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54章

551

朱雨深不禁一惊,他没想到自己那天和武凤坐在一起长谈,竟然暴露在了谢五妹的眼皮底下,而且还差点被她冲撞,看来生活之中处处都要小心。

此时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韦泗进来说:“大哥,谢大姐,饭我已经烧好了,你们两个过去吧,时间也不早了。有些不好意思了啊,为了吃一顿饭,让你们耗了这么长时间在等。”他显得有些憔悴,可能是忙累了。

谢五妹叫朱雨深先过去,她穿好裤子和鞋子就过来。

朱雨深走进对门那间租屋,发现韦泗把酒菜都摆好了。由于那张桌子不够大,有的食品摆在了床板上。

他们落座后,谢五妹就过来了。韦泗说:“听说你们两个是旧情人,很了不起,到现在还处得这么融洽,两个人在一起有那么多话要说,我真是蛮佩服你们的。”

朱雨深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谢五妹却显得有些得意,她叫韦泗不要羡慕,自己将来也会有好事的。

吃起来以后,朱雨深发现谢五妹还是蛮好酒的,酒量相当大。韦泗也喝了几口,朱雨深劝韦泗少喝点,因为他下午还要回山里面的家,路程还是蛮远的。

韦泗说:“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今天我要到下午三点才准备出发,往外搬东西,我约的车子三点以后才来这里。那辆车直接把我送到县城,大约一个小时能到吧。

然后吴三叔来接我回家。吴三叔和他的新夫人今天有活动,要到那个点才能到县城车站。不过他不开电瓶三轮车了,而是开小轿车过来接我。

他们夫妻俩现在是在吴家冲那里度假,三叔让我今晚就住在他家里了。

明天上午他和三婶去山里面转转,正好帮我把东西用单车拖回去。唉,如果没有三叔帮忙,我都觉得自己回不去了。

因为行李比较多啊,比来的时候多多了。来时我只带了一个薄被子和一些日用品。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不断地买东西,还有房东武大姐也给了我很多东西,比如床上用品、锅碗盆之类的东西。

这些都是她前面的房客走时丢下的。每次换租客时,她都让我去看看前面房客丢下的东西,只要我要的,她都送给我。

天冷了以后,我还拿了被子之类的体积大的东西,所以这会儿我要带走的东西比来时多多了。

这些东西呢,虽然是别人丢下来的,但是比我山里面那个家里的东西还是要好很多。因为我在山里面住好多年基本上没添置过新的东西,被子等用的东西等早已老旧不堪了。

这次带了这些好的东西回去,我要把那些不好用的东西全部换掉。”

谢五妹酒喝得比较猛,这时脸已经发红了,好像有点醉了。她说:“怪不得了韦泗,我说你特么的哪来这么多东西呢?原来全是捡别人丢下来的啊。害得我帮你收拾了大半天!

待会儿我们两人再给你搬出去,下车转车以及到家下货这些事我们是帮不到你了。你自己又不行,那就要辛苦那个吴三叔了。”

韦泗说:“是的,如果不是吴三叔来帮我,我暂时是回不去了。那要想回去,还得指望吴宝哥或者朱大哥来帮大忙。

其实吴三叔他能帮上我,这也是因为他最近变得发达了。他和城里的一个妇女结了婚,搬到城里去住了。那个妇女条件好,自己有私家车。他们两口子经常开车自驾游,动不动回老家住上几日。

前不久政府把吴家冲的修通了,吴三叔他现在直接可以把轿车开到自己家院子里去。只是通到山里面我那个屋子的路还是老样子,就有单车可以进去。

在我跟吴宝讲过我要回家的事以后,吴宝说他帮我联系他三叔。因为他从三叔发的朋友圈中知道这几天三叔回吴家冲了。我们商量了一下,最后定在了今日,吴三叔到县城车站接我,只是他安排的时间有点迟了。但晚上住在三叔家就没关系了。

所以朱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我人和东西在这里上了车后,后面就全指望吴三叔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讲起来我也真是没用,由于这段时间阴冷的天气多,我胳膊和腿的伤口处都疼起来了。所以搬这些东西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主要还得指望别人帮忙。

待会儿时间到了,人家拉货的车来了,就指望大哥你们了,拜托了。”

朱深生说:“哦,这样的话,我们吃过饭就把你的所有东西装包,然后陆续搬到大门处保安岗亭那里去吧,还是搞早一点比较好。”

谢五妹说朱:“甭急啊朱雨深,那个来接韦泗的车子是我帮忙叫的,车主是我朋友。到时候让他等一会儿也没事,我不也在这里帮忙吗?

只是韦泗到县城以后跟吴三叔对接,那个点要卡好。韦泗前面说在那里碰面是五点,所以四点从这里出发,也是来得及的。

这个天太冷了,又黑得早,所以吴三叔那边不能再迟了。待会儿吃过了你们坐着聊你们的,我来洗碗、收拾什么的。

韦泗早就说了,就是要等朱雨深你来,有一些话要对你讲,那就讲呗。正如你们所说的,韦泗这次回去以后,你们如果再想见面恐怕就难了。

不过韦泗啊,我刚才和朱雨深探讨了很多问题,有些是关于你的。我们在你背后说这个事比较好说,当面就不好提了。但是我们的出发点绝对是好的,都是真关心你啊。

得了,我就这么说吧,韦泗你不是一个人过日子难吗?我给你介绍一个女人,你们俩抱团取暖,哪怕先处一段时间试试看也行,你看怎么样?”

