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快要哭了，买凄惨来，“我的好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名，就是叶天。也没错啊，随母姓。别挖苦我了呗，在这举步维艰的沪都，我也得生活是不。”
“这次出行，虽然不比之前的那么大风险，但是还是比较麻烦。本来我还焦虑这次怎么安排的，看到你了，那就行了。这次单子如果成了，给你多少项目提成，是不是给我点返点？”张小熙开始索要好处费了。
“小心我录音去老妈那里举报你啊，太明目张胆了。”
张小熙微笑着看着他不说话。
“说实话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到了，如果有除去我的人工成本一定孝敬您老人家，怎么样！”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张小熙终于松口，“就这么定了，我这有份此次行程的详细资料，只有我和叶董知道，你回去研究吧。回去让你们领导降价10%。行了你走吧，我还要忙。”
就这样，一个小青年被赶出了办公室，来到了会议室。
沈倩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才回来？”
“领导，有点拉肚子，最近太不注意身体了。”说着自言自语道。
沈倩也是无语，后半句不应该她说么，“行了走吧，该谈的都谈完了，剩下的回去说。”
路上，沈倩揉了揉太阳穴，“我们的报价他们觉得高，让我们进行最后报价。也没有给任何提示。”
张凡若有所思道：“之前出现过这种情况么？”
“有的，但是都会有提示。”
“咱们这个项目利润率多少啊，是否志在必得。”
白痴的看了一眼开车的叶天，“绿源是我们的大客户中的VIp，项目利润还可以，但相对我们的投入也会无形增加。”
“哦，那我可以理解还是有足够的空间，还是可以优惠的。”
白了一眼叶天，仿佛在告诉他，项目首次报价肯定会有折扣空间，但是难点是降多少。“领导，咱们也算共过事的，这次我建议降价10%表示诚意。”张凡突然说道。
“10%？！”
“对！”
.........
沈倩没有说话，二人很快回到了公司。
过了一会，张凡直接被叫进了办公室，看着眼前有些疲惫的沈倩，笑了笑给她倒了杯温水，“领导，喝水。”
“我刚刚，给对方进行报价沟通，降价4%，对方直接回绝。”
点了点头，“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老客户项目不能丢，现在不知道对方底线，不知道如何进行后续报价。”
“大局考虑，这次张总秘说过，随同董事长进行三国交流，时间会长达一个月。这么好得与他们董事长单独沟通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得到他们董事长认可，那以后不就是贴着皇亲国戚的标签了么？”张凡款款道来自己的分析。
“10%”
“嗯。”点了点头。
沈倩咬了咬牙，选择相信这个新来的青年，当着他的面把电话再次拨了出去，当她通过话术表达了降价10%的时候得到了对方的认可，并告知起草合同。挂了电话后的沈倩犹如做梦一般，喃喃自语道：“这么简单？”
对面传来微笑的声音，“是的，就这么简单。”
这是沈倩才缓过劲儿，对面还有自己下属在，“你怎么就肯定是10%？”
“领导，我想知道这项目成了，我能拿到多少回扣？不对，是提成。”引开话题道。
新人实习期本来是没有提成一说，但是念在你在此项目里的贡献，我会给你提前转正，同时安排提成。
“领导V5、领导87、领导拉屎不放屁。”激动的张凡直接来了一个顺口溜。
沈倩直接黑头了......“滚！”
就这样美滋滋的回到了工位，同事们都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们谈话过程没听见，但是最后的一句名言大家还是听的真真的，反观他竟然还能笑出来，难道时代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