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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戏说西域36国 > 第一百八十九章 无名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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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随从也前后脚地回来复命了。

这俩人,可是阿泰场主此时此刻最不想见的人。

无名高大的身躯,把这一串“想见的、不想见的”人,全都给挡在了后面。

而阿萨和阿肯,并不知道这位“场主大人”,就在他们去方便之时,被依拉惹怒,已经下过“逐客令”了,只是出于好奇,跟着大个头的无名,就先来到了场主阿泰的办公室门前。

碰巧让他俩看到了阿泰情绪失控的这一幕,阿萨也就顺嘴“消遣消遣”一下“老熟人”,过过嘴瘾。

“场主!楼上面我去查看过了,确实有一些水渍,我猜是猫跑去那儿撒尿了吧!没有任何其他痕迹。”

这时,另一个去看楼顶动静的随从已经完成了“堪察”任务,返回来汇报。

“猫?我们这里哪里有养过猫?你是在糊弄我吗?”

场主阿泰正好,又有了新的发飚对象,立即又凭空生出了无敌豪气,开始硬气地训斥起了这位“办事不得力”的属下。

“那,也可能是老鼠,对,老鼠在这里,是有的。”

这个属下对自己所判断出的“小动物”,胡诌了一个“猫”,被场主大人抓了一个“精确”,也是弄得很尴尬,赶紧又仔细想想,请出了这里最不缺少的矿场原驻民:灰鼠。

在这里,可是从来不缺少老鼠的,更何况,老鼠在精绝国的地位崇高,没有人伤害它,并视之为吉祥之兆,请出“鼠神”来顶包,自然是说得过去的。

“哼!不管是不是老鼠,你们赶紧上去,给我把那里打扫干净,那个大洞,也给我钉好!快去!”

场主阿泰发令了,似乎很“郑重”的样子。

“是!”

这位随从刚一转身起步,而那位刚负责领路带阿萨将军和阿辽去上卫生间的随从还手里捧着茶壶、茶杯托盘没有放下,但他也只是那样傻傻杵着,又不去放下手里的托盘,又不去跟上去,一起修楼顶木地板,这副欠骂的样子,又一次激起了场主阿泰的“骂人瘾”,于是,又指着这位随从,补训了一句:

“还有你,还不放下东西,一起去?难道修木地板不需要有人帮着拿锤子、砸钉子?简直就是‘属核桃的,不敲打不行’!蠢死了!”

“是。”

这个被骂“蠢”的随从,应声转过身去,赶紧去放下托盘,又跟上另一个随从,一起上楼去了。

“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场主阿泰怒气未消,还有一座“大山”立在眼前,实在是令他心烦,于是冲着无名继续发问。

“我,刚刚听说今天有‘尕地神’显灵现身了,想过来请他们去看看我的那些花啊,上次有一盆沙漠玫瑰,一直不停生长,害得我每天都要花时间修剪,想问问他们,有没有办法,让这花,不再这样疯长下去了;当然,我也舍不得它死,不敢刨根扔掉。如果能控制住长势,还真是漂亮呢!不知道,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

无名问得很“真诚”———其实,他太“清楚”人都去哪里了。但是,当他下了楼来,却是一屋子“贵客”都不见了;于是,他就想过来问问场主阿泰,却不想正好撞见了场主推门而出,这身高差,正好让场主的脑袋,顶到了无名的肚皮位置,又招惹了他一身“无名火”。

“这不就有两位?你眼瞎啊!”

场主阿泰指了指阿萨和阿肯,无名看了他俩一眼,摇摇头,说道:

“不是,我想,尕地神这次来的,应该是一个能变成女娃娃的那个,才可能会对我的‘玫瑰花’有用啊!”

“那,不是找咱们,咱们走吧!”

阿辽悄悄拽了拽阿萨的胳膊,小声说道。

“呵呵,是啊是啊!这儿也没啥好看的,咱们走!”

阿萨弯下腰,把阿辽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骑着,就像一个宠爱自己儿子的父亲那样,一大一小“摞”起来的身高,与一旁站着无名,大体齐平了。

就在阿辽坐骑到阿萨脖根后的一瞬间,由于惯性,阿辽脖子上挂着的“珠拉家”族标“Z”字形的玉坠,也跟着在空中荡了出来,跳了一下,这道反射出来的绿光,正好在无名的眼底闪过。

那是为他所熟悉的“Z“字符号。

这道绿光,也同时映刻到了无名的眼中,激得他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

“先别走!”

这次,倒是无名先伸手,想去抓阿辽脖子上的玉坠项链。

“你干什么?”

阿辽腿下已经坐稳,被阿萨两手牢牢抓扶着,这手上就条件反射一般地赶紧护挡住自己的“宝贝”,赶紧把玉坠重新塞进里衣下方,护紧脖子,不让这个“瘦高”的无名去碰到他。

“你紧张什么啊?小娃娃!我又不要,就给叔叔来看看,乖!”

无名发出这样“恶心”的仿雌性声音,和他那浑身浓郁得令人发呕的香气一样令人“作呕”,让在场的三人,都浑身汗毛倒竖,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叔叔’应该能发出的声音吗?”

阿辽心底里恨恨地骂道,却不敢大声说出来。

“你谁啊?敢动我的娃娃!”

阿萨虽然没有无名高,但强壮度超标,若论单打独斗,这个无名,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根撑晾衣服的破竹竿而矣。

关键要是竹竿也好,起码有“骨气”、够“硬朗”;可这根“竹竿”,却像是浸透了不知名液体、里面长满了虫卵的病竹一般,只剩下一个“硬”的外表,里面,却不知道有多“碎”、有多“渣”,发出的声音,也处处透着“外强中干”的味道,似乎用手轻轻一捏,就能碎掉;可当你真真去捏了,可能这根“病竹”,又会变成一条软腻腻的蛇,悄无声息地把你给迅速缠绕上,偷偷反把你给“绞杀”了似的,一种莫名其妙的威胁感,如他的名字一般:

无名。

“呵呵,我啊,小小无名工头,不值一提呢!我是看,这个小娃娃脖子上挂着的宝贝儿,好漂亮啊,刚刚您这一举啊,差点晃瞎了我的眼。这不,我就想看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啊?差点就要了我的眼,夺了我的魂呢!原来,你们真是的‘尕地神’现身啊,真显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