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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回京的空余时间,魏长风给林霄买了很多特色食品用国际航空发给她。

她收到了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从“京八件”的小吃到塑封的“北京烤鸭”,琳琅满目。

看着箱子里的东西林霄哭笑不得,几千公里的国际邮费恐怕比这些零食的价格更高了吧?

这些中国食品,其实绝大部分现在在巴黎的华人超市都能买到了,不用大费周章地越洋邮寄过来。

魏长风没在法国长期生活过,所以不知道这点。又看网上很多人说国外留学生过得很辛苦,尤其是吃的方面,相当寒酸,因此买了这许多东西。

林霄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隔空投喂过如此的“零食大礼包”,虽然知道是在这里也可以买到的东西,仍旧很开心。

以前念大学时,冯景林在北京她在上海,两地的东西几乎都可以在异地买到。

而且冯景林出身医学世家,对入口的东西很讲究,是否干净卫生,是否有添加剂,是否有营养,这些都会考虑。

因此绝大部分的零食在他眼里都是垃圾食品,他自己不吃,自然也不会买给林霄吃。

林霄不知道魏长风怎么想的,居然邮寄了这么一大包吃的给她。但她想起以前室友说过的一句话:男孩子遇到喜欢的女生,总是忍不住想“投喂”的。

在发出国际快件的同时,魏长风还告诉她,不止是这些零食,还给她买了别的礼物,等她暑假回来当面送给她。

林霄听了有些感动,尽管自己之前已经明确地回绝过他了,但魏长风依旧一有时间就和她联系,哪怕只是语音留言,也会经常发一些,有时候讲一些拍戏时的趣事,有时候臭美地发给她几张自拍照问她造型怎么样?

其实他想问的哪里是造型?他只不过想从林霄口里听到夸他真帅的话而已。

除了魏长风,杨希乐好像也很在意林霄。

复活节他回国之前,林霄随意地提了一句,让他如果有时间,帮自己在国内淘一些民族工艺扎染的布料。

杨希乐对布料纺织品这些一窍不通,以前买衣服也只是在高奢品牌看到喜欢的样子随便买,从没关注过什么工艺、材质这些内容。

因为林霄下半学期的课有一门是要让所有学生介绍自己国家或民族的特色纺织品和服饰。她人在法国,只能从网上下载些资料,拿不到什么实物。不过这是下学期的作业,所以她也不急,暑期如果回国有的是时间慢慢去找。

只不过杨希乐在临走前问她有没有什么要带回来的,她想起来就顺嘴说了一句,知道这个要求对于不懂行的男生来说有点太过于苛求了,所以虽然说了但也没太当回事。

没想到杨希乐竟然带了满满一大箱子布料回来!里面有三种少数民族的扎染布,还有一种传统织锦工艺织成的团花纹案的布料。

林霄喜出望外,问杨希乐怎么找到这些宝贝的?首先,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知识呢?

“嗨,别提了,我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怕搞错了把你委托的事儿给耽误了,我从北京服装学院找了个教授来给我上课。”

“什么?”林霄瞪大眼睛。

杨希乐得意洋洋地摆着头,说:“姐,你没想到吧?我找的那位,就是专门研究传统纺织工艺和民族服饰的,还出了好几本着作呢。”

听他这么说,林霄反而不好意思了。自己的随口一提给别人添了多大麻烦啊。

杨希乐接着说:“人家老教授哗哗哗给我讲了一大通,我也没记住多少。但时间紧任务重,我就在国内待不到俩礼拜,怕来不及,就请人按照教授说的给我找去了。姐你看这几块布料虽然不起眼,可都是从当地淘回来的,市面上买不到。

“希乐,真是麻烦你了,我太过意不去了。其实我暑假回国慢慢找也行的,不急。”

杨希乐看着林霄的一脸歉意,笑着说:“姐,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啊。不过你要是觉得这些布料用得上,想感谢我也行。”

林霄也笑着问:“好,你想要什么感谢?”

杨希乐眉毛一挑,看向她:“怎么感谢都行?”

林霄瞪他一眼:“说靠谱的啊。”

杨希乐嘻嘻一笑:“我想吃上次你给小于做的那道菜,她说特好吃。你都没给我做过,上次你俩单独聚会也没叫我。”

“我们那是闺蜜聚餐,怎么能叫你?不过看在你如此辛苦地帮我找这些布料的情分上,我给你做一大桌好吃的,好不好?”

杨希乐听得眉开眼笑,虽然他刚从国内“饱食”了两个礼拜回来,肚子里还不缺油水,可是林霄亲自下厨的意义大不一样啊。

要不说海外生活锻炼人呢,短短几个月时间,林霄已经从方便面都煮不好变成了有好几道拿手菜的程度了,如果她爸爸林海涛得知,也会很惊讶的。

杨希乐问林霄复活节假期这两周过得怎么样?

林霄摊开手掌给他看了看。

在南特农庄的打工生活虽然才仅仅10天,可是她的手掌握工具的地方居然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林霄告诉杨希乐,这个复活节,她和小于过得“无比充实”,大概是二十多年以来最“充实”的几天了。

每天几乎过着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的生活,因为天一亮就要起床干活,一直到傍晚,收工后累得话都不想说了,洗漱完毕到床上倒头就睡,倒是不会失眠。

杨希乐大为震惊,因为这样的日子他一天也没有过过,听林霄的描述都很难想象当时的场景。

他忍不住问:“特别辛苦吗?”

林霄笑了,告诉他其实也不算特别辛苦,对于经常打兼职工的其他留学生而言,还有人说这是他们做过的最轻松的工作之一呢。

只是对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和小于而言,真的是“非常辛苦”,小于到第三天晚上,累得在被窝里直哭。

“我们其实两三天就感觉撑不住了,早上睡醒觉一看,十个手指头都是肿的,腿也是。在田里弯腰采摘完一天的鲜花之后,腰都直不起来,得互相搀扶着往回走。”

杨希乐听得十分心疼,问林霄:“那你们还干10天?直接走了呗!又不缺那点钱。姐,你没钱了我给你!”

林霄笑着摇了摇头:“还不是怕丢人吗?怕被人说吃不了苦当逃兵。还有一点,因为这工作是小于的学姐给介绍的,我们临阵逃脱的话,农庄一时也不好找人,怕她学姐被埋怨。”

“那也不能豁出命去干啊,一天10个小时,这不是苦力么?违反法国劳工法的规定吧?”杨希乐很认真。

“哎,在农庄和餐馆这些地方,谁能严格遵守工作时长啊?估计哪里的老板都差不多。反正这种工作以后我们再也不干了,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