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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评没有责怪白红艳的离开,也没有质问白红艳出国后的情况。吕不评说着高兴的事情。和现在祖国的繁荣。

白红艳给介绍了沈过,说了自己现在的事情。吕不评很欣赏沈过,对白红艳能留在大陆很高兴。下午的时候,吕不评真的给白红艳安排了一堂课。白红艳推辞着。不过在沈过的纵容下白红艳终于站到了讲台上。

吕不评和沈过程瑛都坐到了下面。这中间程瑛感觉最新奇了。自己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学的人,现在竟然坐在大学的课堂上。程瑛感受着这气氛,同时心里也在想着,如果自己也有上学的机会。现在会不会也坐在这里,有自己的老师有自己的同学。

白红艳开始讲课。白红艳讲道经济学首先是一个数字。这个数字不管怎么变化,最终都是要让它变大……白红艳讲着。底下的人听的入神。

白红艳在学校里是一个传说。这有白红艳自己留下的事迹,吕不评给白红艳的评价是功不可没的。时时提起。那口气中都带着赞许和欣赏。同时也带着可惜和期望。

如果说自己的研究是一个宏观的,白红艳在微观经济学上的理论成就是自己不能企及的。而今天白红艳的讲课,比离开的时候,观点更加成熟了。还有沈过,听的是五体投地。自己虽然被称为商界奇才。可是自己对事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一个直觉,应该怎么做。今天听了白红艳的课不是胜读十年书。是一下子总结出来了什么东西。白红艳讲的,自己都经历过。

自己和白红艳好像太极的阴阳。虽然样子一模一样,但是一个是思想一个是实际。要相辅相成,现在都离不开对方。沈过真的感觉自己太幸运了。白红艳怎么会让自己遇到。

沈过看了下旁边的程瑛。这是程瑛给自己带来的。程瑛现在好像一个大学生,沉醉在课堂上。程瑛的确沉醉了。不是白红艳讲的课。是课堂学生上课的气氛。

程瑛有一种错觉,现在在上课的都是姐妹们。大家正和自己一样认认真真的在听课。是一名大学生……

白红艳最后道:“同学们,这是经济学开始篇。但是经济学绝对不仅仅是数字。我现在也在摸索和追索中。”

“白师姐,那么还有什么呢,你能跟我们分享一下现在的心得吗?”一个学生提问道。

白红艳说道:“明白了经济学数的意义,接下去肯定是怎么积累数。这个我们中国人称为术。古代这个术为之权谋。现在为之技术。不过都可以说为能力,你怎么积累自己的能力。这就要学习和实际体验了。学习是知道以前的人是怎么处理的,最终是温故知新。体验是自己要面对的人生。你以怎样的心态面对社会。这就是你们以后的面貌。”

“为什么称面貌,不是人生吗?”一个同学问道。

白红艳笑道:“你提的很好。面貌只是你积累的财富。接着就是你要怎样生活了。你可以选择很多种。一个人的前半生我们都是受别人影响的。一个人的后半生是要靠自己改变的。你积累财富后选择的生活才叫人生。”

底下鸦雀无声。白红艳的探讨好像超出了经济学的范围。这不应该是这趟课讨论的。可是他们又好像触摸到了什么。白红艳接着又道:“这是我现在的一点点感悟。我也刚刚开始考虑这样的问题。不是结论,如果你们有兴趣,也可以试着思考。积累财富固然难,有了财富后干什么。这对于成功人士更难。而能同时带着走过人生,又有多少人。”

一个学生马上问道:“白师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想到这些问题的?”

白红艳若有所指的道:“不久,才几个月。有一个人的所作所为,让我柳暗花明。若有所思。”还有同学抢着问问题。不过下课了。吕不评打断了学生的提问。在大家依依不舍中带着白红艳走出了教室。

白红艳和吕不评长谈。沈过虽然很想听。但是又不想打扰他们师生相聚。沈过感觉到了,他们虽然是师生,但是比父女的感情还浓。在讨论学术的时候,又有一份朋友的无拘无束。

沈过带着程瑛领略大上海的变迁。沈过以前来过上海。不过和现在的上海比,真的不可同日而语。满地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那建筑工地好像深圳的工厂日夜不休。

