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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自己赢过步惑的概率连百分之十都没有,那为何不给自己争取一次提要求的机会呢?这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虽然每次自己都打的不错,但今天自己有点超常发挥了,次次都是全中,犹如神助。反观步惑,这可能就是他的日常水平。自己没有把握取胜,那就退而求其次,给自己一个提要求的机会吧。

手里拿着东西的杨如玉,回来就看到几个人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快步走向郎曼,把东西递到她手上。

郎曼接过东西,却没有动。杨如玉有些急了,眼神示意几次无果后,只能轻声细语地喊了一声:“曼曼,你过来一下。”

郎曼扭头看了杨如玉一眼,仍是没动。

这时苏声和步惑的最后一局比试开始,还是苏声先来。郎曼站着没动就是想看看最终结果是什么,有好奇,有嫉妒,还有浓浓的不甘。

苏声仍然是超常发挥,以全中的成绩结束比试。

步惑少有的面带柔和,温声说道:“看来今天我遇到专业对手了,想不输很难,想赢更是难上加难。”这马屁拍的,啪啪作响。

动作洒脱地走到球架前拿起球,洋洋洒洒地把球轻力送出,毫无悬念地全中。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步惑是全中,意料之外的是步惑遇到的对手跟他一样强。也是五局全中,两人对视了一眼。步惑爽朗地一笑,魅惑众生,然后语带轻松地说:“比试结束,我履行承诺,你提要求吧。”

苏声眼珠一转,露出少有的鬼机灵一面:“步总,我暂时还没想好提什么要求,不如你先说说你的要求是什么吧?”眨着眼睛看着步惑,脸上有紧张、担心和好奇,唯独没有高兴。

步惑想把这个要求用在刀刃上,怎么会轻易说出来。沉吟片刻,好像在绞尽脑汁想要求,其实是深思熟虑如何才能把要求先存起来。紧抿的双唇轻启,上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唇,深沉地说:“我暂时没有什么要求,等有需要的时候再跟你说。”

苏声的心情有些惴惴不安、忧心忡忡,好像有一颗定时炸弹般,让人有如履薄冰的感觉,时刻都要小心。不定什么时候这颗炸弹就炸了,粉身碎骨,薄冰碎了,坠入无底深渊。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很不好。

步惑似乎觉察到了苏声陡然低落的情绪,他不想让她不高兴,不想让她有压力。他只想让她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幸幸福福的。没有犹豫,步惑脱口而出:“如果你有顾虑,那就取消这个要求吧,你不要有负担。”

步惑观察着苏声的脸色,只要她高兴,什么都无所谓,更何况是一个要求。哪怕这个要求是“未来她不许离开他”,他也不想要。

苏声慎重地考虑片刻,摇头道:“步总,不必取消。比试之前就定好的,为何要改变。”即使让她感觉不安,她也不想撕毁承诺,诚信是立人之本,她非常看重。就连守时这样在别人眼里的小事,她都严格遵守,更何况是这种比试过后的承诺。

看苏声斩钉截铁、态度坚决,步惑也被影响到了说:“好!我们都遵守这个承诺,但我还是不希望你有任何压力。”想尊重她,又心疼她,着实让我们的步少心乱如麻。

郎曼和杨如玉看两人这腻歪样,心里已有不爽,但又没有立场去说什么。两人眼神对视,默契十足地走向洗手间。

原来杨如玉是到楼下的运动服装店买了两套运动装和两双运动鞋。两人身材和身高都相仿,衣服的尺码也一样。

杨如玉买了两套郎曼喜欢的颜色,一个是鹅黄色,一个是青绿色,两种颜色都给人一种阳光、清爽、柔和的感觉。郎曼选了一套青绿色的运动装和白色运动鞋,剩下的鹅黄色被杨如玉换上。

一会儿的功夫,两道清爽的身影出现在步惑的面前。富有朝气,活力十足,妥妥的青春美少女范儿。换了其他男人都会多看两眼,但步惑却是个别分子,多个眼神都没给郎曼。

此时苏声已经坐在休息区喝果汁,手里拿着之前的管理大全在看。秦琼没有打扰她,知道这孩子重承诺守信用,对于这个未知的要求猜想她会有压力。秦琼欣赏苏声的处事观,但也心疼这孩子太懂事。嗐!劝说只会让她更加隐藏自己的心思,让她自己想明白就好了。万事不要强求,尽力就好。

其实他们还是不太了解苏声,刚刚的赌约此时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对于已成事实、板上钉钉的事,还去想它做甚,不会改变结果,只会庸人自扰。坦然接受,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轻装前行,这就是苏声。不让自己活在苦恼和无能为力中,让自己不断地强大,才能不被困难束缚。

步惑不好总跟在苏声身边,秦琼成为了他的陪伴。刚刚和苏声的屡次平局,让他怀疑自己的水平下降了。但仔细一思考,不对啊?每次都是全中,自己水平一直在线。只不过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出色了,似乎变得渺小了。还好有秦琼,让那一直坚定的信心回归本身。又是全中,打的秦琼毫无招架之力。幸好没有任何赌约,否则会直接崩溃的。

站在旁边换好衣服的两位美女,在秦琼和步惑打球的空隙,终于能有插言的机会了。杨如玉和几人都熟悉,她说话最合适。

这也是个有眼色的美人,双眸含笑,红唇轻启,对步惑和秦琼说道:“步总,我们四个玩几局吧。男女组合,秦助理,我和你一组吧,让步总带带曼曼。”

秦琼作为初学者,此时正是兴趣正浓、兴致正高的时候。有人陪着玩,有何不可?没人陪着玩,他都可以自己单练。秦琼什么时候都是一脸绅士的模样,笑着说:“有你们陪我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当然没问题了,不知道步总还有没有安排?”

他哪知道步惑和郎曼的关系,就这一句话,让步惑进退维谷、骑虎难下。玩吧,他是真的不想跟郎曼有过多接触。不玩吧,又说不出理由,同时也是在变相搅局不是。冰冷的目光看了秦琼一眼,没有出声反对。不明所以的秦琼,只觉周身的温度有所下降,头顶有把大刀要挥下的压迫感、毙命感。

分好组,这次他们采取的是计分方式,也没讲输赢有何奖励和惩罚。因为郎曼和杨如玉知道,即使提出要求,步惑不但不会答应,有可能还会适得其反,甩手不玩了。那时候可就不会哭了,估计哭都找不到地方,所以根本没妄想提赌注什么的。

这两人的目的也是明确,就是能让步惑和郎曼多在一起接触。至于其它的,还没来得及想,也顾不上想。先走好第一步,能不能走第二步,要看第一步走的如何。要不说不贪心的人目标容易实现呢,否则就会贪多嚼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