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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行程向来神秘,不过据说每当他有空闲,便会去一家叫阿麦冰室的茶餐厅坐上片刻。”

老陈如是回答。

“茶餐厅?身份如他这般,竟还会光顾这等小店?”李天然不由得感到好奇。

“是啊,真是个古怪的老家伙。”

老陈点头赞同。

听到这些,李天然对夏震的兴趣越发浓厚起来。

“那家店位于荃湾,叫阿麦冰室。李先生,我建议您稍作休息,等我这边打探出更多消息……哎呀!李先生,小心!”

老陈话还没说完,一辆满载重物的货车突然从转角处冲了出来。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货车直接撞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在原地转了个360°后,颠覆在地。

一个金发的精神小伙从货车上跳下来,抹了抹脸上的血迹。

他笑眯眯地望着被撞翻的出租车,脸上洋溢着得意。

“嘿,动作麻利点,赶紧下车干活,咱们‘号码帮’的这笔生意可不能让人抢了。”

金发小伙拍了拍货箱。

接着,货车的尾部跳下一群壮汉,他们头戴卡通面具,手持砍刀。

带着“米奇”面具的大汉拍了拍金发小伙的肩头,说道:“飞机,这次干得不错,撞得那叫一个准儿,到时候暗花到手,你我之间的账不止可以清了,说不准老大一定会分你给十几二十万的奖励。”

“哎哟喂,大山哥,为帮会做事儿,谈钱伤感情。”

金发小伙笑着说道,但一提到钱,他的眼睛就像两颗发亮的金币。

“上!”

米奇一声令下,七八个刀手便如狼似虎地围向出租车。

其中一人,手持利刀,正准备掀开翻倒的出租车门。

突然,一道黑色的光芒从车内爆发,瞬间令所有人静止不动。

啪啪~

一只脚猛地踢开车门,李天然满脸鲜血地从车内爬了出来。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右腿传来剧痛,一块碎片深深刺入大腿肌肉。

两条胳膊在护住头部时,遭受了猛烈撞击,左臂似乎有些骨折,右手至少有三根手指也出现了问题,刀和枪是肯定握不住的了。

若非跟随裴聪学会了利用“气”的力量,这一撞,便是性命难保。

“该死的,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动用了空间压制术。”

李天然苦笑一声,准备使用回春丹,修复伤势。

但当他打开系统界面时,夜魔系统却传来了警报声。

【宿主请注意,回春丹使用时间尚未冷却完毕,请于 6小时后再进行使用。】

“开什么玩笑?什么时候辅助药品也有冷却时间了?”

李天然对夜魔系统大声吼道,心中尽是不满。

“算了,那就用魅力值抽取其他的治疗药品吧。”

滴!

【抱歉,当前宿主精神状态低迷,无法使用魅力值抽取物品选项。请休息至精神满分状态后再尝试】

“好!你tm就是在耍我!”

李天然气的七窍生烟。

夜魔系统连番拒绝了他的请求,让他感到极为愤怒。

李天然咬紧牙关,狠狠地将刺入大腿的碎片拔出,然后抓起离自己最近刀手的衣衫,猛地撕下一条布料来。

由于左臂受伤,无法灵活运作,只能用嘴和右手配合,将大腿伤口紧紧包扎,遏制血流。

他低头看向昏迷不醒的老陈,心中暗自道歉,自己如今状态,根本无法携他逃脱这困境。

李天然抬眼望向公路外的护栏,斜坡下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而在树林的另一侧,隐约可见几座房屋,似是一座村落。

空间压制术的效力即将消失,他毫不犹豫地翻过栏杆,咕哝了一句:“只能这么办了,夜魔系统,你大爷的!”

话音刚落,他便纵身跃下斜坡。

几秒钟后,那些持刀之人恢复了自由。

最先恢复意识的刀手惊讶地发现,车门敞开着,他蹲下身子探查,只见司机老陈一人躺在车内。

刀手急忙站起,向“米奇”报告:“大山哥,这车里就剩下陈阿四,其他人都不见了。”

“米奇”不信邪地跑过来,绕着出租车巡视一圈,确认只有老陈一人后,怒不可遏地对着车子劈出一刀:“顶你个肺啊!快撤,带上陈阿四,速度要快,警察马上就来了!”

“是!”

众刀手迅速将老陈拖出车外,其他人也急匆匆地返回货车。

金发小伙垂头丧气,他那笔欠债,似乎又悬了。

此时,“米奇”拨通了电话,对着电话那头汇报:“大佬,人丢了...”

——

“你们这群扑街!一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你以为这是大卫科波菲尔的魔术秀咩!赶紧找,找不到人就别回来见我!”

电话那头,一个金链子环绕、肥头大耳的胖男人在麻将馆内怒吼着。

麻将馆内空无一人,唯有对面坐着一位身着旗袍、气质非凡的女人,她的存在仿佛给胖男人带来了沉重的压力。

男人挂断电话,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他抬眼望着面前的女人,声音颤抖道:“放心吧,出了点小岔子,我的手下一定能把那家伙揪出来的。”

麻将桌上,摆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煮茶器。

女人微笑着将水壶提起,优雅地倒水。

胖男人颤抖的双手捧起自己的茶杯。

女人将水壶对准胖男人的杯子,缓缓倒入滚烫的茶水。

嘴里轻启,语气似笑非笑地说道:“肥雪,你在hK混了快二十年,身为号码帮的大佬,你应该清楚,老大最讨厌下面的人吹牛皮,对吧?”

咕噜咕噜!

茶水从杯中溢出,却未见女人有停止的意思。

滚烫的茶水溅落在肥雪的手上,他痛得呻吟不已。

但他却不敢放手,紧紧捧着那杯子,直到手被烫得红肿。

女人这才停下手,将水壶悠然放在一边。

她冷笑一声,拿起肥雪的手帕,为他轻轻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谁大?谁小?”她轻声问道。

“…您大…”

肥雪战战兢兢的回答,女人每次擦拭,他的脖颈都感到一丝寒意袭来。

“当然是…权姐您最大。”

啪!

权姐一个响亮的耳光划过空气,狠狠地落在了肥雪的脸上。

“记住,是夏老爷子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