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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最后命小厮打跑了秦广进,即便被世人诟病,但她也不想再忍了。

得知谢香玉的做法,谢流筝的脑袋隐隐生疼。

娘的脾气还是如此直接火爆。

不过有她在,就断不会让秦广进败坏娘的名声,还有谢家的声誉。

于是乎,谢流筝朝着秋月低声吩咐了几句。

听完,秋月就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秦广进被小厮用棍棒打出去,他特地跑到了三叔公家门口,嚷嚷着要请三叔公为自己主持公道。

本以为自己可以借由谢流筝的身世,拿捏住谢香玉,可哪曾想谢香玉会如此做。

秦广进在来之前,就想好对策了,本以为谢香玉会识趣点,可既然她不仁,那就休怪他不义了。

三叔公可是最在乎谢家名声之人,只要让他知道了,谢香玉私生活不检点,三叔公势必要将谢香玉拉下来,届时自己作为苦主,自然要得到一笔不菲的封口费。

想到这,秦广进眼冒精光,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银子朝自己飞来。

可是他刚走到门口,就见谢光宇站在门口,身后还带着几名小厮,每个小厮手上还拿着木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秦广进见状,心里有些怂,可想到谢家泼天的富贵,他忍住想跑的冲动,朝着谢光宇喊话。

“谢三叔公呢?我找他有重要的事,这可事关你们谢家全族的名声跟脸面,你确定要我在这说吗?”

秦广进有恃无恐。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谢光宇面对他的威胁,非但没请他进去,还很不客气地吩咐小厮。

“将这个混球,给我打出去!打中的重重有赏!”

小厮们一听,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抄起木棍,就往秦广进身上招呼,生怕落后一步,那赏银就被人抢光了。

结果就是秦广进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全都是伤,最后还被谢光宇命人给丢进了臭水沟。

“救命!救命啊!”

臭水沟里的水虽然不深,但气味很臭,秦广进受不了地大喊起来。

可四周的人只是远远的看着,没人上前搭救。

秦广进对此很是恼恨,他只能憋着气,往岸上走,可是即便捂住了口鼻,那酸臭味,让他有些受不住了,于是他就直挺挺地被熏晕在了臭水沟里。

见秦广进晕过去了,立马有小厮跑去他住的破院子,放声大喊。

“秦相公,你爹掉进臭水沟里,晕死过去了,你快些去救人呀,迟了的话,人可就不好了。”

可无论他怎么喊,屋内之人都没任何的反应。

就在小厮壮着胆子,想进去查看一二,可刚走到门边,他就被一壮汉给拦在那。

“滚!”

壮汉只说了一个字,面对他那骇人的脸,小厮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此刻屋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响。

秦绶发疯似的,将面前的精美花瓶全都拂到地上,至于他书桌上的东西,他没动。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为何他是我的父亲?”

秦绶真的疯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忍耐秦广进的种种,可为何他总是要一再地提醒自己,他是多么的愚不可及?

让他经商,搞垮谢家没成功,反倒亏损了几十万,现在那位派人来教他怎么做生意,可秦广进非但不认真学,还找了个脚店的下三滥女人厮混。

现在更是又在全扬州人面前丢脸。

秦绶当真不想去管他的死活了,他心里很恨。

“为什么这样不堪的人,会是我的父亲?”

一时间,秦绶很是挫败,这种感觉,自打贵人出现后,他已经很久没体会到了。

可恨的是,秦广进再次让他感受到了无力感。

“来人,去把秦广进带回来!”

吩咐完,秦绶也不管门外暗处之人听见了没有,兀自低头看起书来了。

只是他拿着书,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当秦绶抬起头的时候,满脸的阴郁,叫人退避三舍。

“该死,一切都是谢流筝那个贱人害的,要不然,秦广进还是谢家的上门女婿,而我也不至于要憋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这都是拜那个贱人所赐!”

不过那位说过,等他一举高中后,定会千倍百倍地帮自己报复谢流筝。

想到这,秦绶就稳住心神,认真看起书来。

“那位说的没错,前途是我自己的,我只有足够强大了,才能报复谢流筝以及谢家!”

另外一边,谢流筝虽然没有露面,她一旦出现,如若不救秦广进的话,铁定要被人指责,毕竟秦广进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谢流筝自然不会恶心自己,但即便她没露面,全程也自有人将外面的事告知自己。

当听到有一皮肤黝黑之人,突然出现,并且带走了秦广进,谢流筝忙吩咐方成:“快,跟着那人!”

方成立马带人追上去。

谢流筝则若有所思地坐在前院,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三叔公府上,谢光宇刚赶走了秦广进,谢流惠看到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埋怨他。

“父亲为何要那般做?那可是谢流筝的父亲,你平白做什么恶人?”

谁知谢光宇不耐烦地冲她挥挥手,“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随后他就哼着小调,往里走。

等到谢邹氏听说这事,她直觉这事肯定有内情,不然以谢光宇对谢香玉那房的态度,断不会出这个头的。

“相公,今日好像很高兴?”

谢光宇想到字条上的叮嘱,忙收起笑容来。

“谁说我高兴的?父亲现在卧床不起,我做儿子的自然担忧不已,你这个毒妇,是不是巴不得你相公我背上不孝的名声?”

闻言谢邹氏也慌了,她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可是不等她开口,谢光宇就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他才懒得跟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掰扯。

随后他想到那字条上许诺的好处,谢光宇的眉头重新舒展开来,但他也很聪明地没有现在就去找那人兑现好处,而是独自找了个小店,点了几道小菜,喝起酒来。

另外一边,秦绶看见秦广进脸色惨白地被抬进来,他的眼神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