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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正午的阳光照进房间里的时候,两人同时睁开了双眼,想起昨夜的疯狂,忍不住想要捂脸。

对一个病患下手,她果真是饿了。

她闪躲着他的目光,却被他紧紧地拥入怀,“月儿,你终于是我的。”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忍了多久。

尝过肉味的男子,又怎么忍受得了吃素呢?

他身体的某处又很快有了反应,厮磨着她的耳鬓,这感觉,温柔又让人忍不住沉沦。

细细碎碎的吻从她唇上移至脸颊落在颈窝耳后。

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吻也逐渐从她的唇开始往下移去。吻过她的脖颈、锁骨,再逐渐往下.....

他的唇很湿、很烫、很软,但吻的却很急、很凶、很激烈。

与此同时,他的那双大手也没闲着,也开始胡乱的游走了起来。

很快,两人的呼吸就交织在了一起,一次又一次深情地交汇。

“月儿……月儿”,他嘴里轻唤着她,一遍又一遍。

直到两腿发酸,瘫软在床上,林七月才低声咒骂起顾琛来。

作为病患,怎么可能精力那么旺盛,虽然昨晚是她在运动,但……

这不符合常理,唯一的解释是,他的毒早就已经解了,只不过是在装!

她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

被单滑落,却又被她害羞地拉起,充满了玩味。

林七月的嘴角抽了抽,沐云姝有些感叹地道:“这次亏大发了!”

顾琛有些不解地问:“你哪里亏大发了?”

林七月回答,“若不是你中毒,我怎么会跟你上床?!”

怪不得她总觉得昨日他有些不一样,原来这毒还有副作用啊。

所谓的副作用,就是催情,类似于催情香之类的。

顾琛,“………”

不过做都做了,虽然有些疼,但她也享受了,不算太亏。

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

“夫人,夫人,你起了么?”银玉有些担忧的敲着门,一边还嘀咕道,“夫人今日怎会起那么晚,不会是照顾大人身体受不住了吧?”

随后又把门敲得咚咚响。

听到银玉的嘀咕,林七月忍不住红了脸,她确实是照顾大人,身体受不了。

只不过,此照顾非彼照顾。

这丫头,平日里倒是挺机灵的,怎么今日跟眼瞎耳盲了似的。

林七月忍不住,喊道,“银玉,你将洗漱盆放在门口就去忙罢。”

“夫人,这……”银玉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

等到门口没了声音,林七月裹着被单,挑出一套平日里穿的衣裳,躲到屏风后穿了起来。

顾琛看着少女的动作,忍住不露出笑意。

这伤受得太值了,如若不是这次受伤,他该不知道何时与她进展得那么快呢。

“月儿,你身上什么样,该看的不该看的,为夫都看过了。”

林七月“……”

能闭嘴么?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等到两人穿好了衣物,低头瞧见床上白色的手帕上赫然留下的嫣红血迹,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拎起那手帕,塞进了放满衣物的柜子中,又伸手拍了拍被子,整理了一下床铺,接着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等做完了这些,才有些心虚地打开房门,端起放在门口的洗漱盆。

等用过了午膳,顾琛又回到房间里闭门不出了。

用他的话说,他在细作的眼里,已然中了毒,按照复发程度,目前恐怕是危在旦夕了。

以静制动,方可揪出背后之人。

果然,午后苏家家主带着大夫来到了顾府。

苏家家主约莫年过四旬左右,一身华贵的锦服,与普通的商人不同,倒是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苏家家主在大厅只见到林七月的时候,丝毫一点都不意外。

他背着手,对着林七月道,“顾夫人,我乃苏家家主苏昊天,今日求见顾大人,听闻顾大人被刺客刺伤,特带府中大夫过府一瞧。”

这顾琛受伤的风声还是传到了苏府那里啊,这是迫不及待的就要带人来探一探顾琛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了?

“顾夫人,府中太子乃是天水郡医术最高明的大夫,若不是当初苏某对陈大夫有恩,陈大夫也不会在苏某府上多年。”

林七月嘲讽地笑了笑,若论医术,这陈大夫恐怕连她的一丁点都比不上吧,还好意思在此大放厥词。

“这……”林七月拿起随身携带的手帕,抹着眼角的眼泪,哭哭啼啼起来,“我家大人如今危在旦夕,若是我家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啊?”

眼泪说流就流,她都忍不住为自己的演技点赞了。

这若是在现代,还不得给她颁个影后啥的啊。

“陈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大人!”

“救救我家大人!”

林七月说得情真意切,就连苏昊天都差点相信顾琛危在旦夕了。

但作为老狐狸的苏昊天知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还要等大夫给顾琛把脉后才能相信。

林七月也不矫揉造作,带着陈大夫来到了房间。

房间里,顾琛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与今早与她做剧烈运动的他判若两人,若不是亲眼过,连她都忍不住相信,顾琛伤得很重呢。

等到陈大夫把了脉,林七月忍不住在一旁问道,“陈大夫,怎么样?我家夫人,还能救么?”

“大人,你可千万不要丢下臣妾啊,不然臣妾可怎么活啊?”

陈大夫只觉得被林七月哭得耳朵嗡嗡地疼,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等到放下把脉的手,出了房门,苏昊天赶紧上前问道,“陈大夫,这顾大人伤得如何了?”

陈大夫表情有些凝重,“老爷,老夫无能,顾大人的伤,老夫实在束手无策啊!”

苏昊天听到这话,嘴角微扬,但还是忍住压下来,沉声问道,“陈大夫,这话何意?”

陈大夫摇了摇头,只好再次开口,“苏大人,乃是中毒啊,受伤只是其次,这毒十分霸道,老夫平生尚未见过!”

所以他不懂解,从脉象上看,顾大人脉搏时有时无,已时日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