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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山对自己的速度很有自信,但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范围性压迫感。

在这种性质的影响的话,讲道理是完全不能用速度应对的。

这种没有波动,但就像改变了范围内空气浓度一般的效果,如此平静,让他感觉几乎无法相信。

这玩意一千年就这么着一直这样?

这着实有点诡异,徐山心里升腾起不安来,第一次感受到退缩,支持他本能退缩的条件一波波的往出蹦,他的记忆头一次如此主动与活跃。

他本来没怎么注意,那老头说的“用炼妖之术炼刀”的话,瞬间从他的记忆垃圾箱里诈尸,冲进了他的脑海。

好家伙,那家伙不会就是刚刚偷看我的那个吧……

那那个剑仙是搞了些什么,完全没有封印这刀吗?

不过不想封印这最终一作,觉得自己师兄人很好,不会为祸他人,也是说的通的吧……

徐山心里退堂鼓打的砰砰响,却完全没有后退半步。

显然,胜利就在眼前。

如果对方一直千年没被封印,那就证明它没闯过祸吧。

而且刚刚那个看我一眼就走,也没什么可怕的吧……

应该……很安全吧?

徐山心里还在踌躇不前,身体却已经逐渐走向了那院子门口。

随着他一步步地推进,越来越明显的压力出现在他四周,活像是走进了泳池,在往深处潜水。虽然他走的很慢,但那升压感也完全没有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众所周知,随着压强的升高,空气中各种气体被压缩,各种气体的溶解度会快速上升。紧张不已的徐山急促的呼吸,反而让他快步走向了过度呼吸,开始莫名不想呼吸,莫名头昏。

但徐山没学过物理,不知道这是什么操作,只感到未知的存在让他莫名其妙地不想呼吸,失去力量。

而这其中的真气浓度,也是浓郁的非比寻常。

徐山感受到了这无形的压迫,觉得自己再长期这么待下去迟早要出事,于是还没碰到院门,就直接整个人逃跑似的离开范围,开始大口呼吸,唯恐自己憋死。

之前我们说过,他不想呼吸,本来就是因为过度呼吸,这么大口呼吸,完全只能让他自己更加无法摆脱这种感觉。

发现自己解决不了问题,完全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的徐山,短暂思考了一下,干脆又转向那边的院子,把心一横。

反正找不到,那就直接去看看那刀,就算晕倒被抓,也得摸摸情况。

徐山想到这里,转头看向那院子,寻思了一下用不用深吸一口气,也没有呼吸就加速冲向房子,纵身一跃,从墙头跳了进去。

但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他从楼顶跳进去这下,触动了一个非常细微的小层。

就在同一刹那,剑仙睁开了眼睛。

不过徐山并不知情,他还想着要观察一下四周,看看情况。

但在看之前,他就明显感受到了不对。

在外面,这山上是有点风的。这么高都没什么树的地方有点风,实属正常。

但他在跳进这院子的刹那,他就感觉到,风停了。

毫无征兆地,在他进入院子正上方一定高度的时候,有点小大的山顶风影响瞬间消失,落了地之后,这院子里更是显得冷清异常,一瞬间周围变得风平浪静,风瞬间从这个区域完全消失了。

不过他并没有被这个风的变化持续吸引注意力。他已经进了院子,眼睛收集的信息瞬间引起了他的注意,把这一点点的风甩在了脑后。

整个院子就像许久没人进来,一层薄薄的尘土覆盖在石制的地表,几乎看不出来底下石板的颜色;但在那里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刀,却没有一把上落了灰。那些完全不落灰的刀中间,众星捧月般围着中间一把有着深深裂纹,却插在地上,立在这些刀正中心,从那个方向,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被发散出来。

地上落满了灰,地上有什么不好说,但那一面面墙,却一下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墙上,乱七八糟画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阵法和符号,把好端端一个院子,搞得像精神病院涂鸦墙。

这些阵法分布混乱,乱七八糟挤在一起,写的字乱七八糟,活像吃了生的见手青胡写乱画一般。

但这阵法有貌似还有一定规律可偱,毕竟,外面的风完全吹不到这里面的小小空间,这个独立的地方,必然有一定东西在制造着立场。

徐山咽了口唾沫,眼睛一直盯着那把上面显然有裂纹的刀。不必想,这必然就是那个绝世之刀。

在外面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这地方的压迫。在这里近距离接触,自然也是感受得到更强了的压迫。

但是,这压迫在增长之后,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增长的那么快,那莫名有些开裂的刀,近在咫尺,压迫感却也就那么回事。

就这样的程度,趁来的早,直接带走,这倒免去了麻烦。

毕竟被抓起来,还是冒着实力过弱的风险,要是他姐结束迷惑多年寻亲之旅回来,自己还这么弱,那怎么跟上纪雪说的那个未来?

纪年整个人就被冻在那个完全没跑过任何低温的山洞,安静地长眠着。

这种把死人弄活的东西,怎么看都是一场看不到终点的旅行。

在一切发生之前,首选还是不要被抓起来。

就算晕倒,也得找个外面的地方。继续放在这里等着,下一次就不见得有这么轻松了。

拿定主意,徐山快速走向了那把插在地上的刀。

就在他走到离阵大概五米左后范围的时候,地面被灰尘掩埋的地方突然亮了起来,一股刺骨的恶寒瞬间从脚底摸到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前几天下莫名其妙地寒冷的大冰窖,也没有如此迅速,彻底地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令人几乎难以有任何动作的森寒。

与此同时,那把有着裂纹的地中刀,此时表面突然亮起了幽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