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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若眼看徐哲远上了炕,气不打一处来:“你,你做什么,下去。”

----“我凭什么,这是我家,我现在椅子都没有了,我下去,我睡哪儿,睡水泥地面吗?”徐哲远生气的看着这女。

江宇若心想着:“关我什么事儿,你姐把椅子拿走的,你找她去呀。”

可眼下徐哲远很生气,压根不想搭理江宇若,而是自顾自的直接躺下,背对着江宇若,盖好被子,不再说话。

江宇若生气的推了推徐哲远:“唉,你这人,能自觉点吗?椅子是你姐拿走的,你和我较什么劲。”

----“我不管谁拿走的,我现在没地方睡了,只能睡这儿了,你就算不乐意,也挺着,再挺几天我就回部队了,没人理你了。”

徐哲远冷哼道,江宇若想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这一张炕上,多了这么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壮汉,着实有些挤。

江宇若一时不太适应,不过想想也是,此时他不睡炕上的确没地方睡了。

----“这徐大英也真是能自作聪明,这不裹乱嘛。”江宇若也生气的躺下,背对着徐哲远,嘴里喃喃自语道。

----“少拿我姐说事儿,没准,这正是你想要的吧。”徐哲远却在一边黑着脸,冷冷的说道。

----“你还真是想美事儿,我要再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徐哲远,你放心,我对灯发誓,我对你要再有半点非分之想,诅咒我变成三百斤胖子。”江宇若恨恨的说道。

江宇若此时瞪圆了眼睛,撅着嘴,用手指着灯,样子其实很是滑稽,徐哲远翻过身,看着江宇若这副模样,不由得觉得她很可爱。

喉咙一痒,居然脸红了,而且再一次心跳加速,接着徐哲远的目光落在江宇若的下巴之下,想起那一日江宇若乳现说自己替她做的事儿,一时间徐哲远身体居然有了变化。

而此时,江宇若那没有规律的读心术又回来了,她清楚的听见徐哲远在叫苦:“糟了,这,这可怎么。”

江宇若发现徐哲远的秘密,顿时红了脸:“你,你,你真不懂心,你能别胡思乱想吗,不是要和我离婚吗,别想那些,讨厌。”

江宇若说完,转过头,把头埋在被子里,脸早已羞红,心跳也在加速。

而徐哲远更是尴尬不已,他将被子裹严哼了哼:“你才不是东西,好端端的,拿走我的椅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别做梦了。”

原来徐哲远始终认为是江宇若故意将椅子拿走,他以为江宇若还是以前的江宇若,看他要回部队了,想在他临走之前再耍点花样。

徐哲远这一次不理江宇若了,他背对着江宇若,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徐哲远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别胡思乱想了,睡觉。”

徐哲远在心里暗暗想着,可这话却直接被江宇若的读心术读取了。

----“渣男,真是个渣男。”江宇若想到这儿,从手中偷偷的将银针拿了出来,她做好一切准备,如果徐哲远控制不住自己赶冲过来,江宇若决定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这样,徐哲远和江宇若背对背同榻而眠,唯一不同的是,徐哲远极力的让自己快睡,江宇若却极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手中握着的银针始终没有放下。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徐哲远的鼾声传来,他真的睡着了,江宇若最后也困的不行了,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却感觉到徐哲远的一只胳膊直接压了过来。

江宇若本能的竖起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徐哲远的痛穴上。

徐哲远本来在睡梦中正睡的香,只感觉自己的手臂钻心的疼痛,他不由得“啊”了一声,睁开眼睛,一个翻身直接压在江宇若身上。

他怒瞪着双眼,不打一处来:“你疯了吗,干嘛呢。”

江宇若也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徐哲远的身手这么矫捷,拿着针的手不由得一抖,那银针深深的扎在徐哲远手臂里,徐哲远按着江宇若的手,将她重重的甩在一边。

然后徐哲远将银针拔出:“你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了,不下药改扎针了,你是多想得到我?”

----“唉我去。。。。。。”江宇若很是无语,这男人这么自恋吗?

----“我是怕你控制不住自己,要知道,你是个有前科的人,上两次你自己多投入你自己都忘了吧,我是为了防止你现犯错误。”

江宇若撇着嘴,丝毫不避忌徐哲远那冷冰冰的眼神,这话一出让徐哲远更加生气。

徐哲远捂着自己的手,越想越生气,他转过头,再一次向墙角靠了靠:“我告诉你江宇若,你老实点,别再惹我,要不然我不客气。”

此时徐哲远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可是却丝毫拿江宇若没办法,现在椅子不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害他现在无处可待的人是自己那个实诚到了极至的姐姐。

此时徐哲远只以为是江宇若故计重施,想要再和自己造个三胎,因此,徐哲远咬了咬牙,他可不想让江宇若再得逞,他死死的靠着墙壁,将被子裹的紧紧的。

江宇若见他这副模样,倒也是觉得他有些萌萌的可爱:“还真自恋。”

江宇若说完,继续又抽出一根银针,握在手里,反正她的观点就是你敢碰我,我就扎你。

终于,这一夜就在两个人这种气氛中熬了过去,大清早,丫蛋起身,看着自己爸爸妈妈一个贴在墙上,一个像个美人鱼一般裹着,手里还握着一根针。

小丫头不想打扰父母,便偷偷穿鞋下地,打开门来到院子里。

此时二玉正从房里出来,看见丫蛋一个人在门口,不由得好奇:“丫蛋,你爸妈呢。”

----“还没起呢,他们俩昨晚打了一夜架,估计累了,睡呢。”丫蛋稚嫩的声音,她真的只是如实的描述了父母昨晚的情况。

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

----“打架?”二玉眼里的打架和丫蛋口中的打架应该不是一个意思,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