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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剧组拍戏就开始忙得像陀螺一样。由于她不是专业演员,很多专业知识她都不懂,总是拖进度 浪费了很多时间。徐洛一开始还跟她轻言细语地说,后面直接爆粗口了。她虽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还是被他吼得火大,有时候直接跟徐洛吵起来,其他工作人员吓得不敢出声。事后工作人员都叫她“勇姐”,因为徐洛是出名的臭脾气,年少成名,性格更加桀骜不驯,没有几个人敢和他硬刚。

她跟徐洛两天没说话了,今天要拍亲密戏,她不同意接吻。徐洛整理好情绪后,跑过来跟她耐心劝她。不管他说什么她就是不同意拍吻戏。徐墨深不是科班出身,但是演戏很走心,不断跟徐洛讨论剧本的细节,所以他不介意拍亲密戏。

她接到梁开博的电话是意料之外的。那边没有说话,她皱眉问,“有事?”

他犹豫地问道:“徐洛说你们吵架了?”

“我也没想吵。”她自知理亏,“梁总,这个大尺度戏非拍不可吗?我跟徐洛说不清!明明可以不用的,他非要安排……”

那边短暂的沉默后,没头没脑地来一句:“他说你欺负他。”

“我哪敢啊!我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她哭笑不得,他居然给梁开博告状!

挂了梁开博电话就去找徐洛了。

徐洛指导工作人员在布置场景,她走到他面前,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这么大的人了打小报告。”

“我不找人治治你,只怕我这导演都没威信了。”徐洛皮笑肉不笑地说。

她皱眉看着他,“我承认我没演技,总是拖你后腿,但是我有在好好工作啊,这个尺度戏非拍不可吗?”

“非拍不可!你在质疑什么?要不是有人保你,我分分钟换人!”徐洛脸色很不好。

她也来气了,听着他轻蔑的语气不是很爽,“你把话说清楚!”

徐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果不是有人力荐你,我都不带考虑的,我的女主角真就非你不可了?想多了吧。”

她深吸一口气,对徐洛说:“你换人吧!我不配。”说完转身离开片场了。徐洛愤怒地猛砸东西,但这都跟她没关系了。

“颜木!你今天敢走,就别想回来了。”徐洛对她撂下狠话。她转身看着他,“我回来就是狗!还有所有损失算我头上!”说完转身潇洒走了。

坐在公交车上她才后悔自己逞一时嘴快,什么叫所有损失全算她头上,她哪有钱赔啊!她刚想抓狂的时候,梁开博的电话打过来了,大概是想找她算账的,悄悄掐断了。

车到了站点后,她随便买了点晚餐就回租房了,刚没吃几口,门从外敲响。她穿好外套光着脚丫子去开门。

梁开博静静地立在门口看着她。她看了他一眼,想关上门,却被他伸手从外抵住,开口道:“谈谈?”

“不想。”她用力关门,不客气地说,“我要休息了。”

“别闹。”他皱眉说。她顿时就炸了,“谁闹了?到底是谁在闹?你去问问徐洛,他让我拍的戏?我是妓女吗,还是他就是想拍三级片?”

“你冷静点。”他安抚道。

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梁开博说:“我演不了,也不想演了。”想了想咬牙补充道,“违约金和其他损失你们算好告诉我吧,我赔。”

梁开博看着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满眼的无奈,思考良久才掏出手机说:“稍等。”然后去楼道间打电话去了。她虚掩着门,转身回她的小沙发上继续干饭去了。

良久,梁开博推门进来,她在啃鸭腿,看了他一眼,如无其事地继续啃着。他关上门,在门口踌躇了一会,走到她面前说:“我跟他谈妥了,具体怎么拍明天再商量怎么样?”

她啃鸭腿的动作慢下来,抬头看了眼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再说,违约金你拿什么赔!”梁开博笑问。

“我卖肾!”她嘴硬道。“有几颗够你卖的。”他打趣道,“四颗卖完可能还不够。”

她一听有点发怵,不敢置信地问:“器官全卖了呢?”

他摇头,发问:“你拍完反而还有一笔不错的酬劳,何乐不为?”

“徐洛说我是关系户!如果不是有人罩着,他分分钟换了我。”她憋屈地很,终于找到人宣泄了,“我背后有谁啊!被人欺负了都没人帮我出气。”

“他换不掉的!”梁开博打量着四周,漫不经心地说道。她跟着他一起看了看房间四周,空间本来就小,放了张大床和沙发,其余空间所剩无几了。他这么高的个子站在这,显得房间十分狭小。

她不好意思地腆着脸说:“梁总,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吧。我这地方小就不招呼您了。”

“想好了吗?”他表情严肃地看着她问道。

她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拍完大概能拿多少钱?”

他轻笑出声,“新人片酬都不高,但应该会是你满意的那个数。”她半信半疑地问,“徐洛那里都说妥了?”

“你明天只管去就好!”他看了眼手机讯息,似乎有事要去处理。

她为难的挠挠头,看他似乎有急事,忙打发他,“梁总,你先去忙吧,耽误您时间了。”

“公司开个会。”他一边回信息一边说道。她挠挠后脑勺,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他回完信息,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往门口走去,出门前对她嘱咐道,“门要反锁。”说完就开门离开了。

她愣了一会,起身去反锁门,还没到门口,门再次被敲响。她打开门,一只大手就捏住她的下巴,梁开博语气带着怒气道,“安全意识差的可以!看都不看就开门,万一是流氓变态,怎么办?”

她疼得龇牙咧嘴,吼他,“痛!”

他手更用力,“就是要痛,不然不长记性!”见她双颊通红之后才松了手,“这里个拐角没有摄像头,有人敲门别应,门口放双男士拖鞋。”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她赤着脚出了门,视线一直追随着那道身影,直到那抹黑影消失在夜色中,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下巴,急忙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