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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湄严肃的看着止住了哭声的女儿: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张姐姐为什么突然那个样子?不像是头晕,倒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周予初歪着小脑袋,吃了草莓,脸颊鼓鼓的:她一直问我哥哥去找哪个姐姐了,还套路我,被我识破了,然后我就说,哥哥说姐姐是我未来嫂子,不能直呼其名,然后,她就那样了。

伊湄了然,原来又是儿子的桃花啊!不过这样也好,阿衡喜欢的是宁宁,让灼华早些认清楚事实比较好,免得陷得越深,受伤的还是她。

秦语宁两人吃完饭,周予衡问她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在街上走走?

她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虽然耀眼,但并不如夏天那般炙热,头也没那么晕了,点点头:好。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时不时的威风传送着空气中残存的花香,街上的行人不多,却很嘈杂。

在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然后秦语宁看着他走进了花店,五分钟以后走了出来,手捧一束紫色的洋桔梗缓步走来,紫色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宛如浅浅的梦幻,散发出独特的芬芳。

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洋桔梗递给她: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选了束最好看的,希望你能喜欢。

“谢谢。”

小心翼翼的接过花束,鼻间充斥着极富浪漫的清新的气息,弯了弯唇角,一张俏脸微红掩映在花束中,看在周予衡的眼里,花美,人更美。

“怎么想起来送我花了?”

秦语宁抱着花束,继续和他并肩走在街道上,享受着路人对她的艳羡和注目。

“不是要哄哄你吗?没有礼物,只有花,不知道秦语宁同学可不可以不生我气,原谅我了?”

周予衡的眼睛像一对闪亮的黑珍珠,犹如一泓清泉,晶莹剔透,深情款款,好似冬日里的暖阳,仿佛能融化一切冰冷的防御。

秦语宁俏脸红的发烧,她捂了捂脸,故作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我生气了吗?没有吧?

周予衡明白她的小心思,笑弯了眼睛:好,语宁同学没有生气,算以后得好不好?以后也不要生气,或者明确告诉我你生气了,需要哄,好不好?

眼神清晰明亮,闪烁着真诚的光芒,秦语宁像是被蛊惑似的点了点头:好。

说完就听到周予衡低沉愉悦的笑声,让她瞬间觉得自己中了圈套,可恶的周予衡,竟然还用上了美男计!

秦语宁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盯着他道:那你以后不许再和张灼华讨论问题,更不许让她坐我的位置,不然我还是会生气,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种。

“好。”

周予衡怕她不舒服,逛了一会儿就送她回家了,还说明天还陪她去医院输液,她迟疑了一会儿,答道:好。

回到家和望舒打了招呼,就去睡了,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起床了。

周予衡回到家,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周予初,撅着小嘴,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让他莫名想到了秦语宁,不禁失笑。

“臭哥哥,你竟然还笑?把我丢下一整天去找姐姐,你不但没觉得对不起我,竟然还笑,气死宝宝了!”

看小姑娘气的脸都红了,周予衡止住了笑,蹲下身来决定哄一哄小姑娘,好给自己积累一些经验,以后哄秦语宁。

“初初别生气了好不好?姐姐生病了,哥哥要陪她去医院打针,你要是跟着的话,会感染的,到时候你也要打针。”

小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周予衡和打针,只要周予衡冷了脸,或者说要去医院打针,立马乖乖的。

这次也不例外,瞬间就乖了,可还是假装抽泣的说道:坏哥哥不带我玩儿,我今天在家都快吓死了,那个张姐姐好可怕,好可怕,脸和鬼一样白,眼珠都不转一下的。

“张姐姐?哪个张姐姐?”

“就是凌阿姨家的张姐姐啊,她今天来我们家了,妈妈让她带我去玩儿,我们就去扑蝶,她就打听你和姐姐来着,然后我就说啊........”

小姑娘口齿伶俐,巴拉巴拉的一阵说,最后还总结似的说道:嗯,就是这样,她就跟发病了似的,整个人抖个不停,我都吓哭了呢。

听小姑娘说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周予衡脸色有些阴沉,漆黑的眸子微冷。

张灼华平时若有似无的靠近,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到,不过还是很懂的分寸,而他只把她当做远房亲戚来对待,并没有其他特殊的感情,平时看她还算安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没想到还学会套话这一套了。

伊湄听到了声音,叹了口气走了过来:我知道你喜欢宁宁,只是灼华也并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看在你外婆的面子上,你别太过分了。

周予衡没有回答,只是眸子里的寒意依旧凛冽,家人一直都是他的底线,只要不伤害到家人,他都不会在意太多,现在又多了秦语宁,只要以后她不主动招惹,他不会主动下手,就当是给外婆一个面子。

第二天秦语宁起床,秦知衍已经在等她了,非要陪着她去医院输液,她无奈只好给周予衡发信息,说明了原因,并让他不要再去医院了。

语气中的幽怨和失落,让周予衡失笑不已,手指轻点,一条回复“知道了”发送了过去,并叮嘱她注意多休息。又回了房间看书做习题。九点多钟的时候,孙砚南和一群一起长大的发小来找他。

“我说周大学神,你可以了啊,都考了多少个第一了,还这么拼?你这是不想让我们活啊!”

“就是啊,阿衡,差不多可以了。我们这些人长大了,都是继承家业的路子,又不用自己找工作,何必那么认真呢?”

说话的也是别墅区里的,叫做赵雁回,北市赵家唯一的孩子,从小就和周予衡他们玩儿在一起,只是比他们大个一岁左右,现在在实验中学上高二,因为她的小姨在那里任教,赵爸爸赵妈妈都不想多个孩子,就交给了小姨管着。

“那不一定啊,说不定阿衡喜欢其他的呢,继承家业只是他的副业呢!”

这个是别墅区梁家的小子,梁兆辉。和赵雁回是姑表兄弟,也同样在实验中学,受小姑姑的管教。

周予衡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将书本推了推:说吧,什么事?

赵雁回先咋呼了起来:哎呦,看兄弟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其他两人也跟着叫了起来:对啊,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还是不是兄弟了?

“行,是兄弟。说吧,干什么去?”

赵雁回不解的挠了挠头: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喊你出去啊?我们没说过啊!

周予衡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闻言白了他一眼:你除了出去玩儿,还会有别的事?

“噗嗤,哈哈哈哈。”

剩下的两人笑出了声,梁兆晖还揉了揉表弟的板寸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