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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宴会的名头却不是给大姐儿起名,而是给薛蟠接风洗尘。

随着薛蟠的到来,如此四大家在京城算是聚齐了。

可看这个小宴就知道,史家已经不和另外三家一起玩了。史家现在的样子,就像“元、迎、探、惜”关系中的惜春。

惜春虽然出身高贵,是宁国府嫡女,但却是个边缘人物。她因生母难产,父亲出家修道,因此才寄居荣国府。

虽然家里的近,但哥哥家和堂叔家也没什么不同,她是个“孤独”的人。

史家也是如此。

他家虽然在四大家中看似排权利的老二,但其实是“贾、王、薛、史”中的老四,和惜春相同。

因为皇权斗争,史家如今只剩史湘云、老二史鼐一家、老三史鼎一家。

史湘云虽然是孤女,但代表了史家正牌力量,虽寄居二叔史鼐家里,其实更像史鼐寄居史湘云家里一样。

他继承了史湘云父亲应该继承的爵位,看似占了便宜,但又“名不正言不顺”,因此没有实权,就没有钱,只能艰难度日。

因此史湘云在他家里,要和姐妹们一起做绣活做到天黑。

史鼐要对新皇表现自己与四大家的“与众不同”,因此和贾家没有来往。原着中,秦可卿的葬礼他不去,贾母生日他也不凑热闹,最终获得了新皇认可,被调离了京城,去外省公干了。

老三史鼎就不聪明了,或者说太聪明,他因贾母偏爱,靠贾家的力量也得了爵位。因此贾家的热闹他都参与,什么事他都看看。连原着中宝玉、凤姐中邪他都会关心,关心。

可惜他家没有成人的孩子,不能和贾琏、王仁他们玩到一块去。他的辈分又大了一圈,也不能常常参与贾琏的小圈子。又因为与贾赦、贾政、贾珍的年龄差的大了,也不想附小做低,因此游离于贾府的圈圈里。

贾琏之所以宴请王仁,便是因为“报纸”赚钱了。他作为“财政”人员,因此感谢大舅哥的关照。正好大姐儿已经两岁了,虽然还不算立住了,但却可以备下名字了。

女孩子的名字不如男孩重要,但他家是勋贵,肯定要更爱惜一些。

正好薛蟠一家逃离了牢狱之灾,贾雨村已经给他解决了问题,因此肯定要庆祝一下的。

王仁听的啼笑皆非,就贾雨村判说薛蟠病死了,才不用他坐牢了,这不是恩,是仇吧!这王子腾、贾政、贾赦之流,本来一个个精的像鬼一样,怎么这都看不出来呢?

身处其中就懂了。

王、贾两家包括薛家都懂了。

薛家为什么走的这么慢,就是在犹豫回不回去。薛家开始确实没把英莲和冯渊放在眼里。这种小事,打人的奴仆留下了,四大家的主事人也在老家。

薛蟠虽然是当事人之一,但他一个孩子,谁都没想过他来承担责任后果。

薛姨妈都没想过因这种小事,薛蟠会坐牢。

本来这事在薛家看来就是有不懂事的小门小户上门讹人。冯渊家的人都死绝了,怎么会有人继续跟薛家过不去呢?

这本来就是花些银子就能了事的事情,结果薛蟠都送妹入京了,这案子还没有审完呢。

真的是前知府不敢审吗?这案情不清晰吗?后来的贾雨村披着贾家连宗的外衣,办成这个狗样子,还能写信给众人表功, 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是皇帝要治薛家。

前任知府是升了官走的,留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居然升官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本来案件一个县令就能判的,非要拖到金陵知府贾雨村上岸时才审,才判。

而且是什么样的主仆情份啊,居然一年了,还能帮前主人告冤屈,还是顶着豪门四大家的影响在金陵的地盘上,活的好好的,要告四家的状。

说句心狠的,都弄死一个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无妻无子的“八无产品”冯渊了,一个连命都不是自己的老仆人,就弄不死?

就算弄不死,也不能买通?

就这还“四大家”,还“护官符”,吹牛吹出来的吧!

要知道,这四大家可是国之元勋的后代啊,三代的爵位都还没怎么享受完呢,就已经不行了?

五世列候的林家都没有这样的“忠仆”呢!

因此贾、王、薛心里都有数了,见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就都认了。

皇帝也知道这事情做的不地道,漏了馅了,因此对已经“死”了的薛蟠上门继续收银子做生意,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王子腾认为皇帝已经补偿他了,毕竟薛家还没来京城,他这个做舅舅的就升官了。因此也不能再纠结了,就只能继续给皇帝办事去了。

薛姨妈心里隔应,因此才不去寄住哥哥家,而是寄住姐夫家。这都是私底下做好了“买卖”的。

王仁见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好管人“闲事”。而且他对薛蟠的感情也没深到这份上。

他是第一个希望“四大家”势力分解的“本家人”,不是见不得人好,而是皇朝发展,需要这一步。

新皇想分解四大家,是因为怕他们太团结了会谋反,毕竟贾家都有口含玉石出生的“神奇”人物了。玉含口中是个“国”字,虽然宝玉的大名不叫“贾国”,可这事就是隔应人啊!他皇帝家都没有这样的人呢!

王仁想分裂四大家是因为四家后续人员都良莠不齐,本来团结一致是好事,可坏头子团聚就是毒瘤啊,对国家来说没有好处。

四家已经不只是四家了,庞大杂乱的下人群体,依附过来的清客投机者们,还有贾雨村、刘姥姥这种恩怨不明的亲戚等等,别说皇帝想灭了他们家了,就是世界的意志都想灭了他们家的。

“天不在我啊!”

王仁为贾府叹息。

“什么?”贾琏没听清,他还在积极的敬酒。因为有大舅哥在,他都不敢叫姑娘们陪着,让薛蟠一个劲的乱叫没趣。

“贾琏你心不诚!还说为了我接风洗尘呢!这酒素的!怎么喝?!”

薛蟠大叫。他是个浑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用筷子敲酒杯,吵着起哄要姑娘陪酒。

贾宝玉偷笑,他也还是个孩子,见热闹就起哄,也开始敲酒盅子了。

“去、去、去!毛长起齐了吗?就敢叫姑娘,小心我回去告诉二叔去,叫他老人家打你们板子!”

贾琏偷眼看向王仁,他被这俩孩子吵的也心痒痒了。

薛蟠这时候聪明了,拉住被吓到的宝玉叫道:“嫑怕他,贾琏不敢,王仁表哥也是色中好手,我还听说他爱看什么春宫画呢,宝玉也知道!你要,我那里也还有呢,就是那个什么庚黄的人画的。”

“你今天叫我如了意,明天儿我就给表哥拿了来,你就说行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