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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讲过,太子在庞御医的精心治疗下,虽然成功解除了念心粉的毒性,但他的脑筋却似乎受到了某种影响,变得迟缓。因此,他的反应变得异常缓慢,给人一种很迟钝的感觉。

臻皇后在得知太子中毒的消息后愤怒不已,对于暗害太子的人她真是恨之入骨,她恨的面目狰狞,满腔的怒气难以释放,她真恨不得当下就把那人揪出来卸骨吃肉。

为了揪出暗害太子的幕后黑手,她不惜花费重金委托暗影楼追查。她誓言,一定要找出那个暗害太子的黑手,将其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另外,尽管皇上目前尚未提及废太子之事,但臻皇后明白,若太子无法康复,皇上定会废黜太子的。因此,她又不惜一切代价让人去寻找能治愈太子后遗症的良医。如今的她,也终于能深刻体会到了云玄长老为慕容漓四处寻找良医的迫切心情了。

臻皇后宫殿

自从得知太子中了念心粉,臻皇后这段时间的脾气变得异常容易暴躁,稍有不如意便迁怒于宫女,使得宫殿内的宫女们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

这天,臻皇后又回想起太子受害之事,情绪顿时低落,随之又怒火中烧。她坐在凤椅上,双手紧握,脸色铁青,面目狰狞,眼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宫女们看到臻皇后的面容神情变化,心中不禁瑟瑟发抖。

祈莲嬷嬷在一旁观察到臻皇后又再次流露出愤怒的情绪来,她在心底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担心臻皇后这种愤怒和易暴躁的情绪,若频繁被宫女们目睹,难免会有管不住嘴的宫女往外说出去,这样对臻皇后的形象会造成不良影响。于是,祈莲嬷嬷挥手示意殿内的宫女们暂时退下。宫女们如同获得了“无罪释放”一般,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纷纷依次地退下去了。

祈莲嬷嬷见宫女都退下去了,就顺手倒了一杯茶水,端上前来放到臻皇后的面前。

臻皇后望向祈莲嬷嬷,又问起这段时间她最经常发问的话:“祈莲嬷嬷,你说,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暗害我的炀儿?”臻皇后冷声问道,声音中依然带着难以压制的怒火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祈莲嬷嬷站在一旁,眼中也同样闪过愤怒与担忧。她深知太子中念心粉如不能康复如初,这对皇后来说意味着什么。因此她毫不犹豫地断言道:“皇后娘娘,此事定有蹊跷。敢在宫外对太子下此毒手之人,必然是筹谋已久、有备而来的。”

“本宫不管他是谁,本宫一定要将他找出来,千刀万剐!”臻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狠厉劲让人觉得,假如那个暗害太子的人现在在臻皇后的面前,感觉她能直接就把人给撕了!

祈莲嬷嬷点头,她明白皇后的决心和愤怒。但她还是轻声劝慰道:“皇后娘娘放心,我们已经花重金让暗影楼去追查了,暗影楼是江湖上神秘且赫赫有名的情报组织,他们应该能帮我们查出幕后黑手的,我们再耐心等等。”

臻皇后听了祈莲嬷嬷的话,被愤怒冲晕脑袋的她瞬间清醒,眼中也闪出一线希望,语气也变得轻声道:“对了,祈莲嬷嬷,记得之前我们付给暗影楼的巨额赏金时,他们承诺三天内会给我们结果是吗?”

祈莲嬷嬷点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忠诚道:“是的,皇后娘娘。明日便是第三日之期,老奴明日一早便设法出宫,亲自去暗影楼询问追查结果,老奴定不负娘娘所托!”

臻皇后听了,原本积聚在胸中的怒气稍微平复了一些。她点了点头,对祈莲嬷嬷说道:“嬷嬷,明日得知结果后,尽快回来禀报。本宫发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找出这背后的黑手!”说着,臻皇后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地做了一个撕扯的动作。

祈莲嬷嬷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皇后娘娘。老奴一定会将事情办妥,请您放心。”

暗影楼,之所以被外界认为神秘,主要是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个暗影楼的楼主是何人。

其实暗影楼对外不过是一间普通的典当铺,坐落在繁华街角,招牌斑驳,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陈旧的金银首饰和古董。然而,在这表象之下,只有那些深入了解过的人才明白,这间看似不起眼的典当铺却是消息的集散地,是情报的交易所。不管是要查人、查物、查案、查消息、还是买消息、买凶暗杀等等,只要您出得起价钱,暗影楼都能为您办到。

