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质问张俊的那员武将,此时此刻,也是明白了今晚的宴会是早有预谋。
瞪着宋钦宗赵桓,不屑的说道:
“当今陛下雄才伟略,岂是这个昏君能相提并论的”
“我纵然是死,也绝不会投靠你等逆贼!”
说话间,这员武将挥剑自刎,倒在了血泊中。
其余诸将见此一幕,对视一眼,亦是拿起兵器,奋起反抗!
一时间,营帐内乱作一团!
张俊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群反抗的手下,低吼道:
“逆贼”
“本将为大宋立下了赫赫战功,当初那岳鹏举不过是本将帐下小将,如今连他都封王了,凭什么本将不能封王”
“你们跟随本将征战多年,那赏罚不明的昏君才登基多久你们竟敢为了他反我”
“杀!反抗者一个不留!通通杀了!”
宋钦宗赵桓看着眼前这一幕,身体颤抖的坐了下来,有些犹豫的说道:
“张将军,不如我等……”
张俊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面容狰狞,竟直接吓得宋钦宗赵桓不敢再言语。
过了几秒钟,张俊自言自语道:
“当初,本将为定江昭庆军节度使时,那岳鹏举不过一个小小的武功大夫,昌州防御使。”
“论资历,论战功,本将哪里比不上他岳鹏举凭什么就不给本将封王”
“凭什么!!!”
说话间,张俊脸色阴沉的可怕。
宋钦宗赵桓结结巴巴的说道:
“张…张将军,朕一定给伱封王。”
……
过了片刻,营帐内安静了下来,张家军几十员将领,只活下来两人,其他人都倒在了血泊中。
先前那醉酒武将,田师中,走到张俊身前,躬身说道:
“将军,如今那小皇帝正在皇宫,我军可趁此机会……”
张俊摆了摆手,站起身,走到王德身旁,笑着说道:
“子华,本将还以为,你会像这些养不熟的狼崽子一样,背叛本将。”
“你放心,待太上皇复辟,本将定会让陛下也封你为王!”
田师中是他的心腹,自然会支持他,而王德此人,早年是刘光世的部下。
绍兴八年才来到他麾下,竟也会支持他,而不是像这群喂不熟的狼崽子一般,反抗他,自然让张俊诧异。
王德目光复杂的看着满地泽袍尸体,扔掉手中的兵器,恭敬的说道:
“将军,末将只求荣华富贵,那小皇帝雄才大略,他日定会学汉高祖,狡兔死,走狗烹。”
“与其如此,还不如奋力一搏!”
张俊拍着王德的肩膀,命田师中率亲卫收拾营帐中的尸体,说道:
“子华,如今韩世忠坐镇军营,岳鹏举和刘光世在会宁府中,本将记得你曾得罪过韩世忠。”
“今夜本将正好替你报仇,斩了韩世忠的人头!”
金国归降,如今无论是众将,还是士卒,皆在庆祝大宋北伐大获全胜。
正是他帮助太上皇赵桓复辟的最好时机!
王德躬身说道:
“末将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
另一边。
中军大营。
韩世忠站在大宋地图前,一只手握着酒杯,眉头紧皱,似乎正在思索难以抉择之事。
右丞相文天祥坐在一旁,擦拭着长剑,笑着说道:
“韩老将军,莫非还在犹豫”
“裂土封王,与国同休,这是韩老将军应得的。”
韩世忠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后,转过身,苦笑着说道:
“宋瑞,你莫要打趣本将了,实在是你所言之事,太过不可思议。”
“陛下他果真来自后……”
说到一半,韩世忠猛地闭嘴不言,苦笑着摇了摇头。
并非是他少见多怪,实在是……右丞相文天祥所言之事,还有那道圣旨,太过…神奇。
若非右丞相文天祥再三承诺,所言非虚,他真会以为,右丞相文天祥和陛下是在和他说笑。
右丞相文天祥走到韩世忠身旁,看着祥元一朝的大宋地图,说道:
“你应当也听说了,太上皇赵构将皇位禅让给陛下后,便去游山玩水了。”
“事实并非如此,太上皇如今正在太宗一朝。”
韩世忠张了张嘴,竟感觉到一阵快意,那十二道金字牌之事,可是传的沸沸扬扬。
若非太上皇突然禅让皇位,恐怕此次北伐定会有头无尾。
……
聊天群内。
隋炀帝杨广:明太宗,你不如再将朱高炽封为藩王,镇守一方,再把皇位禅让给朱高煦。
隋炀帝杨广:然后再自称主父,闲来无事,带着朱高煦去沙丘游玩。
汉高祖刘邦:主父沙丘
明太宗朱棣:不可,高煦他生性耿直,朕若是此时就将皇位禅让给他,他定然坐不稳皇位。
隋炀帝杨广:或者,你干脆将大明一分为二,二子各立为王
隋炀帝杨广:朕定会替你准备一些鸟雀。
明太宗朱棣:
明太宗朱棣:隋炀帝,你莫非喝醉了
群主:住口!给咱滚去看史书!
群主:连赵武灵王和公子章之事都不清楚,信不信咱把你送回大本堂
明太宗朱棣:赵武灵王…咳咳。
明思宗朱由检:太宗皇帝,赵武灵王在位之时,推行胡服骑射,赵国因而得以强盛。
明思宗朱由检:灭中山国,败林胡,楼烦,辟云中,雁门,代三郡。
明思宗朱由检:公子章本是太子,赵武灵王嫡长子,却因赵武灵王宠幸赵惠后,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明思宗朱由检:改立赵惠后之子,赵何为太子,后又不忍心,想将赵国一分为二,二子各立为王。
明思宗朱由检:后为大臣所阻,只能将公子章封于代,称安阳君。
明思宗朱由检:后来公子章趁赵武灵王和赵惠文王在沙丘游猎,意图谋逆。
明思宗朱由检:最后,公子章兵败身死。
明太宗朱棣:……
隋炀帝杨广:明太宗,莫要担心,你不是赵武灵王,纵然是朱高炽谋逆造反,也赢不了你。
隋炀帝杨广:纵观历朝历代,藩王谋逆,夺了皇位的,可是只有几人。
明太宗朱棣:咳咳,朕当初并非谋逆,是奉天靖难,清君侧。
汉高祖刘邦:我发现,庙号太宗的皇帝,除了恒儿,似乎都得位不正。
汉高祖刘邦:玄武门之变,烛影斧声,奉天靖难。
明太宗朱棣:朕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侄子对亲叔叔们下手,难道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