听谢五妹这么说,朱雨深和韦泗都停了筷子,惊诧地盯着她看。

谢五妹说:“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唉,难道怀疑我特么的是在逗你们玩吗?我可是认真的。韦泗啊,我把我大姐介绍给你,怎么样?

她虽然比你大十多岁,但是看上去并不显老。她目前是单身,寂寞难耐呢。

我先回去跟她说说,等你回去以后,我就张罗着让你们俩碰个面,磨合磨合。

韦泗你是不用担心我大姐看不上你什么的,她其实长得比较难看,显得老气横秋的,平时穿着也非常马虎,又是再嫁,所以她对男方是不能提要求的。

也正是由于她身上缺点较多,所以我那个大姐夫移情别恋,并向外界发话要她了。

都就这样了,大姐还死皮赖脸地揪着大姐夫不放。最后人家干脆把相好的带回家来行男女之事。

大姐让我陪她一起把大姐夫与那个女的捉奸在床,然而这正是大姐夫想要的。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就终止了,一个孩子随了男方,也不让我姐负担什么。

大姐现在是在娘家住。由于她这个人最怕寂寞,所以我们姐妹都承诺尽快帮他找到新的男人。兄妹几个一起发功,这事办起来就快了啊。所以韦泗你是不可以犹豫的,你一犹豫,大姐可能就跟了别人,

你和她在一起呢,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就当做先处处玩玩,合得来就进一步发展,结婚生子都有可能;合不来,直接滚蛋也行;死耗着也没有关系,天生你们俩都就那一摊了,也没啥讲究的嗨。

讲起来我们家兄妹五个,除了三姐、四姐找了好的人家,我们剩下的三个都是一塌糊涂。我哥呢,他是男的,家里所有的资源都给了他,但是他也没找到这么好的女人。

我嫂子这个人长相不咋的,但是酷爱打扮,又懒得要死。她每天化妆化得跟鬼一样,白天出去还行,晚上时老人或孩子单独撞见她,老人多半被吓尿了,孩子被吓哭了!

都这个样子了,她还不改正,没得治了。

另外她喝酒也厉害,经常醉倒在某某地方。至于有没有被人捡过尸,那就不好说了。所以说我哥他没找到好女人嘛。

至于我嘛,没嫁好,这就不用多说了唉。

每年夏季,江南山里边雨天的洪水往下冲,冲到河里,最后汇到长江里,抬高了水位,我们那里就危险了。因为人住的村落都比水位要低,全靠圩埂挡水。一旦圩埂破了,就什么都不保了。

我们家祖上就住在那片低洼的地方,所以一到夏季的雨天就担惊受怕的。

到我父亲的时候,江南这里有表亲要去城里住,就把原先他们家的屋子让给我们家住,我们一家子就到江南来过日子了。

当然,搬过来的时候我还很小,可能还没有我女儿现在大,所以我对江南这里更有认同感。

然而这样也带来了一个问题,这就是一家几口人的户口是不容易过来的。我哥的户口到现在都没有搞定,尽管他在镇上还买了房子。

三姐、四姐是嫁在城里的,姐夫家城里有房子,户口比较好迁。我和大姐虽然是嫁在农村,但后来也来个夫妻投靠,便挂靠在了男人家。父母两个老东西的户口搞不搞过来都无所谓了。

但是呢,我大姐离婚后就没有了固定的住所,户口就没办法在江南安下了,可能还得迁回江北,跟父母的放到一起,挂在老家的房子里。那就糟死了,她是绝对不愿这样的。所以呢,我们就一起为她想法子。

正好,韦泗你是需要一个女人的,你们两个在一起各取所需嘛。你就算再差,户口也是有落的地方的。我大姐可以跟你结婚,婚后她的户口就可以投靠在你这边了。

当然除了你以外,她也不是找不到别的男人来达到这个目的。她也曾经尝试过了,不过肯要她的男人真是锋芒棱角,少得可怜。

前面那些冲着我上门来的老光棍啊、跛子啊、废人啊什么的,我拒绝了他们后,也都及时地把我大姐推荐给了他们。

谁知他们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上我大姐的。这就不好了呀,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后来听说这是因为大姐比我年龄大些,长得差些,最主要的是大姐她能力太弱了。

这些光棍啊、跛子、废人啊什么的,自身条件、能力都比较欠缺,他们一开始就抱着找个女人来拯救他们的想法来的。

在他们看来,能在外面苦钱的我,肯定比只会干一些小事情和家务活的大姐要强多少倍。有的人更是直接把话挑明了。这让大姐很受伤,久而久之她的心就冷了。

如果我把你韦泗推荐给她,保证他会眼前一亮的。至于你们在一起后住哪里,怎么谋生,那是后话了。

有一点我不得不说一下,这就是我大姐她是有孩子的。跟我一样,他养了个女儿,在读小学呢。目前是在孩子爸那里读书。

她爸发过话了,如果我大姐想要回这个孩子,随时都可以!这就好办了呀。

韦泗,你跟我大姐糗到一起以后,如果能生养更好;生养不了也不碍事,因为女方已经有孩子了嘛。

当然,也许到底能不能生养你自己也不清楚,这也不碍事,你可以在我大姐身上做试验嘛。

平心而论,你跟我大姐走到一起,比跟那个瞎子丫头要实在些。很多方面她跟我大姐是不能比的,我塞!”

说完这些谢我妹躺到了床上,把腿摆放在韦泗的被子、衣服等上面。

朱雨深发现韦泗听五妹讲话时,都是屏住呼吸仔细听的。然而最后那几句话他听了却显得很不自在,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