尽管暗影楼的服务范围广泛,但它最为人所忌惮的还是买凶暗杀的业务。这里汇聚了江湖上最顶尖的杀手,只要出得起价格,他们可以为您除去任何障碍。当然,这样的服务代价极高,且一旦交易成立,绝无回头路可走。

但是,想要获取暗影楼的服务,也并不是简单的走进去说出需求那么简单。你需要通过一系列的验证,证明你的诚意和支付能力。一旦被认定为潜在的顾客,才会有人过来把你引领到后面的密室,那里才是交易真正进行的地方。

在密室的桌上摆放着沙漏,是在提醒着顾客每一笔交易的时间限制。所以在这里没有多余的废话,一切都以最简洁、最直接的方式进行。

每一个顾客按价钱支付完成,交易即成立,暗影楼会给每位顾客提供一个回执令牌。这个回执令牌仅用于在规定的期限内,顾客可凭此回执令牌到暗影楼取结果。

暗影楼的回执令牌为黑色圆形的,在令牌正面饰有一圈火焰般的祥云,并用金色的线条勾勒出“暗影楼”三个大字,显得既庄重又神秘。在令牌背面上,可以隐约看到一丝丝银色的纹路,宛如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力量。

暗影楼不仅在江湖上享有盛名,在他国上也是威名显赫的存在,因此,对于许多人来说,暗影楼既是福音也是噩梦。它就是一把双刃剑。

所以臻皇后对于查明是谁在暗害太子的决心坚定不移,她将全部的希望寄托于暗影楼,她不惜花重金委托暗影楼追查。她发誓要把暗害太子的人查出来千刀万剐。

翌日,是取追查结果的第三日期限,祈莲嬷嬷一大早就悄然从皇宫的角门溜出,她的步履轻捷,仿佛一只敏捷的猫,很快速的就离开了皇宫。她此次秘密出宫,目的地就是暗影楼。

在暗影楼内,幽暗的灯光映照下,在柜台后站着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这间典当铺的掌柜,也是暗影楼的接应人。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似乎能洞察每一个进入店内顾客的心思。

祈莲嬷嬷进到典当铺,把用来取追查结果的暗影楼专属令牌递给掌柜,掌柜接过令牌后非常仔细辨认,确认无误后,那掌柜就引领着祈莲嬷嬷进到后面的秘室。

随后,掌柜取出一份卷宗,那是关于太子被暗害的调查结果,掌柜的把卷宗交给了祈莲嬷嬷。祈莲嬷嬷接过来打开,卷宗调查结果显示:伶妃的大宫女绿秋曾在奇缘阁购买过念心粉。之后,这包念心粉经由宣王的属下北辰之手,故意在醉梦轩遗落给荣王。荣王的属下寒风,在锦花楼特意安排几名女子,在伺候太子时下药。

当祈莲嬷嬷看到结果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脸色也变得凝重,她赶忙收起卷宗,与掌柜的躬身致谢后,悄然离开了暗影楼。

回到皇宫,祈莲嬷嬷匆匆直奔臻皇后的宫殿。宫殿内灯火通明,臻皇后也正焦急地等待着。

祈莲嬷嬷一进来见到臻皇后,便直截了当地说道:“皇后娘娘,老奴已拿到调查结果,事情已经查明了。”她面色沉着,声音低沉而坚定。

臻皇后已经等候多时,见祈莲嬷嬷进来就说有结果了,便急切地问道:“嬷嬷,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祈莲嬷嬷深吸一口气,将暗影楼的调查结果向臻皇后详细禀报一遍,随后又将在暗影楼带回来的卷宗递给臻皇后。当臻皇后看到绿秋、宣王、北辰、荣王、寒风这些名字时,她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时的天边乌云一般。

她双手用力握紧卷宗,就像是恨不得将卷宗里所提及的那几个人给用力捏碎一样,她面目狰狞、面色铁青的怒不可遏道:“好啊,绿秋、宣王、北辰、荣王、寒风是吧!好一个淑妃、伶妃是吧!你们的儿子竟敢联手暗害我的炀儿!!”

