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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米尔骑士?那是啥?”

似乎是震惊于墨尘的无知,看着墨尘澄澈的目光,临光一时间瞠目结舌,难以启齿。

“别这样看着我,我没见过世面怎么你了?”

临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些失礼,微微向墨尘鞠了一躬,然后顺口给墨尘简单解释了一下卡西米尔骑士这个名词的意思。

“啊?不至于吧,我姐,她现在能给跟卡西米尔的那些骑士扳手腕?”

墨尘在了解完卡西米尔骑士这六个字的分量后,不敢置信的看向临光。

“起码力量上是可以的,就刚刚我和她之间的碰撞来看,她的力量和我六四开,我四她六,要不是我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技巧都远远高出她,我可能现在就不能站着和你说话了。”

不对劲,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这才几天?她之前穿着盾卫的装备可还是有点吃力的,现在甚至能够穿着它奔袭,墨尘回忆起了这几天的交流,几乎瞬间做出了推断,安娜肯定有事瞒着他,并且w可能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就和w有着无法抹去的关系。

墨尘拍了拍Ace的肩膀。Ace侧过头看向他。

“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我也不会跑的。你扛着我你自己也不好行动,不是吗?”

Ace讪讪笑笑,把墨尘放到了地上。

他思考了片刻,一边跟着队伍走着,一边随口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知不知道,就是那种能够短时间内能够大幅提升人实力的东西。”

“源石啊,不然还有啥?这可是最常见的一种,变成感染者后基本上身体的各项数据都会有质一般的飞跃。”

临光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道。

墨尘愣住了。

谢尔盖曾经跟他说过有关源石的知识,现在再次闪烁在墨尘的脑海。

源石病是无药可治的,得了之后就只能慢慢迎接死亡,并且使用源石技艺越多,离死亡越近。

“不,不能,不能这样......,我要去找她,我要去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几乎是瞬间窜了回去,朝着队伍外围冲去,一旁的Ace几乎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扑向墨尘,但也没有抓住他。就当墨尘躲过了几把刺来的刀兵,即将冲出队伍的时候,一道鞭影重重地缠住了墨尘,墨尘仍然拼命挣扎着,鞭子上的尖刺在他身上划出了数道伤口,涌出了不少鲜血,Ace接过杜宾手中的鞭子,硬生生地给他拽了回来。把墨尘再次给束缚住了。

阿米娅见状,她感知到了墨尘情绪中的慌乱,也是匆匆拿过了医疗干员手中的药品和绷带,给墨尘消毒并简单的包扎。

“墨尘,没事的,别激动,你可以跟我说,好吗?我们会帮助你的。”

或许是因为阿米娅的源石技艺,又或许是因为阿米娅和安娜一样都是卡特斯,墨尘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下呼吸,但是眼眶还是带了些许红意。他看向临光。

“要是我跟你说,她在几天前才穿上这套装备踏上战场,那时候,她还很吃力,你信吗?”

临光几乎是本能的摇摇头。

“不可能的,即便是经过训练的男性卡特斯也很难穿着乌萨斯盾卫的装备进行这么灵活的行动。更何况她还是......,你的意思是说,她之前不是感染者?”

“准确来说,我和她都不是,我们只是为了找家人才来到这的......”

似乎是感知到了墨尘的哀伤,阿米娅轻轻握住了墨尘的手腕。

“没事的,墨尘,罗德岛公司一直在致力研发能够根治源石病的药物,并且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进展,现在我们已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源石病在病人身上进一步加重了,我们一定能够解决你姐姐的病的。请你相信我们。”

博士站在墨尘身边,久久不语。

源石病,好熟悉的名词,好像之前听过,又好像在之前梦到过。

似乎是感觉到了阿米娅话语中的决心,墨尘也是收敛了情绪,认真看向阿米娅。

“真的吗?只要能治好她,我什么都愿意做,拜托了。我真的不能失去她。拜托了......”

他挣扎着起身,跪坐在阿米娅面前,定定的看着她。

阿米娅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连忙弯下腰扶他起来。

“别这样,快起来,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目标和职责,你没必要这样的。”

......

“他们的队伍怎么停下了?”

梅菲斯特一直带着部队跟在罗德岛的队伍后面,但由于墨尘的原因,始终没有指挥部队追击上去,只是让队伍远远跟着。

“正好,塔露拉姐姐那边已经把切城核心区压制住了,让她来处理这件事吧,我们就远远跟着就行。你也不要急躁,他们不会为难你弟弟的。”

他侧过头,看向一旁紧盯着罗德岛队伍的安娜。

“嗯。”

梅菲斯特没有再理安娜,而是回头看向身后的队伍,大声宣布道。

“同胞们,迎接属于我们的时代吧!”

“哦哦哦哦————”

“好啦,大伙先解散吧,想干什么干什么,报仇的报仇,睡觉的睡觉,但是要注意,始终要以罗德岛的队伍为中心点,不要让他们撤离,记住这点就行了,解散!”

整合运动的成员如蜂群般散开,散入切城的各个血管,开始了肆虐的收获。

安娜站在那里,始终未动,因为罗德岛的队伍,也没有动。梅菲斯特也站在一旁,没有走开,他只是担心安娜一下子又和罗德岛的队伍打起来。

毕竟,那一刻,安娜的杀意可是连梅菲斯特都感到有些忌惮。

他打了个寒战,找了个地随意的坐了下来,仿佛就是个和平年代随处可见的小男孩,如果他的四周不是死寂的城市和破败的街道的话。

安娜仍然站着,就像她本来就该站在那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