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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在花轿里,沈清绾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她还真的怕这其中出什么差错。

大概上辈子死的太渺小,重生后总是会陷入自我怀疑中,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胡思乱想。

雪衣侯府的聘礼贵重,沈清绾出嫁时的嫁妆也不少,沈夫人总共给她置办了一百零八抬,都快赶上公主的规制了,这还是她拦着减少了许多,否则就算置办两百抬也是能置出来的。

毕竟将军府就她一个女儿,三哥又擅长经营,将府里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不断地上涨,给她置办嫁妆什么都是用的最好的。

轿子吹吹打打一路到了雪衣侯府大门前,裴冠雪踢了轿子后,秋竹将她扶了下来,牵着她到了喜堂。

裴冠雪虽为平阳侯府小公子,但素来不怎么和那边往来,他自己也是开府另住着,这次他成亲是由平阳侯夫人操办的,皇帝又派了太后身边的云嬷嬷来协助操持,整个喜宴办的奢华无比,井井有条。

拜堂时平阳侯和侯夫人坐在上首接受了他们的参拜,之后沈清绾就被送入洞房,裴冠雪出去敬酒。

她们成亲安宁伯也来了,还备了厚礼,不过其他人都没来,宁子钰说是出城公干去了,并不在京城,大概也是为了避开沈清绾成亲吧,至于宁夫人和白雪凝仍然在被禁足中,虽然在府里可以自由行动,却不得出府。

这场大婚可谓举世瞩目,满朝贵族以及百姓都知道雪衣侯和沈清绾的这场亲事,她和离后二嫁高门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永久不衰的话题,她甚至将大丽朝女子的地位都抬高了一阶。

众人都说原来女子和离后还可以再嫁高门,和离后也可以自立自强拼命的将日子过下去,她的口碑名声也一下子扭转过来,被人称道,这连上次皇帝封她为县主的事都没有对她的名声有所提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宾客吃饱喝足,眼看着夜已深了,宾客纷纷散去,沈清绾在喜房一直等着,不多时就传来一阵说话声。

接着门开了,一阵脚步声响起,之后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沈清绾一下子紧张起来,比她第一次成亲时还紧张,和宁子钰成亲时反而没这样。

眼前一支喜秤挑起了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大红喜服,面带笑容的裴冠雪,他捏着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淡淡道:“娘子,久等了吧?”

沈清绾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她摇了摇头,“没有。”

桌子上还备着酒菜,地上撒满了枣子、花生等吉祥东西,裴冠雪替她卸了凤冠霞帔,除去喜服,嘟囔了一句:“你该先将这些东西卸下来,这死重死重的戴着坐了一晚,明儿压成驼背就不好看了。”

沈清绾听他说的有趣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谁成亲时不是这么戴着坐一晚的,索性也就这一天,若是天天这样那自然得压成驼背,偶尔一次哪里就能驼背了?”

裴冠雪仔仔细细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拉着到了桌前坐下。

“娘子,我终于娶到你了,以后,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想看就看,想和你说话就说话,什么时候都可以随时见你,再也不用总是在暗处远远的瞧你一眼了。”

他说起情话来眼睛都不眨,本就是个话多之人,他不仅毒舌起来令人郁闷想死,说起情话来也是独一无二,让人心动不已。

沈清绾笑着笑着表情就变得心疼起来,她将桌上倒好的酒端起来递给他一杯,“夫君,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裴冠雪听到她叫他夫君不禁心中一震,一股酥麻触电的感觉顺着尾椎骨荡了上来,他笑了笑接过酒与她手臂相交,之后饮了下去。

“夫君,承蒙不弃,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会用下半生好好弥补你。”

沈清绾见他只是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不禁吁了口气红着脸小声说道,这也是对他的表白。

裴冠雪被她这一声又一声的夫君叫的骨头都酥了,立即起身一把抱着她向榻上走过去。

“娘子,夜深了,我们歇息吧。”

他说完就挥手灭了灯,急不可耐的开始扒她的衣裳,想起第一次给她解药时的情形更加兴奋激动,几下就将她的衣裳全部除去,俯身压了下去。

沈清绾没想到他这么急,到动情处将她的衣裳都撕坏了,忙配合着他有些受不住的低低求饶。

裴冠雪却不管不顾只当自己聋了,等了几辈子好不容易等到了,哪里还能听得见她的其他话?此事只想将她拆穿入腹了,以解他这么些年的相思之苦。

房间里温度渐渐升起,只有喘息声和呜咽声夹杂着一句求饶的话,不过顷刻间就被淹没在了汹涌的海浪中。

月儿悄悄的躲进云层中,不多时又穿过厚云出来,淡淡的光晕打在屋顶,洒下一片清辉。

这一夜沈清绾浮浮沉沉昏昏醒醒,从没觉得夜晚这样漫长,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隐约听到一两声鸡鸣,裴冠雪才偃旗息鼓,搂着她就此睡了过去。

第二日,二人双双起晚了,本来沈清绾先醒过来,一看屋外天光大亮,忙坐起来,不想被裴冠雪一把拉着又躺了下去。

“这府里没你婆婆也没你公公,不用请安,再睡会儿,昨晚太累了,你差点将我吃了,我被你折腾死了,此刻还起不来。”

“……”

沈清绾一下子清醒过来,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他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说反了吧?

是她被折腾死了才对,她哪里折腾他了?

她不禁抬手推了他一把,“夫君,起床了,快起来,我好好与你分说分说。”

实在气不过,成亲第一天就被他这般造谣,若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做人?这事必须得说明白。

裴冠雪抬手按住了她的唇,眼睛闭着还是一副慵懒未醒的样子,搂着她咕哝道:“有什么好分说的,我倒不知你如此喜欢我,我此刻哪里能起得来?全身像被车轮碾压过一般,骨头都散了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