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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权无负严肃地问道。

又儿端过桌上的参汤,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他的嘴边:

“睡了这么长时间,一定饿了,先把这喝了吧。”

权无负看着又儿毫不在意的脸,没有要喝下去的意思。

又儿也不恼,把碗放下,幽幽开口:

“这里是雍都城外,还想问什么?”

“长公主呢?她在哪儿?”

又儿粲然一笑:“看来你还真是喜欢她,为了她,自己留下来殿后不说,还拼了命也要把一个假冒的丫鬟送回雍都。”

闻言,权无负的眼光闪了闪,竟没想到这女子竟然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

又儿将帕子放在水盆里沾湿,拧干后开始为他擦脸:

“权公使,我在城门安排了人,为的就是阻拦假公主入城,不过她那几个婢女挺不错的,自己硬闯了进去。

我又在她们回公主府的路上安排了杀手,但是她们进城后没回公主府,而是直接去了皇宫。

我在皇宫里安排的人发现回去的是假公主,真正的云华跟着禁军总指挥使霍骁走的东边,所以,我又安排了几十人在他们二人回雍都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

权无负想躲开给自己擦脸的手,但是无奈,他不是又儿的对手,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又儿满意地检查眼前的混血俊脸,笑着继续说道:

“看时辰,你的心上人已经永远不可能回到雍都了,或者也可以说,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把昏迷后的事情听了个大概,权无负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

“你要杀的是我,你应该杀我。”

“你错了,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从未想过杀你。但是你喜欢云华,我就一定要杀了她。”

“她是当朝长公主!”

“可你是前朝太子!!”

“你......”权无负震惊地睁大双眼,之前因为长公主去世而积蓄的眼泪在此刻瞬间滑落。

又儿将帕子在盆中洗干净,开始擦自己的脸:

“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对吧?因为你的母亲权皇后是我的姨母,我的母亲权贵妃是你的姨母,我们的母亲是亲姐妹,而我们俩则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我的名字叫木又儿,其实,就是权儿。”

话音落下,又儿脸上的妆容被尽数擦去,露出来的,是一张和权无负极其相似的混血脸。

窗外电闪雷鸣,雨声伴随着沉闷的雷声,震颤着权无负脆弱又千疮百孔的神经。

......

山洞内,云华把花了一个多时辰才背回来的霍骁轻轻放倒。

她自己累得直接仰躺在地上,肺喘得像风箱一样,又重又快。

“没关系,有点累,姑奶奶仍然是迷人的玫瑰......”

歇了一会儿,终于活过来,她拿出火折子将之前抱进来的干树枝点燃,又快速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搭在火堆边烘烤。

淋雨加挨饿,冷到GUccI,还有个人等她照顾,她可不能掉链子。

转身来到霍骁身边,伸手解下他的腰封,然后是早就脱过两次的衣服,只不过这次脱得更彻底,已经到了一丝不挂的程度。

云华一连咽了几次口水,虽然早就把这帅哥看了个彻彻底底,但是现在这么近距离地观赏,还是让人心痒难耐。

“好看是好看,就是这一身的血,太影响观感了。”

用水壶把霍骁身上的伤口清洗干净,打开一个黑色布包。

这是其中一个黑衣杀手的衣服,回山洞之前她特意扒下来的,里面装的全是从那些杀手身上找到的各种药瓶,还有几件杀手穿着的里衣。

想来由于职业性质,他们肯定会随身携带一些金疮药,现在算是便宜她了。

云华拿过自己的荷包,里面有一些针线,这还要感谢她的职业病,没穿越前作为一个内衣设计师,包里面一直都备有针线盒,以便灵感大爆发的时候直接拿来用。

“霍骁啊,我向来只打巅峰赛,你争气点啊,本公主还没把你吃干抹净,你不许死。”

说完,又给自己打气:“我妈出品,必属精品。云华,你就是国服扁鹊,咱文能挂机骂队友,无能越塔送人头,你可以的,上!”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云华开始对从未接触过的外科手术领域下手了。

她不上也没办法,这鬼都不来的大山里,着实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这么办了。

把绣花针用火烤过后,开始将霍骁身上的伤口按照严重程度进行有序缝合,期间缝到比较深的血肉处,昏迷的男人还会皱眉呻吟。

那声音听起来特别让人心疼,因为......嗯,很好听。

不知道缝了多久,只知道外面天色已经渐渐变暗,一边烤火的衣服已经全部干透,云华终于将徘徊在生死线上的霍骁救了回来。

她抹了下额头的汗珠,放下针线,将药粉撒在伤口上,再把带回来的里衣撕成条当绷带用,最后把霍骁缠成了木乃伊的样子,才算真正大功告成。

云华看着杰作,满意地活动了几下筋骨:“复活吧,我的爱人!”

