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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吗?”

武徐山看着周围这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再次问道。

“是不是这个地方不知道,反正大概是这个方向。”心烛抱着手里的地图,一脸专注的样子,好像正在努力理解这个地图的样子。

武徐山听这说了和没说一样的话,略显无语地抬头向周围看去。

这也怨不得谁,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个其实就他出远门去过剑神山这种地方。心烛其实根本没出过远门,迷路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找剑神山还算是找有名的地方,找这金刚流派的其中一个分支住的地方,那就比较复杂了。

虽说这个势力也算着名的内卷窝里斗势力,但找起来还是比较复杂的。

在不乐意多问路的前提下。

这两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正是在这翻了跟头,路上买了个画了些标志性景物的地图,也不知道准确度如何,就这么一路走来。

本来以武徐山招敌人的速度,在哪逗留都比较危险,但是找不着路确实比较麻烦。

不过这份危险被视而不见,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现在他们面前的问题其实很单纯。

“冒昧问一句,这找地方都方向,是不是至今还是打一开始看那个发金光的大阵的方向?”

武徐山看着周围陌生来来往往的人群,完全看不到任何标志性建筑物,忍不住回头问那个快把地图当面具戴的心烛。

“哪有。你看,那个带大阵的地方,就在剑神山周围。而剑神山东边一点就是要找的那一片。再往前面找找,找到个超大的门,就到了。这个方向肯定没错。”

心烛一通狡辩,掩盖自己看不懂地图的事实。

“东面?冒昧问一句,你知道这里是哪边吗?”

“啊,哪边不重要,是剑神山的东面,不是刺客联盟东面!是在刺客联盟西面的。”

可以看出心烛在极力掩饰,但武徐山早就一眼看出她的胡言乱语,感觉离谱得很。看着拿着地图一脸自信(演的)给他指的心烛,他真有点绷不住。

就像同学一本正经地用错误答案给你讲题,一脸自信的样子简直让人不敢反驳。

不过很显然,这份并没有什么统一规范,于是随便把南方放在正上面,和上北下南倒了个的地图,心烛完全读反了。

早期的地图和现在的不一样,并不用尺子量的地图算是灵魂画作,主要是凸显一些特征,真正指路就是靠这些特征的建筑或是景物再次定位校准方向。

也就是说,东西南北不重要,灵魂有没有画出来才重要。

不过心烛不分东南西北这事是坐实了。

虽然武徐山觉得不该提这事,但这事却搞得他心里痒痒的,不暗中提示一下总感觉不对。

于是在三秒过后,武徐山决定旁敲侧击一下。

“心烛啊,这大冬天的,这么冷的风是什么风啊?那是相当冷啊,说不定源头有什么东西,天天放寒气呢。”

“嫌冷你还只穿一层,我看你根本不冷。有这空,还不如找找那个门在哪。”

心烛完全没听出来他在说什么,继续又一副认真的样子,开始有模有样地看起地图来。那表情神态,真能上奥斯卡一日游。

他们当初从雨变雪的地方下山,显然,他们在刺客联盟山的6东南面。

按照推断,剑神山也在要找的地方的东南面。

不过剑神山在哪其实并不重要。他完全不记得他当初是怎么去的剑神山。

真就找不到地方了啊……且不说地方,去了那里找墨竹,也是相当看运气。

基本上就是碰运气,路要是不明确,那就全场碰运气。

“你是想说我地图拿反了吗?”

武徐山正想别的,后知后觉的心烛的幽怨眼神突然从地图后面露了出来。

“啊?这不重要,反正地图也不标东西南北,怎么正怎么看。反正打一开始就是用那天晚上的光在指引方向吧。”

心烛反应慢了n拍,武徐山反倒有点后悔刚刚说了出来。

心烛幽怨的眼神丝毫不减,死死地盯着他,他一瞬间感觉到少惹事的重要。

“别看了……我错了……咱们歇会,一会找个人问问路算了。我来问。”

人总归是人,现实中好多繁琐的东西,总是无情而又不可避免地影响事情的发展。现实有很多魔幻的展开非常戏剧性,而又有好多东西踩在戏剧性之上。

合理和戏剧性相互独立,却又可以相互相容;相斥,而又毫不矛盾。

实际上,武徐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正常地聊天了。看着心烛那充满不确定性,甚至有点威胁的眼神,他完全失去了正常该有的反应。

此时的他,感觉每一步都被尴尬包围,在心烛的注视下突然寸步难行。

不过心烛其实只是幽怨地看看他而已,这样的有些慌乱的表现,让心烛都感觉有点过分。

明明在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了,可武徐山这样子,活像自闭了这么多年一样。

“你问什么啊,你看看你那自闭的样子,我长的很可怕吗?吓着你了吗?”

这两人想问题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突然就能给对方整懵。武徐山成功地又失去了主动权。

“自信一点啊,咱们一起练练两年了,哪有这么说话的。一直相敬如宾的,一点小问题搞成这样,信任我一点啊。你看看你,一下怂成啥样啊。我有那么不理解你吗?”

心烛沉迷在开导武徐山上,直接准备开始大讲道理。

“怎么,自信这种东西,什么时候你会缺了?”

陌生的声音突然从心烛背后传来,武徐山头抬起来,如临大敌一般,瞳孔瞬间收缩起来。

心烛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就突然感觉背后发凉。

她不知道她背后是谁,但那种完全跨过安全线般的压制,直接让她浑身的汗毛突然立了起来。

“这么好的刀,就配了这么破的刀鞘?怎么,这刀莫非锋利至此,触刃则开,配不上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