衣服里摸出一块儿泡泡糖叼进嘴里。

简单的活动了一下四肢,她听到楼下迅疾的脚步声,料到是来找她的。

随即浑身肌肉一紧,从楼道尽头打开的小窗踩着外台,从三楼借力跳了下去。

正好和抓她的人避开。

她这才小跑着进入操场。

大家已经开始跑圈,她错过了分班和集队,只好朝着冷眸盯着自己看的主教官——燕裔那边跑。

“迟到?”

脚尖刚放下,就被燕裔带着冰碴子的语气冻在了原地。

司郁诚实地点点头,舔了舔藏在牙根的泡泡糖,眼神非常乖巧地观察燕裔的神色。

别说,小燕叔叔这身和别人不一样黑色的教官服,真是完美贴合燕裔的不近人情的气质,让他这朵高岭之花好似染上凡尘墨色,让人更忍不住地想要沾染、贴近。

要是他能心软些就好了。

当然,这只是司郁的臆想。

因为,即使她是司老爷子托付照顾的人,他也毫不心软:“比别人多跑五圈,下不为例。”

这偌大操场目测一圈就是一公里,她要比别人多跑五圈?

这么上强度吗?

就算是龟速慢跑,她这让人瞧不起的体能,怎么也不能直接被多罚五千米吧,会死人的吧。

就算这些路程对她来说只是一些小打小闹,可她现在要装的就是普通人啊。

“放心吧,我们这有专业的医生,我们爷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语气跃跃欲试。

她转头看向说话的教官,嗬,这不那天跟她在金宴大楼玩马拉松最后被她锁颈干倒的那个男人吗。

怎么,还跟她小燕叔叔有关系,是她小燕叔叔手底下的人呢。

好像抓到什么线索的司郁悄悄记在了心里。

司郁看着眼前这个叫晏竺的教官,他还和操场那边乘凉的医生打了声招呼。

司郁眨巴眨巴眼,诚恳的争取着:“小燕叔叔我觉得……”

“是燕教官。”

燕裔抿唇提醒了他们当前的上下位身份,是基地的教官和要被训死的新兵学员。

司郁猛的一住口,换了个称呼,声音温软地争取道:

“燕教官,以我的体质,一下子多五千米可能会心肌供血不足,这样大脑缺氧会很危险,而且我还没吃早饭。”

燕裔看到她恳求的眼神依旧不为所动,只站在这,一双没有什么感情的黑眸盯着她好似快要被吓哭的小表情。

还是考虑到司老爷子的面子,少罚了一圈。

就一圈…司郁闭闭眼,算了,争取一点是一点。

反正十圈对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这样全跑下来,不是一个普通弱鸡该做的事。

于是操场就分割成两半,一半是除她以外的所有新兵学员,一半是被多罚了四圈的司郁,她总共要跑九圈,也就是九千米。

她迈着龟速的步伐,慢悠悠地在大家面前挪过一圈,捂嘴假装咳嗽,嚼了下泡泡糖,惬意的眯了眯眼。

看着他们开始训练,司郁挑眉,无辜地对着盯着她的燕裔眨了眨眼。

燕裔站在操场中间,时刻关注司郁的体力,见她跑过一圈还有精力对自己“抛媚眼”,不由自主地冷了神色。

他身边的晏竺打了个哆嗦,疑惑:“爷,咋事儿,嫌四少爷太慢?不如我去追着他跑?”

燕裔摇头,晏竺体力好,能追着coSER跑个金宴来回,但是司郁这个小废物可撑不住,把人累坏司老爷子就该亲自来问了。

那少年又龟速挪过一圈,金色的阳光反射在她那半精致而洁白的侧脸上,干净的像一个瓷娃娃。

然后,他又被投来一个温软的无辜眼神,还带着些微恳求。

他冷着心肠,假装没看见,并未阻止步子明显沉重的少年继续跑。

跑了两圈后,司郁甚至轻松到没感觉,但这不符合她乔装的样子,她假装不行,在第三圈跑了一半后,蹲在地上捂嘴休息。

泡泡糖在两手之间炸开,鼻腔都是泡泡糖的草莓味,累倒是不累,装累可是有点累。

“裔爷,四少爷可是不行了,还要继续跑吗?”

这次出声的是晏竺旁边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方古,他背过燕小少爷,知道她那轻巧的体重,跑了两圈半,已经濒临一个轻弱少年的极限。

更何况司郁八岁起离家十年,他也是年少离家之人,所以更为心疼这个少年。

“继续。”语气有够冷的。

方古看着这位冷面阎王,在心里叹了口气。

“头儿,让晏竺拉着他跑吧,要自己再往下跑怕是要出事。”

方古语气一板一眼地提出建议继续争取,给晏竺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