把烘干的衣服穿在身上,肚子已经嗷嗷叫,无奈地叹口气:“哎,又饿了,果然才华不能当饭吃。”

检查一下身上还剩下的食物,一张饼,还有点蜜饯和糖。

“完了,重生之我在大雍当长公主,连试用期工资都没拿到,就要开始啃绿化带了。唉,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云华将目光放在正在昏睡中的、秀色可餐的霍骁身上,馋得舔嘴唇。

大脑中的天使:云华,你还是人吗?霍指挥使是为了救你才伤成这样的,这时候你不想着怎么救人,不想着怎么照顾他,却想着占他便宜,狠狠蹂躏他?

大脑中的魔鬼:食色性也,他现在这么人畜无害地躺在这儿,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不就是任人欺负的嘛,难道要我做柳下惠,坐怀不乱吗?

大脑中的天使:云华,你做个人吧。

大脑中的魔鬼:不,我要做禽兽。

这边正在天人交战时,霍骁呻吟出声:“......水,水......”

云华一下扑到他身边,眼露绿光:“你想喝水?”

“水......嗯,水......”

云华拿过小水壶,含了一大口,然后轻轻撬开他的嘴唇,再用小舌撬开他的贝齿,慢慢地将水喂了进去。

抬头看看滚动的喉结,云华满意地笑笑,马上又是一大口,再次对上那软糯的嘴唇喂了下去。

一连3次,假借喂水之名,把昏迷中的虚弱男人亲了个彻彻底底。

占完便宜,还不忘宣示主权:“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人喽,不许反悔哦!”

等了一下,见人家没反应:“那,你没反对,就是答应了。”

等到天色彻底黑下来,云华除了那张饼,把剩下的所有能吃的全部吃到肚子里。

火堆的光闪闪烁烁,照耀着那张白嫩的小脸,听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声,云华想起当年减肥减到发疯时发的一条朋友圈:

我大抵是饿了,横竖都睡不着,起身泡了杯减肥茶,这忧伤没由来。在晚风中冒出两个念头,一个是碳水,另一个也是碳水。

有人告诉我减肥要低碳,我想,风总没有热量吧,于是我踉跄地走到阳台,对着西北的方向张了张嘴,风里有股孜然味,风里本来没有孜然,喝的人多了也就有了。

大抵是白天没吃饭的缘故,到了夜里饿得厉害,而逗音推送的吃播挑衅,我也有些许吃力了,或许只有麻辣烫的满足,才能让我感觉温暖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通讯录,看着减肥路上绊脚石的朋友们,咽了下口水没有打出去。有人存你的号码是为了打给你,而我不一样,我是为了不接。

哎......

“曾经有一份热气腾腾的红烧排骨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你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公主......您什么时候......见过臣?”很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

“嗯?”好像是幻听了,云华扭头去看昏迷中的人儿,竟没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躺在男人身边,轻轻回答:“就是两天前,你在禁军大营的小院里洗澡,我偷看的,嘻嘻。”

“嗯......”霍骁呼吸悠长,“也不是很久......”

“我骗了你,你生气吗?”云华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不会,臣......永远不会......生公主的气......您......有愿望吗?”

云华眼睛转了转:“有啊。”

“嗯......”

“我的愿望就是,我想去泰国把所有拍F剧的公司全部收购,让我喜欢的cp轮着和我演燃冬,嘿嘿嘿。你呢?你的愿望是啥?”

“......”

“霍骁,你在听吗?”

没有回应。

云华直起身,见人已经睡着,便将他宽大的衣服盖在二人身上,紧紧依偎在一起,快速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