沈过等到了一建筑工地。围了一群的人。里面好像还有打斗。沈过不想多管闲事直接走开的。现在的建筑工人纠纷很多。无非就是拿不到工钱的事。沈过就是感觉自己再能也管不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程瑛拉住了沈过,说里面有熟悉的声音。沈过和程瑛挤了进去。前面有十几个人和几倍的人对质。人多的一方频频有人动手,可是人少的一方身手好像都不错。没有人占便宜。人少的一方要出手被一个人拦住了。

沈过和程瑛一看,竟然是范大荣。这个当过连长的军人明显有自制力的多。没有其他人那么冲动。沈过刚刚想喊。程瑛叫住了。看着这么多的人。一看就是讨薪的。只不过前面的十几个人是他们的代表。

沈过拉住了一个人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人刚才听到沈过的讲话。知道沈过和前面的人认识,还一脸关心的样子。于是告诉沈过。他们都是这个工地的建筑工人。他们的包工头叫宗索候,昨天和建筑公司结了工程款跑了。这可是他们大半年的工资。他们找不到人,就找到了建筑公司。

可是建筑公司说已经给他们结了工资了。再说这些工人又不是建筑公司招的。他们要工资也得向包工头要。就这样在这里对上了。沈过问那前面的十几个人是怎么回事。特别是范大荣身边又是谁。

那个工人说,这十几个人都是当兵出身的。平时就是他们的主心骨。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当然是代表这里的工人和对方谈判的。但是对方根本就不和他们谈。还叫了百来号的人在这里拦着,不让他们进去。

范大荣和那十几个人是战友,今天来看他们的。就一起来了。沈过和程瑛听了基本知道了事情的原因。没有责怪范大荣。看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对质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要不是范大荣的阻止,双方都要直接干上了。工人这边对工资势在必得。那不仅仅是他们大半年的工钱。还是一家老少的希望。而拦着的人毫不惧怕这么多的工人。

他们都眼睛向天,根本就瞧不起这些乡下人。沈过想去劝架,再不阻止他们,真要打起来了。

程瑛一把拉住了沈过。程瑛怎么都不会让沈过过去的。因为他们已经动手了。准确的说是范大荣先动的手的。范大荣眼看着对方一次次的向战友一次次偷袭。而战友在自己的安慰下一次次的忍受着。眼看都忍无可忍了。

范大荣不想战友为这事情承担太多的责任。在战友发怒之前朝对方扑了过去。一下子干到了七八个。真的是军人出身,那身手干净利落。

程瑛看出来。要不是范大荣手下留情。倒在地上的人可能永远都别想起来了。十几个人对上了近百人。后面的工人都是一些乡下出来的,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都不知道怎么做。前面的十几个人虽然身手了得。但是毕竟对方人多。再就是不想下死手。

很快都摇摇欲坠。沈过看的急了。不想范大荣和他的战友吃亏。自己又没有办法。看着愣着的工人。沈过吼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这一声吼倒把工人都吼醒了。人群潮水般的涌向前。情势马上就一边倒了。程瑛看着这情形。想起沈过刚才的吼想笑。没想到大哥哥也这样的腹黑。这明显的欺负人。

别看刚才范大荣一伙明着吃亏。其实那就是一个表面。程瑛手上抓了一把小石子。在范大荣和其战友要招毒手时频频出手。他们根本没有受什么伤。现在的情形是兵败如山倒。对方退了。而且没有多少人了。程瑛想拉沈过走。因为程瑛已经听见警笛声了。可是沈过没有,还关心着范大荣等。

程瑛根本说服不了沈过。不过也晚了。已经看见警车了。程瑛也来不及换装,也不好换装。看着沈过朝前面剂。程瑛只能保护着沈过的安全。和沈过一起剂了进去。沈过拉住了范大荣的手臂。范大荣一看是沈过愣了下。脸上带着抱歉。

沈过没有责怪道:“先叫他们住手。”

范大荣听了点头,这样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站起来大吼道:“住手!”

这一声吼把所有的人都吼住了。这当然都是工人。因为对方已经没有几个站的人了。

也在这个时候,工人们都听见了警笛身。转身看见了警察从车上冲下来。掏出了枪对准了他们。工人们都举起了手。接着当然是双方都被带到了公安局。也包括沈过和程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