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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炮灰狐狐戏演好,反派大佬跑不了 > 原来圣子都是这么心胸宽广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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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圣子都是这么心胸宽广的人吗?

翌日,奥斯顿来到苏清池卧室外,阿撒兹勒早早就等在那里,看到奥斯顿后微微让步:“奥斯顿执事,殿下已经在等您了。”

奥斯顿推门进去,阿撒兹勒跟在后面进来反手将门关好。

苏清池站在会客的桌子旁:“老师,您来了,先坐吧。”

奥斯顿坐到椅子上:“说过很多次了,你是圣子,不必叫我老师。”

“可我终究是在您的教导下长大的,叫您一声老师是应当的。”

奥斯顿清楚纳撒尼尔的脾性,没再多说:“你现在是在计划什么吗?”

“确实有些计划。”苏清池端坐在椅子上:“老师应该也察觉到尤里卡的异常。”

奥斯顿想到昨天看到的情形,皱起眉:“他近几年确实有些浮躁了。昨日居然还想将一个神秘男子带到你的面前。”

苏清池笑着说出了一个令奥斯顿震惊的消息:“那个人是尤里卡新找的圣子,卢米侬。”

“什么?!”奥斯顿先是呼吸一滞,随后就是无边的愤怒:“他想要做什么?!更换圣子吗?!”

“目前看来是这样。”

奥斯顿对尤里卡的行为感到十分的荒谬与可笑:“殿下为了保护我们不惜将自己的神力分割,尤里卡居然还要做此等不忠之事!”

“不行,我必须要去告诉伯特,把尤里卡抓起来。”奥斯顿越想越气,干脆站起身要离开。

阿撒兹勒拦在奥斯顿面前:“奥斯顿执事,殿下还未说完。”

奥斯顿重新坐下:“抱歉,殿下。是我心急了。所以殿下的计划是什么?”

苏清池垂着眼,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哀伤:“阿撒兹勒查过,尤里卡之所以会想要让卢米侬当圣子,是因为他觉得卢米侬的神力要高于我。”

“可是您的神力是因为圣光石才会减弱。”奥斯顿急切道。

“可尤里卡不清楚,所以,我也不怪他。毕竟他也是想让我们更加强大。只是……”苏清池抿起唇,似乎有些犹豫。

奥斯顿看出他的犹豫后直接道:“殿下您尽管说。”

苏清池叹口气:“我不太相信会有一个人跟我如此相似,还偏偏凑巧被尤里卡注意到。老师,我怀疑这中间有什么阴谋。”

其实什么阴谋都没有,世界男主的光环罢了。但以苏清池的身份,说卢米侬有阴谋那他就是有阴谋。

奥斯顿也开始认真思索,发现确实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太过巧合。

当巧合太多,很难让人不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苏清池继续道:“所以,老师,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殿下您尽管说。”

“三日后我不会再去祝祷室净化黑魔法,尤里卡肯定会知道,并且前来寻我。届时您假意阻拦,装作不小心让尤里卡进入我的卧室。

我会假装昏迷,之后您去找到伯顿执事以及瑞斯通知他们我陷入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所以祝祷室的净化需要你们四个轮流执行。

尤里卡肯定会在这时将卢米侬推出来,您就让他做这件事,并且日后无论卢米侬做什么您都要同意,直到所有人开始摇摆不定。”

奥斯顿有些不赞同:“那您呢?”

苏清池转转指间的戒指:“我?我想出去转转。老师,我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出去了。”

奥斯顿看出他严重的向往,可还是很犹豫:“万一您出什么事……”

“老师,没人可以杀掉我的。”

对上苏清池坚定的眼神,奥斯顿最终也只能叹气:“那殿下您要万事小心。”

“我会的,老师。”

送走奥斯顿后,阿撒兹勒蹲在苏清池面前:“殿下,您想去哪里玩?我可以带您去。”

苏清池看着阿撒兹勒摇摇头:“不,你要留在这里。”

阿撒兹勒瞬间慌了:“殿下,您不要我了吗?”

