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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对一闭一睁就十年,少管我)

崇文帝觉得皇宫没意思,月辞也该接手政事了,于是前几年就直接退位带着林筱游山玩水去了。

今天月辞下了早朝回到御书房,发现苏清池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睡着了。

他走过去原本想要把人叫醒,但是看到一旁书案上的朱笔,起了坏心思。

月辞拿过笔,本来是想在苏清池脸上画花猫,结果鬼使神差的在他眉心画了一个形似狐尾的花钿。

小时候还好,现在长大了,苏清池的狐狸眼越来越明显,每次月辞跟苏清池对视都忍不住被他的眼睛勾去。

最后一笔落下,月辞满意地把笔放回去,叫醒了苏清池。

苏清池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茫,看到眼前的明黄色喊了一声:“月辞,你下朝了。”

月辞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头:“没大没小,叫哥哥。”

苏清池撇嘴,才不要。

“月辞,明日沐休,去西山猎场吗?”

月辞坐到书案后批奏折:“你想去?”

苏清池趴到案上:“嗯,你都好久没跟我出去了。”

明明小时候他一喊月辞就会带他出去玩,当了皇上天天忙着批奏折都不陪他了。

月辞听出苏清池语气的怨念,抬眸瞧了他一眼:“想去就去。”

“你答应了?”

“明日我去相府找你。”

“我就知道你最好!”

苏清池得了答复就不想打扰月辞批奏折,转身就离开。

月辞在他身后喊了一句:“别熬夜看话本了。”

“知道啦。”

语气相当敷衍,月辞属实无奈。

第二日到了西山,月辞没见到苏清鹤有些惊讶:“清鹤居然没跟着你。”

苏清池找到自己的马翻身上去:“他最近天天跟执澈哥哥在一起,也不知道干什么。”

执澈哥哥~叫的好亲啊。

月辞不高兴了,苏清池两年前不知道怎么的了,突然开始对他直呼姓名,连哥哥都不叫。

姜执澈跟苏清池明明是这几年才认识,结果好的跟什么一样,一口一个执澈哥哥,还送了不少礼物。

想到礼物月辞更难受了,十年了!苏清池没送他一件像样的礼物!

都是什么出去玩摘的小野花,上街随手买的吃的,东西倒是不少,可是明明送给别人都是要想好久的,偏偏到了他这就是顺便。

苏清池察觉到月辞的郁闷,靠近他:“怎么了?你找我哥有事?”

明明跟他出来玩,怎么还老问哥哥,苏清池很不爽。

“我找他干什么,天天上朝还看不够?就是想到你挺久不叫我哥哥了。”

“嗷,这个啊,想听啊。”

月辞心里:想想想,特别想。

但是嘴硬的要死:“就还好,没有想听。”

苏清池跟月辞认识这么久,还能不知道他是在口是心非?

他策马离开:“走啦,辞辞哥哥。”

月辞顿时心情舒畅,还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把奇怪的感觉赶走,策马追过去。

猎了几只兔子后苏清池跟月辞道:“月辞,比比呗。”

“比什么?”

“分头走,比我们谁猎的多。”

“好。”

月辞欣然答应,两个人就这么分开。

苏清池运气很好,估摸着差不多就出了林子,月辞还没回来。

他抬头看了眼天气,明明快到正午,天却阴沉沉的,估计是要下大雨。

眼见天上的云越来越厚,月辞却还没出来,苏清池隐约有些不安,策马重新进入林子,顺着月辞离开的方向寻过去。

天上开始掉雨点,苏清池的不安越来越浓重,不知道走了多久,月辞的暗卫背着他浑身是血的骑着马出现在他面前。

苏清池看到他们时便呆住了,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恐慌。

他策马过去:“月辞怎么了?”

暗卫低着头:“圣上遇到了凉国人的刺杀,暗卫仅剩我一人,圣上也受了重伤。”

“凉国……”

苏清池握紧缰绳,眼里满是冷意:“先回宫。”

“是。”

雨下得越来越大,回到皇宫时苏清池浑身湿透,但他没心思去换。

到了寝殿,苏清池从暗卫手中接过月辞,把人放好后太医便紧忙上前给月辞处理伤口。

苏清池呆呆地立在一旁,手上还是刚刚抱月辞粘上的血。

消息被封住了,但苏璋和苏清鹤肯定是会知道的。

他们一得到消息就进了宫。

苏璋看到苏清池上前就打了他一巴掌:“逆子!你给我跪下!”

苏清池沉默着跪到地上:“父亲,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他是皇帝,他如果出了事,你让天景怎么办!苏清池!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的。”

苏清鹤看到苏清池浑身湿透的样子有些不忍:“父亲,池池肯定也没料到,现在也被吓到了,您别生气。”

“我看就是你惯的!”苏璋瞪了一眼苏清鹤。

然后沉着脸对苏清池道:“你现在给我滚回家去,家法等着你。”

“爹,我等月辞哥哥醒了再去行吗?”

“现在去!乱子就是你引出来的!”

苏清池咬着下唇,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月辞,从地上爬起来:“儿子知道了。”

苏清鹤跟着苏清池出去:“池池,爹就是太生气了,这事不怪你,别怕。”

“不是的,就是怪我,我不该带月辞出去的,如果不是我缠着他,他就不会出事了。”

“乖,别这么想,月辞出门肯定有暗卫,但是他还是受了这么重的伤,甚至暗卫都只剩了一个。

这说明刺客是有备而来,就是冲着杀月辞的。不管你有没有带他出去,他们都会行动,月辞总不能一直不出门吧?他平常沐休也是会去相府陪你呆一小会儿的啊。”

苏清池深呼吸一下:“哥,我没事,你快进去吧。”

苏清鹤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回去受完家法,记得换衣服,别着凉。”

“嗯。”

苏清池回到家去了祠堂,管家已经拿了鞭子等在那。

他跪到牌位前:“管家爷爷,开始吧。”

管家按照苏璋的吩咐,象征性打了苏清池二十鞭。看着用力,实际上血都没出。

苏璋也不舍的打,但没办法,现在是封住了消息,但纸包不住火,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对苏清池甚至是苏家来说是很不利的。

苏清池离开后他还悄悄问苏清鹤:“鹤啊,爹刚刚是不是打太狠了?

诶呀肯定是,池池打小没挨过打,他身子又不好,还着了凉,那家法是不是就不该让管家打啊?反正是在自己家里。

诶呦喂池池要是生病了……”

苏清鹤被他老爹念的没脾气:“爹,池池习武这么多年,身子早好了,没事的,而且他不会怪您的。”

“不行,回去我得亲自给池池做他喜欢吃的。”

苏清鹤呼吸一滞,连忙解救他弟弟:“爹,您要做了,池池可能真得跟你闹。”

苏璋一噎:“那,让张妈做,我多给池池些月银。”

“这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