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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孔宝玉地窟遇险,程咬金吵闹下山

话说孔京带队,众人在几千米深的地窟里探索时,忽然遇到一个不知什么来头的影子。这影子十分奇妙,在场只有孔京能看见它,听见它说话。攀谈几句后,影子忽然大嚷道,“本王懂了!尔等是冲本王来了!”

孔京吓一跳,这影子一口一个本王,莫非是自己不认识的哪路前辈?他连忙拱手道,“不知前辈在此,在下多有冒犯,还请饶恕。”影子不理他,小声咕噜着什么,如同枕边耳语。

孔京听不清,正想请教,声音忽地尖利起来,用乞求地口气道,“来的好!来的好!快救救本王!”然后,这声音忽然又变了个腔调,厉声骂道,“胡说!尔等小贼,胆敢觊觎本王宝物!”然后,声音猛地高了八度,以近乎吼叫的音量骂道,“本王绝不让尔等如愿!尔等必将死在此地!”说着,它似乎嫌不解气,又补句道,“死无葬身之地!”

这番话,听得孔京一头雾水。这不知什么来头的影子,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一下求救,一下又要索命,仿佛两人表演相声,互相抢白。不过,它那句“死无葬身之地”,孔京是听明白了。他想起这几个月来,要他命的人多了去,好几次命悬一刻。可是,至今他还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么?怕死的话,他才不会钻这个地窟。

于是他沉下心来,冷冷回道,“既然前辈想要在下命,那就来吧,在下奉,陪,到,底。”这句奉陪到底,说得是字正腔圆,掷地有声。众人望着他,心想,老大这是同谁奉陪到底呢?怎么看不见?

影子吃了个闭门羹,似乎被激怒了,绕着众人四处飞舞,边飞还边骂,“死吧!死吧!死吧!”然而,周围什么变化都没有。孔京挥挥手,令道,“走!小心向前!”说着,他加快几步,走到队伍前面。

紫妍跟在孔京身后,低声问道,“夫君,你同谁说话?”孔京缓缓摇头道,“这里有古怪,娘子跟紧点。”紫妍低声嗯了一声。她旁边的公主正想开口骂道,你这神神叨叨的,跳大神呀?可是,她毕竟不是白痴,也察觉周围古怪,只得老实跟在孔京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在她身后,袭人也沉默地跟着。她天赋异禀,察觉周围有灵气的流动。奇怪,她从小能感觉到的灵气,只在水里存在,因此她可以自由操纵水。可是,这地窟没有河,连水的影子都没半点,哪里来的灵气呢?她不懂,只知道这地方怪极了,令她很不舒服,只想快点离开。

众人沉默前行,只见周围岩浆越来越多,只能挑没岩浆的地方通过。如同暴雨后,人小心经过水淹地段一样。

然而,随着岩浆增多,通路也越来越难找。行到狭窄处,地上只有落脚地,周围都是岩浆。众人只得排成一行,依次通过。

孔京望着周围翻滚的岩浆,心里暗暗后怕。这岩浆那么烫,要是淹过来,我们岂不是如那怪影子骂的,死无葬身之地么?这么一想,他不由对身后的众人催促道,“快点!快离开这!”

行到一条小道上,孔京抬头,只见刚才一直在众人头上飞来飞去去,如同苍蝇一样聒噪的怪影子,不知飞哪去了。他知道那东西有古怪,于是小心提防。一见它消失,孔京心里略松了一下,然后又咯噔一下——难道,它要搞什么花样?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头顶传来一阵响动。孔京想也不想,一把拉住身后的紫妍,大声道,“跑!”说着,他拔腿就跑,只听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重物砸了下来。这时,一道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小贼,溜得倒是快!”

跑出几丈后,他才小心回头。只见身后跟着紫妍、公主和袭人。不远处,有大堆崩落的岩石,盈盈、罗成和大队人马刚好被堵在岩石对面。孔京望着那堆落石,暗暗心惊。刚才他落跑时,听见背后有人尖叫。如今这么看来,明显跟在他后面的好几人,躲闪不及,被落石压在了下面。

这落石大概有几千斤,被压住的人哪里还有命在?!要是自己没有全神提防,跑慢两步,恐怕也是一样下场。如今虽然性命无忧,但也陷入一个困境——落石将他和大队人马分开了。这落石太多太大,周围又都是危险的岩浆,明显无法翻越或搬开。

话说刚才落石砸下来时,罗成反应极快,一把抱住身前的盈盈,倒退跳开几步。结果,前面的人刚好被压住,两人平安无事。盈盈吓了一跳,望望眼前凭空出现的巨石,又低头看看胸前的一只大手,脸羞得通红,半天才咕噜出一句,“你,你摸的哪呀!”

罗成嗯了一声,掌上传来一阵绵软,软中有硬,质感十分特别。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大手,正好按在盈盈的胸前。过去他闯荡江湖,走南闯北,只因年纪小,倒也未经男女之事,于是也红了脸,连忙缩手。

两人都脸红了,半天不做声。盈盈心想,完了,姑奶奶我嫁不出去了!非得让这姓罗的负责不可!她是忘了,几月前在巫王山顶的温泉里,孔京也摸过她。

孔京望着远处的众人,心知肚明,刚才躲过一劫。这从洞顶坠下的落石,估计是缠着他的怪影子搞的鬼。如同他与师父对弈,师父下了一手杀着,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他冷静下来,观察片刻后,对着远处的众人高声道,“听得见么?”

