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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只有怪兽可以吗 > NO.22:你说得对,但你队伍里有俩奥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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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你说得对,但你队伍里有俩奥特曼

想要赢。

想要重拾林狩的初心。

更想要以真正属于的自己姿态,来打破当下的一切。

而除此之外……

她望着那副颇具金属光泽,鳞甲般的银色角质与细鳞遍布上身,与那自然折叠垂下的两组翼翅组成风衣下摆般,狰狞尖锐的身姿。

也望着他经历了两度变化的胸口晶体,便难免想起她前两日对姐姐说出那句话时,姐姐愕然的反应。

那时,她看着投票网站上的尼吉卡利斯,看着那更为完全的魔神ZERo,也看着那外形有着明显变化的当期冠军的魔人化,便对一旁正在做菜的姐姐说:

“大姐,我发现我好像真是外貌协会的。”

“?什么?”那时的琵琶晨光直接愣住,下一刻更是把火给关了。

“你喜欢上哪家的男人了?还是说女人?”

提早踏足社会的成熟女性琵琶晨光,自有一份博闻广识得来的接受能力,只是探头过来瞧见的照片……

“……怎么不是人…”

那讷讷而语的反应,倒让她忍不住翘起嘴角。

而这淡淡的笑容落到魔人眼中,只觉得毛毛的。

“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么?”

微微屈起那与一般印象中的恶魔反关节不同,结构倒与一般灵长类无二,只是在鳞甲贴合处明显的肌肉轮廓更有骨刺般的角质突出的双腿,奥默虽然对赛马娘的奔跑姿势颇有研究,更能将其化用于自身的行动中去,但在起跑姿势这块儿,还是老老实实地遵从人类起跑的蹲踞式起跑动作。

“啊,能和更进一步的你站在起跑线上,难道不值得高兴么?”

她一反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常态,带着坦然的笑意,让魔人眼中的焰流略微波动。

“沸腾的热血好像能让一切杂音和思考都停止一样,能感受到的只有那被拘束着的剧烈心跳。”

“…以我对贵圈的了解,这种话更可能出现在选手对宿敌之类定位的存在发言上。”

这话都快让奥默停止思考了。

正因对方曾是他支持过的推,他才更清楚这种名马娘大概率会有的环节,反而是对方不曾展露过的,成田白仁的生涯前期太过一往无前,而在那之后的断崖式下跌,则让她再没升起过。

寻常名马娘那与宿敌、与强敌、与同伴彼此成就,彼此成长的美谈,属于是她人生最为缺少的拼图。

但怎么也轮不到自己这个训练员吧?!

甚至还他妈是新人训练员!!

“还有,更进一步是指?”

他没有忽略对方话语中的另一份重点,便见对方自那训练场系统投影的半虚化闸门中探出食指。

指向了自己的胸口。

“可别说你没注意到。”白仁微妙道。

“啊…原来如此。”

这时的她倒是没有能让奥默之前那般不自在的目光,但奥默却也无暇注意这一点。

此刻的他正盯着自己那本该有的裂纹不仅弥合,甚至还略显变化,显得更像一圈玄奥的淡红色花纹的胸口。

而那胸口的月型晶体,不知何时也从奶白的华光变作苍白的微光。

奥默记得最初的胸前甚至没有晶体,只是一团散发着白华的裂口,待到解锁了雷霆杀手时,那裂口才有明确的晶体出现。

而现在,那奶白的柔和辉光好似干涸,又似步入某种更成熟的阶段。

苍白的辉光是那样的冰冷,却好似比过去更具亮度,且与周围的红色纹路,银色鳞甲圆融合并。

而对此,奥默还真没注意过。

毕竟他又没有魔人化照镜子的习惯。

每次魔人化都多少与上战场所绑定,林顿训练员自然也没空审视自己如今的模样。

倒是某些总有机会找到好角度拍照的身边人,会将成果发布于网站,让粉丝们比当事人更早注意这份宛若进阶形态的变化。

毫无疑问,成田白仁就是粉丝中的一员。

向来欣赏猛禽特有的爪子与喙,欣赏那份甚至会不小心伤到自己的锐利的成田白仁,一视同仁的喜爱着棱角分明的高达模型,还有某人那仿佛浑身都能充作武器,连握拳都可能被尖锐的利爪自伤的魔人化。

那副灵魂的外显,实在是太过帅气,也太过美丽,很难不让她着迷。

但那同时,也是让她尝到那份惨痛的苦果,让她魂牵梦萦,却是一种无法企及,无法追逐到的噩梦中的身影。

每次醒来都是满头大汗,却不是绝望,而是满溢的不甘。

于是她是那么迫切地,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对方与自己再次奔跑。

却也在那同时,隐藏着自己那微妙的审美,以及对那副身姿抱持着的复杂感情。

她隐藏得是那般完美,以至于在奥默身边那群情感表达更加明显、更加过激的女孩们里,显得那样不起眼。

好似只是个执着于拽他比赛的整蛊流损友。

但显然,她对奥默抱以的情感之沉重,甚至仅次于伊莎玛拉。

过去的自己,当下的自己,自己还未放弃的难看模样,就连那份难以言说的审美观一同,皆系于那尚不知情的魔人之身。

她仍是那样沉默寡言,她仍是那样倔强顽固。

不愿让其他人分担,甚至不愿让那魔人瞧见她那探出池水的手。

她不想瞧见那曾在姐姐、鲁道夫等人眼中的目光,也出现在对方的眼里,那真正离群索居的独狼,只想在对方毫无所觉的时候重新舔舐好伤口,在无声无息间重新奋起。

只是显而易见,她的奋起需要一场真正成功的狩猎。

就像一次寻回过去的仪式。

被拘束着的,剧烈的心跳。

倘若尝试压抑,便会被窒息感折磨。

既然如此,那就该任由其跳动、任由其所欲、任由其期望、任由其渴求——

由此寻回林狩时的那份热血澎湃、心满意足。

奔跑、斩杀,直至解渴之日,她那淡金色的双瞳再次凝视于那注意到她的目光而回首的理想身姿。

她已锁定猎物。

接下来要做的事,也将不言自明。

她将在这次奔跑中,彻底甩脱那份软弱的,泥足深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