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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且道下楼去,只看见一具人干,骷髅骨节突起了皮囊,形状十分明显。

“这是子凡?”姑苏且道双手忽然掐诀“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王导冲在楼梯外,不知此人深浅,一时不敢下楼:“你不是法王殿的!你怎么会认识他!”

姑苏且道一时支支吾吾:“我……我一眼就能看出,他皱干巴皮肤上,印着的文字烙印!那是我整的。”

“哎呀!”王导冲紧闭眼睛,眼角周围都有了褶皱。子凡,姑苏,娇奴这三个人的关系,也太辣眼睛了,还好刚刚王导冲没有动手。

姑苏且道冷笑着,朝着那人干释放了一发寒冰。

王导冲早就知道,这个人一定还有故事,便默默的看着他的举动。

只见转瞬之间,一块菱形的寒冰被打入了人干的体内。

“还魂术!”原本,半个身子都进了幽冥的阴魂,忽然被拽住了。子凡正在为自己不明不白的死亡而觉得苦恼,可巧这个时候,一只硕大的袍袖从天而降,精准的定位到了他的身上。在无数游魂野鬼的哀嚎与质疑声中,将子凡笼罩了去。

王导冲见姑苏且道闭上了双目,扎着马步,忽然从袖子里冒出了大烟,知道并非着火,而是另有秘密。

转瞬之间,躺在地上的人干子凡便如会呼吸了一般,将那一团团的大黑气统统吸纳入腹中。

王导冲眨巴了两下眼睛,暗叫:“不好!姑苏也是个会玩术的人!”

于是不由得慌张,也暗暗的给双颈鹤发了贴吧私信:“快去鲁开五老哥家中取来法器,我这房子里,进入了一个擅长借尸还魂的人!用摄魂铃!”

双颈鹤不需要回信,很快,室内就传来脚步声。王导冲知道,这是双颈鹤在行动了。

姑苏且道当然也听见了脚步声,此刻的他本人都有些慌张,甚至也把矛头对准了王导冲:“你也在搞鬼?你一样跑不了的!”

只见他两条精壮结实的手臂伸出了袍袖,而且,手中抓着一个漆黑的塔楼,看起来并不怎么精致,飞檐都是火焰的模样,飞檐的低端,站立着一圈密密麻麻的镇墓兽,那模样各异,却都有镇墓兽这样一个共同的名字。

王导冲曾经在阴阳界斗子里找法宝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每个塔楼里,还有人声在哭。那里面仿佛真的有无数冤魂。

魂,诡,阴阳,界,魔,妖,幻,变,清……各类乱七八糟的暗之人种,只怕都没人能说明白犬牙交错的厉害关系。

至于姑苏且道师出何门,一时之间,也难以验证了。

“你和诡异复苏,是什么关系?如实说来!”王导冲不禁问向姑苏且道。

“哼哼,诡异复苏?本人声明,和我没关系啊!在这种大的浪潮之下,我们个人这点小破异术,又算得了什么呢?

实话实说吧,我也无能为力!我的能力是把尚未进入幽冥的魂魄给抓回来,大伙儿给我起个名字,叫做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姑苏且道!甚至还把我当做医生,当然……我也就顺水推舟,学了医术!”

“哦,原来你学的也是邪异能,什么品质的特质?”

“当然是金色传说!那还用说?”姑苏且道颇为自信。

他说的也对,要不是金色传说,谁还敢来闹大诡的法王殿呢!

子凡在那个塔中钻出了魂,并且渐渐挪动到了人干身上,那干瘪的骷髅皮,就渐渐的起身,并且向着四处回顾:“我是谁?”

按照姑苏且道的说法,这会儿的子凡还没有喝孟婆汤,更没有去接受审判,所以这会儿对前世还是有记忆的。如果他问了自己是谁,说明自己是在装傻充愣,而这样的诡,怨气最重,一定是要施加报复给别人的。

所以王导冲和姑苏且道双目会意。

姑苏且道问:“她在哪?”

王导冲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但楼下的干瘪子凡却先开了口:“你说谁?”

“娇奴。”姑苏且道一定要查明真相。

可是子凡却忽然戏谑的说起话来:“她么……在我的二头末端,刚接触的时候,是零距离,有时候我们的距离为负数。最负的距离么,大约为一尺。”

此语一出,姑苏且道动了杀心:“那么……他呢?”

“你又在问谁?”子凡眯着眼睛,似乎对姑苏的话很不耐烦。

“暴君老冲!”姑苏且道把手指指向了王导冲。

“他么,太怂了,但实力不怂。害我的人,我还没有弄明白是谁,但大概率是他。

你要小心,他的白金内丹枪,我没准就是被那枪杀死的。”

“他杀死你,有多久了?”姑苏且道知道,子凡和娇奴有一腿之后,尚且可以能容,毕竟有些时候,他们三个人是挤在同一处的。

但……暴君老冲却不可以。

所以他一定要确认暴君老冲杀死子凡的时间,以及之后可能做过的事,如果超过一个时辰,也许暴君老冲就为所欲为了,而自己的娇奴也可能被暴君老冲给……。这不能忍。

“有……有多久了?我怎么知道,只是一闪……我就没了。”子凡慢悠悠的说“就那么一闪,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一瞬……我想活下去,你的塔楼不错,我可以为你作战!成为你的奴仆。”

姑苏先是缓缓检视着干瘪骷髅身上的伤痕,旋即出手摘魂入塔。子凡还在高声叫着“不!”但这声音似乎是越来越小,渐渐淡去。

他又去幽冥了。

一个幽魂的生死来去,却被姑苏且道在手中轻易操作,就像是摘桃和丢桃那么简单。他微微眯着眼,忽然动了怒气,甩手一发浓烟弥漫后,闪身在更下层。

呼啦!

连续两道铁制的门被打开,跟着,王导冲也从浓烟里扑来。

姑苏且道就在这等着他:“这道门上,有拖动的痕迹,如果我打开这道门,就一定能见到娇奴,对么……”

王导冲闭上眼,如果他真的打开这道门,那么,眼前艳而香,迷醉而麻软的光景,就会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娇奴的双礽被金枷扣住,扭曲了形状。身上有枪杆的鞭痕,还有带刺的绳索。

这场面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姑苏且道当场发疯,鱼死网破。二是姑苏且道打不过就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