“当然不是。”苏清池揉了一把阿撒兹勒的头发:“我需要你盯着卢米侬和瑞斯。我怕老师担心,并没有告诉他我体内有黑魔法的事情。”

阿撒兹勒还是不高兴:“可我想陪着殿下。”

“阿撒兹勒,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件事只有你去我才放心。阿撒兹勒,帮帮我好吗?”

阿撒兹勒垂在腿侧的手收紧,认命地低下头,额头抵在苏清池的膝上:“我知道了殿下,我会帮您安排好一切,希望您能快些回来。”

“我会的。”

阿撒兹勒离开后苏清池去了浴室。

泡完澡擦头发时突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不动。

他神色没有半分惊讶,手上的动作未停:“终于看够了吗?纳撒尼尔?”

“纳撒尼尔”看着苏清池:“你不应该这样做。”

“我做什么了?”

“卢米侬不是必死的,他只是想要神座。”

苏清池冷笑一声:“呵,我还以为你会给瑞斯求情。”

“其实是想的,因为瑞斯他最多被关入禁室,神自会惩罚他。”

苏清池把毛巾扔到洗手台上,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原来圣子都是这么心胸宽广的人吗?可惜了,他不是圣子。

他倚在墙上漫不经心道:“可是我也没说让他们死啊。”

“你叫阿撒兹勒去监视他们。”

“怎么?我怀疑他们要杀我,我监视一下都不行吗?”

“自然不是,但是阿撒兹勒肯定会对他们下手。”

苏清池哦了一声:“哦。所以阿撒兹勒干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没吩咐他杀了那两个人。”

“可是……”

“别可是了”,苏清池有些困了:“我没那么好心,对伤害我的人还要以礼相待。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小七,把他赶出去 ”

小七第一次不想听苏清池的话:“池池,这个也是你的灵魂一部分,是极善的那一部分。”

苏清池想也没想,仿佛灵魂碎片对他来说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无所谓,这么一个圣母碎片,我嫌晦气。”

小七还是纠结,但她不会违背苏清池的命令,于是真的把苏清池的这个碎片扯碎了。

苏清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舒坦了。

小七处理完道:“池池,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现在就能走了。”

“别急,做事要有始有终。”

“好叭。”

后面的事情发展果真按照苏清池所说的,尤里卡带着卢米侬去了祝祷室,卢米侬第一时间就展示了自己的能力,除了阿撒兹勒,奥斯顿,伯特还有一直服侍纳撒尼尔的两个女佣以外,所有人都在说圣子马上就要更换了。

众人的吹捧人卢米侬有些飘飘然,他决定要进行一次三国游行,美其名曰为国家子民进行祝祷。

而苏清池此时就在卢米侬打算去的第一个国家,箜临。

箜临的一个小酒馆,几个酒鬼正坐在一起讨论这个代圣子。

“我听闻现在这位圣子,比以前的那个还厉害。”

“别乱说,他还不是圣子呢。”

“要我说,不管谁当圣子,能好好活着就行。再说了,现在这个比原来的厉害,那肯定能更好的保护我们。”

“话是这么说,但以前的圣子为我们做的也很多。”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们的身后正坐着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人,听到他们的讨论后勾起唇角:“果然,卢米侬没让我失望。”

苏清池是今日才到的箜临,距离他离开圣教堂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他在不同的地方吃吃喝喝,顺便借小七的监视器看看圣教堂的风向。

见身后的人不再讨论与他有关的事,苏清池站起身,将一个银币放在桌子上后就离开了。

过了三日,苏清池正在街上闲逛,人群突然躁动起来,将中间的道路让开。紧接着所有人都跪倒地上,朝着街道中间拜下去。

苏清池默默往后退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站立着看卢米侬的车队通过。

他的目光落在卢米侬身后的阿撒兹勒身上,眉头皱了皱。怎么瘦了?明明走的时候养起来一点了。不过倒是高了不少。

看了一眼苏清池就离开原地,而感受到有人盯着自己的阿撒兹勒顺着那道目光找过去,却只看到了苏清池白色长袍的一角。

会是殿下吗?阿撒兹勒想着,望着那个方向出了神。

卢米侬没有注意到阿撒兹勒的失神,他正自得于众人对他的跪拜,自然无暇关注一个前圣子的侍卫在干什么。

苏清池离开后找到一个小乞丐,给了他一个信封和一个银元:“小朋友,可以帮我把这个送到歌蒙旅馆吗?你告诉那位收银员,放在柜台最显眼的位置就好,如果有一个紫色眼睛的男人想要拿走,就让他拿走。”