远处,罗成和众人一齐挥手回应。孔京指指远处,大声道,“我们分开走,去那边汇合。”按他观察,如果说周围的岩浆是一个湖泊,远处隐约有个裂口,可以看作出口。现在,他们被落石隔开了,只能各自分头,从左右两端绕到出口处。

绕行的路,说远不远,至少还在视野之内。说近也不近,目测两边绕过去,怎么也有四五公里远。然而,一想到身边跟着个索命的怪影,孔京就恨不得马上行动。待久了,鬼知道那怪东西又搞什么花样?!

说着,他挥挥手,示意远处的众人快走,然后自己一扭头,迈开脚步沉声道,“走!”于是,一边是孔京、紫妍、公主和袭人,一边是盈盈、罗成和众多手下,两队人各自找路前行。

孔京走了一阵,听见头顶传来一叠声的怒骂,“小贼!下次必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他心想,妈的,这鬼东西不出所料跟来了!不过,这样一来,它分身乏术,应该不会去对付罗成那边,或许是个好事。转念又想,要是这鬼东西去罗成那边,自己就轻松了。

他正在琢磨,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呼喊,“夫君,你不觉得——”孔京应声回头,只见紫妍涨红脸,小声嗫嚅着什么。他正想问,身后的公主忽然高声道,“热死了!本宫热死了!”

废话,旁边就是岩浆池,估计有上千度,他们在岩浆边上找路,能不热么?时不时,热浪袭来。孔京打个趔趄,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倒。不好!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热中暑,那可有生命危险。

危急关头,他忽然想起,前世他体虚怕热,记过点防中暑的常识。如今,他冷静下来,沉声道,“快脱!淋水!”说着,他一把撕开上衣,露出肌肤,又打开随身的水囊,将饮水浇在头上。

在他旁边,紫妍也跟着做,三两下就脱得剩贴身肚兜,现出胸前一对傲人物事,晃来晃去。她与孔京是夫妻,彼此早已看遍了,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害羞的。

在她旁边,袭人也飞快地脱起来。与火武者的紫妍不同,水武者的她更不耐热,早就觉得酷热难耐。之前她在青楼也被不少恩客摸过,自然不把袒肩露体当回事。笑话,这世上还有怕露肉的鸡吗?何况不久前,她与孔京有过肌肤之亲。在她心中,就没把孔京当外人。

眼看三人都脱了,只剩下公主还站着扭捏。在她心中,自己同孔京还没任何名分。如今却要给对方看见自己肌肤,她怎么好意思呢?只是,周身汗如雨下,衣衫早湿透了,紧贴在身上,难受。这时,紫妍和袭人都望着她,目光似乎在说,同是女子,殿下还等什么呢?

公主不悦,心想,你们这些民间女子,哪能同本宫比。你们不要脸,本宫可是要的。正想着,她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就要栽倒。孔京抢上两步,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沉声道,“我来。”

公主脸上一红,想起上月在济南府外,孔京强行更衣的一幕。她的粉脸在酷热下,本就通红,再红一点也看不出。只见孔京伸手,拽住公主的衣角,使出蛮力,只听“撕啦”一声,上衣裂了开来,露出雪白的肌肤,已经汗湿透了,还散发出一股浓烈汗酸味,倒是不难闻。然后,袭人和紫妍一人拽住一边衣角,如同剥蒜一样,将撕裂的上衣剥了下来。

这时,公主低声嚷道,“给本宫留件!留件!”孔京盯着她,目光有点怜悯,似乎在说,老子没打你主意。公主吁了口气,心里又有点惋惜——要是眼前这人再粗野点,就好了。

转眼间,破衣衫就掉了一地。如她所愿,留了件贴身肚兜。孔京拿起水囊,将一整袋水都浇在她头上。公主原本热得迷迷糊糊,被水一激,悠悠醒转,望着孔京,心想,又被这男人救了一命。哎呀,怎么是又?数月来,这都第几次了?

她转头,避开孔京的视线,正好望见紫妍的傲人双峰,有点不悦——此女是比本宫大点,讨厌!她转头,刚好看见另一边的袭人,暗喜,此女还不及本宫。她再望望自己的胸前,忽然来了自信,一股不知哪来的自信。

正是:

胸大直言有底气,胸小靠边莫出声

有理不在声高低,却看胸前几斤两

孔京看着公主在他怀中,小脑袋转来转去,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眼下形势危急,他也没空理会公主的女儿心思,沉声道,“醒了?快走。”接着,他放开公主,掉头就走。三女紧跟其后,由于全身都淋了水,不像刚才热得慌,她们的脚步轻快了许多。

走上约一里,远处的出口越来越近,三人的脚步却慢了下来。这时,刚才淋的水差不多都蒸干了,只能走几步,就往身上淋点水。然而,他们带的水不多,三两下就见底了,于是人人后怕:万一水尽了,还没到出口,岂不是要活活热死在这里?

话说正在这时,在他们头顶上几千米的瓦岗寨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孔京刚走,单雄信就带队回到议事堂。他坐到大王席上,下了许多命令。论管理经验,他远在孔京之上。毕竟他比孔京大了二十几岁,也有多年统领人马的豪强经验。

众人在堂里站着听令,心想,总瓢主还真义气。这些新令,处处为新大王着想,显然没打算趁新大王走了,抢他的位置。

然而,单雄信心里又是另一番打算。他为人重义,之前同孔京多次交谈,感觉孔京也是重义之人。性情相投,他是真心想帮这个四十二弟一把。在他看来,四十二弟的能耐远在他之上。这个大王席,非四十二弟莫属。

他刚说完,堂上就响起一把粗野的声音,道,“爷爷我要下山!要下山!”众人纷纷回头,只见说话的正是程咬金。众人心想,新大王在时,屁都不敢放个。如今新大王一走,这家伙就要闹散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