臻皇后用力紧握卷宗的双手青筋凸起,胸腔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面,将卷宗甩到桌面上。随后,她气恨的一挥手将桌面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双眼赤红,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紧握的拳头似乎在颤抖。她近乎咆哮地怒吼道:“他们这是要毁了我的炀儿啊!”她吼出的每个字都充满了决绝和恨意。

接着她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补充道:“本宫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祈莲嬷嬷是一位行事极为谨慎、心思极为缜密的嬷嬷,她对臻皇后更是忠心耿耿。

她看到臻皇后如此愤恨和疯狂的举动时,知道此时的臻皇后正处在极度的愤怒之中。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赶忙上前低声劝慰道:“娘娘,请息怒。”

“皇后娘娘,我们现在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情绪主导我们的行为。现在我们已经知晓了调查的结果,我们必须为太子殿下报仇。”

“但是,我们不能冲动,我们需要从长计议。考虑到太子殿下现在的状况,我们不能高调行事,我们需要做到既隐蔽又能直击他们的痛点。”

臻皇后听了祈莲嬷嬷的建议后,深吸一口气,慢慢冷静了下来,平复好情绪,她也明白了此刻不是发泄的时候。

沉思片刻后,臻皇后才开口说道:“好,我们重长计议。嬷嬷,那依你之见,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本宫绝不能让太子白白受害了,本宫的炀儿绝不能白白受这种暗害!”

祈莲嬷嬷点头称是,让臻皇后稍安勿躁,然后去招呼来一个宫女,让宫女把臻皇后刚才扫落地面摔破的茶具给清理干净。

臻皇后在祈莲嬷嬷的劝慰下,面容也恢复了常态,宫女进来清理时,她平静的面容,那样子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色渐深,皇宫中又恢复了宁静。但在这宁静之下,在臻皇后的宫殿里,臻皇后和祈莲嬷嬷主仆俩,正在秘密筹划着为太子复仇的计划…。

宣王借探望伶妃的名义进宫打探消息,然而不管是在父皇那里是自己母妃那里,都没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离开皇宫,在返回宣王府的路上,一路上的繁华与热闹与宣王内心的沉重形成鲜明对比。他一路眉头紧锁,心中还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虑。

直到回到宣王府,坐在书房中,宣王还是一直心思沉沉,思绪有点纷乱。想到在勤政殿觐见父皇的情景,他现也没有心思再去揣测父皇对墨竹镇到底查清楚多少事情了。他现整个心里就一直在思考从镇令府莫名其妙被全部盗走的账本和信件,他要如何想好对策应对。

焦虑不安的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内心的焦虑依旧难以平息。他深知,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对策,赶在事情败露之前为自己洗清冤屈。否则,他的地位和权力都将面临严重威胁。

宣王凝视着夜空,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内心的焦虑并未因此平息。他转身回到书桌旁,伸手握住了桌面上的一枚玉佩,冰凉的感觉透过手心传来,让他纷乱的思绪稍微得到一丝清明。他的眼神变得深邃,稳定了心神,试图抓住那短暂的清明,全面思考事情的各种可能性。

其实关于镇令府的账本和信件,也就只有云玄长老知道是被一个黑衣姑娘偷走的。但至于黑衣姑娘去了哪里,云玄长老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黑衣姑娘把那些账本和信件藏在哪里。而且黑衣姑娘惩罚完镇令和那些官员,踪迹如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无迹可寻。因此,即便是亲眼见过黑衣姑娘的云玄长老也束手无策,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就更加无从寻起了。

宣王眉头紧锁,目光在书房内来回游移。他一下一下捏紧手中的玉佩,感受着那阵阵冰凉。失窃的账本和信件,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在手中玉佩传来阵阵冰凉感知下,他思考到镇令来,镇令曾效力于他,执行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任务。尽管镇令已被罢免官职,中风让他连基本的言语交流都变得困难,现已成为一颗废棋。但镇令知道他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了,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镇令的存在始终会成为他的一种威胁。

宣王在深思镇令的潜在威胁后,再度陷入沉思。他唯恐自己的过往罪行会在某天被镇令揭露,权衡权力和利益后,为了消除镇令这颗废棋潜在的威胁,他决定秘密派人暗杀镇令。

宣王深思熟虑后,深吸一口气,召来了他最信任的北余。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没有任何犹豫,命令道:“北余,你去执行,镇令必须死。”

北余微微一愣,但很快就躬身拱手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宣王下达完暗杀镇令的命令后,回到书桌前,轻轻抚摸着那枚玉佩,心中的焦虑不安似乎也在渐渐平息了。

他决定秘密暗杀镇令,以消除活的证人。即使账本和信件被贼人泄露,且证据都指向他,他也能坚决否认。他可以说这些都是别人为了诬陷他而伪造的假证据,因为镇令已死,死无对证。这也是他思前想后的最终应对之策。

他知道,这就是权力游戏的残酷与代价。

与此同时,承王府的慕容漓正在听墨剑回禀消息。

“王爷,宣王入宫觐见了皇上和伶妃。属下觉得,宣王此行的目的可能是想探听皇上对墨竹镇事件的查明程度。而在伶妃的宫中,据线人回传消息,听到伶妃提及太尉,并建议宣王多听太尉的意见。”

慕容漓正在书桌前练字,听到墨剑后面的话,笔尖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头,露出好奇的神色:“哦?太尉?伶妃何以会建议宣王信任太尉?”