小乞丐看着面前的温柔哥哥,带着些泥污的脸有些泛红,点点头,拿着东西就飞快的跑开。

卢米侬一行人游行结束后到了歌蒙旅馆,阿撒兹勒办理房间的时候注意到柜台上有一个画着戒指的信封。

他身体一震,拿过信封:“请问,这是谁放在这里的?”

收银员看到阿撒兹勒紫色的眼睛,知道这位可能是那个小乞丐说的人:“是一个小乞丐,给了我一个银元说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等待一个紫色眼睛的男人来取走。我以为是他在跟别人做什么游戏,本不想应付,但一个银元对他来说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所以我就照做了。”

阿撒兹勒捏着信封的手收紧:“不是游戏,是给我的。那个小乞丐在哪?”

“他一般在后巷。”

阿撒兹勒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将信封小心翼翼的收好,拿起房间钥匙离开。

他回到房间就立刻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旅馆后巷的酒馆,晚上十二点时来找我。记得给收银员小费。”

小费?阿撒兹勒想到那一银元,估计是殿下想给小乞丐的,被小乞丐当成给收银员的了。

他下楼又给收银员添了小费,然后就回到房间煎熬地等待午夜的到来。

终于,房间内的钟时针指向十一点,阿撒兹勒立刻站起身走出房间,他不能让殿下等着。

结果碰上正好要敲门的卢米侬。

眼见卢米侬敲门的手要碰到阿撒兹勒,阿撒兹勒立刻后退一大步,冷着脸:“你有事吗?”

没有任何称呼,卢米侬气极了。凭什么纳撒尼尔就可以得到阿撒兹勒的尊重,而自己却不可以。

阿撒兹勒见卢米侬不说话,打断他的思绪:“我还有事,麻烦让一下。”房间门很窄,卢米侬几乎把门都挡上了。

卢米侬回过神:“是什么要紧事吗?”

阿撒兹勒不耐道:“跟你没关系。”

“我是圣子,我有权知道侍卫的去向。”

“你不是。”

“我以后会是!”

“那就以后再说,现在,让开。”

阿撒兹勒的神色越来越冷,卢米侬有些畏惧,但还是站在原地:“除非你告诉我你要去哪。”

阿撒兹勒目光沉沉地盯着卢米侬,倏地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妓院,你要去吗?或许你会喜欢一些强壮有力的猎人。”

卢米侬的脸色由红转黑,让开道路。

阿撒兹勒见状立刻收起表情离开。

卢米侬冲着阿撒兹勒的背影问:“你就不怕纳撒尼尔醒了之后知道?他不会喜欢你这种肮脏的侍卫。”

阿撒兹勒只丢下一句话:“管好你自己。”

阿撒兹勒到酒馆的时候是十一点四十分,一进酒馆就看到角落坐着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人。

他大步走过去坐下,苏清池察觉到对面有人落座,抬起头微微一笑:“好久不见,阿撒兹勒。”

阿撒兹勒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脸:“殿下,好久不见。”我很想您。

苏清池把面前的酒朝对面推了推:“这里的酒很不错的,尝一尝吧。”

阿撒兹勒没有动,只是盯着苏清池:“殿下,应该是我等您的。”

苏清池歪了一下头:“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们之间不必分的这么细。”

阿撒兹勒想要反驳,但看着人又说不出话,只得点头说了句:“好。”

看到阿撒兹勒这么听话,苏清池满意了:“还有,在外面不必叫我殿下。”

“那叫您什么?”

“池池,我给自己取的代号是池。”

阿撒兹勒握着面前的酒杯:“只有我这么叫吗?”

“只有你,这是我给你开的特例。”

阿撒兹勒心里闪过隐秘的欣喜:“好的,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