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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见两人丝毫不为所动,才发觉事情比她想象中严重多了,并不是一顿饭引发的矛盾。她开始躺在地上干嚎。

“刘妈,本来芦笛长老是说让你今晚就卷铺盖走人的。”瓦达补充道,“但是这么晚了,我们就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好自为之,明日一早悄悄离开。若明日芦笛长老过来,看见你还在这里,怕就不是卷铺盖走人这么简单了,可能还会挨板子。”

“对,芦笛长老说了,明日一早他要过来探望酋长。”瓦路说道。

刘妈见打滚撒泼没有用,事已成定局,便哭哭啼啼地回自己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一些破破烂烂的铺盖。看来,明日一早非得离开不可了。

解决完刘妈这件事,瓦达瓦路终于可以安心地休息了,只不过又累又饿,还得自己去找点吃的垫肚子。

“看来,明日还得再去寻一个人来代替刘妈,不然咱们都得饿肚子了。”瓦达对瓦路说道。

“是呀,也不知道酋长什么时候能醒来。关键是他醒来后我们该怎么交代哦。不知道他那虚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哦。”

瓦路的担忧也不无道理,酋长父亲离世的时候,两人没有见到最后一面,现在母亲走了,又没有见到最后一面,这也太惨了。不知这是不是命运故意的安排。

两人饥肠辘辘在厨房找了点干粮就着水吞进了肚子,这才踏实下来,心里不慌了。

“这关键时刻,咱还是得在酋长旁边守着。”

“对,万一他半夜醒来,也有个招呼的人。”

两人虽说累极了,但也没有全部去睡觉,商量好一人值上半夜,一人值下半夜。

而芦笛长老自从傍晚回到家后,心里一直隐隐不安。若是年轻时,见酋长卧床不醒,自己定会十分欢喜,因为自己有当上这部落最高首领的机会;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老了,没有这份争权的心了,再说,李浩然的能力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包括自己,此时可不希望他有什么意外。

李浩然卧床的时间越长,就越令人担心。不知他还能不能醒来,醒来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这几日自己得盯紧些,希望他能赶紧醒来吧。”芦笛长老祈祷着祈祷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一夜过得很快。特别是对于白天累极了的人,夜总是显得很短,转瞬即逝。

次日,几位长老没有相约,陆续来到李浩然的家里,想看看酋长到底醒了没有,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

当然,最早便在这里出现的是雨霖医师和云杉医师,他俩每日都要例行检查。这几日情况紧急,两位医师不得不守在这里,时时观察动向。

两位医师检查了一番,酋长的身体状况就如平日夜晚的沉睡一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是这样没有异常的表现,让两人感觉无从下手,才让两人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两人低语了一番,走到飞鹰长老面前,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

“两位医师,什么情况?你们直说便是。”飞鹰长老见两人有话要说,便率先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飞鹰长老,我们,我们能力有限,能不能请您安排人,去把沈大夫请来为酋长诊断医治?我怕再这样等下去,会出问题。”雨霖鼓起勇气。

这说自己不行,实在是说不出口,但酋长的身体大过天,不管想什么办法,人命关天的事还是得尽快解决。

“你是说达纳的沈大夫?”飞鹰长老对此人早有耳闻,这位老医师医术高明,雨霖和云杉便是他的亚玛徒儿。

“是的,没错,请您安排人速速将他请来,我们这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雨霖因为着急,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哆哆嗦嗦,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行,我知道了。”飞鹰长老立马安排了快马和李二娃,朝达纳出发。

有了快马,再加上现在道路平坦宽阔,李二娃很快便到了达纳。沈大夫听李二娃说明了来意,二话不说带着自己的药箱随李二娃马不停蹄又往亚玛赶。

一路上,李二娃给沈大夫详细描述了酋长最近几日的身体状况和感染风寒的来龙去脉。以便于沈大夫尽早地了解病情。

在众人的期待中沈大夫终于来了。

李二娃挎着沈大夫的硕大药箱在前面疾步带路,沈大夫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刚跨进大门,雨霖像个孩子般猛地扑过去,“师傅啊,你快救救我们的酋长吧!他已经睡了几天几夜了!”

此时的雨霖再也不用强撑着逞强了,有了师傅在这里,他就像小孩一样有了依靠。

天塌下来有师傅给他顶着。

“别慌,我来看看。”沈大夫从李二娃手中接过硕大的药箱,放在床头。

他细细查看了一番,便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先出去吧。这里需要安静。有消息我会通知大家的。”

众人识趣地退出了门外。只留下雨霖和云杉陪着沈大夫。

“这,酋长的情况比较罕见啊!你们应该早点去叫我的。若再迟个一两天怕他是醒不过来了。”沈大夫检查完毕,淡淡地说道。

雨霖和云杉听完,心头一惊。没想到事情竟然有这么严重。万幸的是,现在沈大夫这个救星已经过来了。而且看样子,沈大夫应该是有办法的。

只见沈大夫打开他那硕大的药箱,先是在酋长的头部涂抹着什么,又开始慢慢地按压,最后他又掏出了长短不一的银针,插到了酋长的头部。

“这能行吗?”云杉悄悄地扯了扯雨霖的衣角表示怀疑,因为前几天雨霖也是扎针,并没有什么效果。现在沈大夫又同样是扎针,只不过从后背换到了头顶。

“嘘。”雨霖做了个手势,“别影响师傅施针。”

两人静静在一边看着,心也随着沈大夫的一举一动上下起伏。沈大夫主要是扎针,这扎针的位置和方式都跟雨霖有所不同。只见他眉头时而紧锁,眼神专注,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开始慢慢往下滑落。

雨霖忍不住了,静悄悄走过去,递上一块毛巾让沈大夫擦擦汗,免得汗珠滴到眼皮上影响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