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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贵人们有想看上的奴人便可花高价买下。

由于地下贩奴场是个不干净的地方,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戴上面具,少数不戴。

陆玄钰的身份尊贵,自然不同多数人一般坐在一楼看赛,陆玄钰是进的二楼独间。

落座后,经贩奴场的人解释,陆玄钰方知如今下方的奴人已经斗死三名奴人,一头猛虎。

陆玄钰望下台去,一名衣衫褴褛沾了不少血,头发凌乱的奴人正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雄狮,时刻准备着搏斗。

一楼的不少人喊叫着快些斗,而场边的主持手持倒刺长鞭,狠狠抽向雄狮,警示其快些去厮杀。

被抽得生疼的雄狮高吼一声后,朝奴人冲去。

奴人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雄狮吓住了一般。

有人道这奴人怕不是没力气反抗了。

就在雄狮张着血盆大口跃至眼前快将奴人一口吃下时,奴人猛的往一旁扑去,瞬间同雄狮拉开距离,手脚掌落地,呈猛兽之姿。

落地的瞬间,奴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一跃,精准落在雄狮背上,紧紧的抓着雄狮。

一时,众人喝彩叫好,

雄狮被惹恼,吼叫着,不断原地转圈跳跃摇晃着躯体,想要将身上的奴人甩下来。

奈何奴人死死抓着不放手,胸膛随着雄狮的跳跃不断上下碰撞着。

感受到体力的迅速消耗,奴人咬紧牙关,迅速空出右手自腰间抽出一把短剑猛的插向雄狮,而后又迅速拔出重复着动作。

雄狮痛得不断四处乱撞。

而奴人因只有一只手抓着雄狮,在雄狮的抖动乱撞之下有些身体失衡了。

在狠狠的捅了雄狮十几下后,奴人终于支撑不住松了手,随之被雄狮甩飞出去。

奴人被甩飞十几丈远,直接撞在围石墙上,口中猛吐鲜血倒趴在地,没了动弹,活像个没了气息人。

而雄狮将奴人甩飞出去的同时自身也不慎一头撞在石墙上,身形摇摇晃晃几下后也倒了下去,只剩微弱的吼声传出。

“这奴人怕不是死了吧,都成这样了,一动不动的。”

“我看也是,前边斗了这么多场,这死了都有些可惜了,本来还想将他买下的。”

“买下?你怕是不知晓,这奴人卖了十几回了,回回买他的买主不是出大祸就是家道中落亦是命不久矣。”

“那这奴人怎么还活着?”

“次次都逃回奴场呗,奴场的也是看这奴人有的赚才留着命。”

众人的言语入了陆玄钰的耳,让陆玄钰起了心思:有趣。

场边的主持见此情况,便示意一旁的手下去查看那奴人是否还喘着气。

被派出去的手下跃下场内,朝奴人走去。

就在手下靠近了奴人蹲身要查看时,奴人突然睁眼猛的膝盖抵地借力扑向手下。

大口狠咬中了手下的脖颈处。

被扑倒在地的手下大叫起来,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

几息过后,手下没了喊声,直直瞪着眼,而奴人随之抬起头来,吐掉口中的一大块滴着血的肉。

众人惊住。

奴人在试图起身无果后,便四掌着地,呈猛兽之姿,仰起头,眼神猩红的盯着站在场边的主持。

那主持因奴人装死而损失了一名手下,也是被惹恼了。

“咻!咻!咻!咻······”

十几长鞭下去,奴人被抽趴在地。

奴人的后背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粗布破衣粘合在背上来。

突然,一道人影掠过,利剑斩断了挥至半空的长鞭,人影随之落在落至场中。

“此奴,本世子要了!”

——

仇视的双目,脸上满是肉疤——真难看。

陆玄钰看着眼前被蓝田压制着的奴人,轻轻摇着头:“蓝田,将他带去命人好好调教一番。”

“是,世子。”

蓝田应声后便拎着奴人走了。

四肢尽断,被卸了下巴的奴人不断吼叫着,像是不会说人话般。

处理好奴人后,陆玄钰看向一旁的玉生:“都送过去了?”

“送去了,世子。”

“那便好。”

——

将军府中,叶槿谢正看着兵书,烟画自外而入。

“将军,世子派人送来了三十名奴人和十万两银票,还有一封给您的信。”

说着,烟画将东西放到叶槿谢手边。

叶槿谢一脸不解:“哪个世子?”

她不记得同什么王府的世子有交好啊?

“怀仁王府的世子,他说赏给将军您改善一下伙食。”

叶槿谢没想到竟然会是陆玄钰:“嗯?”

烟画顿了顿,又言:“来人说世子的原话为:‘小将军这么好收买,那本世子便送些东西,待小将军伤势痊愈了便讨要补偿’。”

小将军?好收买?补偿?

叶槿谢一时无语:好一个强买强卖。

叶槿谢转而看向手中兵书:“将东西送回去。”

“将军,来人说世子吩咐,若是将军不收,世子便将退回的奴人全杀了摆在将军府门口。”

烟画一脸难色。

叶槿谢闻言皱眉,看到手边奴人的卖身契后才发现,这些都是奴场的死契,身家性命是可以随意处置的。

“那你去安置一下他们吧。”

“是。”

烟画出去后,叶槿谢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惹上了个难缠的麻烦。

注意到手边的信,叶槿谢拿过打开来看。

阅览过后,叶槿谢眉头紧锁。

信中内容是陆玄钰同她解释李麻子一事。

倘若。事实当真同信中所说一般,那她岂不是······

接下来的两个月陆玄钰都未曾在来寻叶槿谢。

——

淮王府书房内,淮王听完手下的汇报,手中行斿的毛笔一顿,墨汁在纸上渲染开来。

淮王嫌弃的看了眼被毁了的字,随后放下手中的毛笔,坐回椅上。

“本王的这个堂弟,是开窍不成,竟同叶槿谢来往密切。还是说,只是因府邸相邻而随心作乐?”

手下半跪在地,低着头,不敢多言。

良久,淮王方才开声:“宁王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回主子,周丞相近日同礼部尚书表面来往比以往频繁。”

礼部尚书——裕王的人?

他记得,上次宫宴之事让礼部尚书白得了个郡主儿媳。

“紧盯好,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主子。”

待手下退去后,淮王盯着案桌,心思飘远……

——

“世子,叶将军于府外求见。”

一名下人前来向陆玄钰通报。

正在用午膳的陆玄钰抬起头来:“这么快就能走动了?还是说被人抬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