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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时候,牧停穿着一身比较朴素的衣服出了门,全是上下不超过一百,可他还嫌不够,想了想,临走前去找了一趟牧茜。

医务室。

牧停本来想进去找她,结果在门口看见有人,便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直到那个人离开后他才进去。

牧茜头也不抬,“干嘛?你来找我准没好事。”

牧停笑了几声,“帮个忙呗,你给我化个憔悴的妆,我有用。”

牧茜这才抬头看向他,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怀疑道:“你别又憋着什么大招吧?我和你说,这次别想让我帮你兜着。”

“哎哟,姐,我像是那种人吗?”牧停坐在她旁边,“真有事。”

“什么事?”

“大事。”

牧茜:“……”

她不松口牧停就一直这样看着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时之间倒是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的牧停被她和离臣宠着,想要什么想干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喜怒哀乐很轻易的就能看出来,憋着坏的时候总喜欢呲牙笑。

随着现在的他学会了伪装,她很难从面部表情上判断牧停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就连一憋着坏就呲牙笑这个小动作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改掉了。

但是有一件事他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一旦他真的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的那双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似的。

你要不答应,我就缠着你,直到你答应。

固执的要死。

这是牧茜如今唯一从牧停身上能明确判断出的事情。

她叹口气,“行吧,反正你自己注意着点就行。”

她不知道牧停要去做什么,不过他一般也不会做一些冲动的事情,可能就真的只是想耍一些坏心思吧。

牧停笑:“谢谢姐。”

——

牧停跟着苏东去见了一个人,那人看起来比苏东的地位要高,应该是比他高一级的领导。

他也明白这是要干嘛,无非就是怕他是装的,过来试探一下。

他装成一副满脑子都是钱的蠢样子,在对方抛出几个语言陷阱之后,牧停在心里过了一下,随后便自愿跳入了坑。

“哥,我知道跟着你们肯定是没问题,可是我还是想确定一下……”牧停压着激动的心情说,“我只要一被录用,第一个月就能拿到一万是吗?”

男子:“对,以后的钱还会越来越多,只要你表现的好。”

牧停的开心根本隐藏不住,“那……那我们是干什么的啊?”

“就简单的陪人聊聊天,给予那些心态消极,生活压抑的人新的希望,帮助他们拥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男子认真道,“是一个很好的工作,等你开始了就知道了。”

牧停:“虽然不明白,但是这么有深度的工作,真的就落到了我头上吗?”

牛批,一个诈骗说的这么高大上,这套说词用烂了吧。

男子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你要是不信,那就当没这件事,我们决定用你肯定是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既然你这么不相信你自己,也不相信我们,那就算了。”

牧停急了:“别别别,我错了,我不该多嘴,我肯定信你,我没那个意思。”

苏东也帮牧停说话,“哥你生气,他就是不敢相信这好事会落在他头上,你也知道的,我当时的状态不也是这样吗?这是太高兴了。”

男子接收到了苏东使给他的眼神,不动声色的说:“既然这样,行吧,跟我们走吧。”

牧停跟着他们上了车。

在他走后,不远处的一个拐角有人拿起了手机,“可以跟上去了。”

牧停的手机被收了,上车前被他们逼着喝下去的水里估计是被下了东西,虽然他在上车前及时吐掉了,可还是受到了些影响。

眼皮越来越重,几乎快要睁不开。

牧停闭上眼睛,暗戳戳的在自己舌头上咬了一口,利用疼痛而保持清醒。

苏东试探性的推了推他:“周停,周停?”

牧停没说话。

苏东放下了警惕,对着驾驶座上的男人说:“大哥,他睡着了。”

“睡的还是有点晚了,他还挺能撑,按照那个量十分钟前就应该昏迷了。”男子道,“不过没关系,结果没变就行,苏东,你这次做的不错,回去我向上面申请给你加工资。”

“谢谢大哥!”苏东开心了,“我已经调查过了,周停最近一直在一个人住着,几乎没有出门,唯一一次出门是去超市买烟,他老婆回了乡下,暂时回不来,而且据我了解他老婆不知道这件事,他估计是想等赚下钱之后再和他老婆说。”

牧停听着这些话,心里松了口气。

没出意外,事情按照计划在进行。

他们口中的周停是牧停找人扮演的,包括住所都是他临时安排的,苏东知道的这些信息都是他让他们看到的。

“不错。”

……

“你说小停去干了什么?”牧志国冷着脸问他的助理,手里的茶险些洒出来把面前的文件浇湿。

助理紧张的咽了口口水,“额,我也是刚知道,说是……要协助警方抓捕一个犯罪团伙,人已经跟着诈骗犯上车了。”

牧志国忍了忍,最后还是把杯子重重的搁在了桌子上,杯底与桌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助理身体抖了一下,“那我们现在……”

牧志国冷声道:“能怎么办,安排人跟着,问一下他是怎么安排的,尽力去配合他,务必确保人是安全的。”

“明白了。”

助理退出去了。

牧志国等人走后想要继续看文件,结果怎么,也看不进去,最后气冲冲的用力锤了一下桌面。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莽了,好端端的抓什么诈骗团伙,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性格。

一个念头闪过,隐约间,他貌似猜到了一些。

能让他有这么大变化的,只有一个人。

他沉默半晌,拳头握紧又松开,随后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道极轻的叹息声。

他打通了另一个助理的电话:“你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和我去一趟帝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