墨剑点头附和,同样流露出困感之色:“王爷,属下对此也觉得奇怪。王爷,您看我们是否要安排人密切关注一下太尉?”

慕容漓放下手中的笔,双手交叠支在颌下,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好,事出反常必有妖。派人密切关注太尉的一举一动!”

慕容漓当初自己在后宫秘密安插眼线,主要是想查清楚当年自己母妃的死因,把凶手找出来。他可不会像父皇那样为顾全大局而放过那些人,然后让事情不了了知。他这么多年一直在秘密收集证据,奈何当年那个送槐花糕点的稳婆至今仍然没有任何线索。

墨剑随后又禀报道:“王爷,宣王派北余前往墨竹镇暗杀前镇令。镇令府的账本和信件全部失窃,但目前尚未有账本和信件内容泄露的消息。属下认为宣王此举意在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慕容漓冷笑一声,然后开口说道:“那我们就不要遂他的愿,安排人赶在他的人之前把前镇令救走!”

墨剑点头应声道:“好,属下一会就去安排。”

墨剑接着说道:“王爷,关于云玄长老所言的盗走镇令府账本和信件的黑衣姑娘,暗影楼目前也无所获,仿佛那黑衣姑娘彻底消失了一样。”

慕容漓听后,稍作思索,点头表示:“墨剑,本王认为,目前这位黑衣姑娘的踪迹虽重要,但既然她已隐匿,再深入追查也难有进展。我们就暂且搁置此事先吧。”

墨剑听闻王爷所言,微微颔首,认同的说道:“好的,属下明白了。王爷,没什么事,属下就先退下去作安排了。”

慕容漓点点头,随手拿起常翻阅的那本兵书看了起来。

墨剑见王爷要看兵书,在离开之前,先把书房里的烛火加亮,又倒好一壶茶水,小心翼翼地放在慕容漓的书桌上,然后才退出书房。

话说宣王派北余赶去墨竹镇暗杀镇令。

北余快马加鞭,经过三日的急行,终于抵达了墨竹镇。前任镇令在被罢免官职后,已经从豪华的镇令府搬出,如今在贫民区的一处简单小院落,过着简朴的生活。他之前的妾室们在见他不仅落魄还中风严重,所以纷纷卷了些细软跑光了。失去了官职和收入来源,镇令无法再养那么多的仆人,仅留下一名忠诚的仆人照料他的生活,这名忠诚的仆人就是小石头。

由于新任职的镇令不是宣王的人,所以之前宣王安排在镇令府的元统领、钱侍卫也撤离了镇令府,宣王重新给他们俩安排了其他任务去处。

这天,小石头像往常一样,把粥熬好,盛了一碗端进房间去喂前镇令。

小石头进入房间后,先将粥放在桌面上,随后取来一块干净的布,他小心翼翼地替换了前镇令脖子上那块已被口水湿透的布。他平时为前镇令在脖子上围一块布,主要是为了防止口水滴湿衣服,还能在喂粥时避免漏食弄脏衣物。

在为前镇令围布时,小石头细心地注意到,前镇令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帐顶,没有像往常一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来与他交流。

小石头感到好奇,于是也抬头望向帐顶,然而,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他疑惑地问道:“大人,您为何一直盯着帐顶看呀?”

过了许久,前镇令才回过神来,望着小石头,声音含糊地说道:“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平时,前镇令都是慢慢说出一个字或两个字,小石头细心聆听,总能领悟其中的意思。但现在,前镇令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呜呜呜”,让小石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皱了皱眉,困惑地说:“大人,我…我没听明白您说什么…”

前镇令瞥了小石头一眼,随后又转回头去,继续盯着帐顶看。过了一会儿,他再次转过头来,伸手握住了小石头的手。

小石头不清楚前镇令要做什么,心中一惊,差点想抽回手。然而,当他看到前镇令是要在他手上写字时,他停下了要抽手的动作。

前镇令在小石头手上写道:“我感到不安,小石头,你离开吧。”

小石头惊愕道:“大人,您为何感到不安?若…若真有危险,我…我独自离去,这…这么做岂不是太没义气了”

前镇令又继续在小石头手上写道:“你若不离开,你也会被杀掉的。”

面对前镇令的警告,小石头虽然忠诚,但对死亡的恐惧让他犹豫不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