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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阿姐做什么?吃菜呀,这个蒜蓉虾仁,你卿姐姐最爱的,来尝一尝。”

雍帝悲愤于食欲,一口气吃了大半盘子虾仁,直到萧软软将面前的盘子拿走,他才堪堪停了下来。

而后餍足地拿着帕子擦着嘴角,暗自琢磨着,以后定要日日都来她这里用膳。

餐后,禧妃依依不舍的扯着小软软的手:“软软,时辰过得这么快呀,我好像该走了。我明日再来看你。”

“阿卿,近日不太平,你还是安生在院子里头,风波过后咱们再聚就是。”

“也是。”禧妃叹了一口气,牵着萧软软的手,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的道:“软软,那个……你可有裕亲王的消息?他……如今如何了?”

听了这话,雍帝拿着牙签儿的手,猛然一顿。

他皱着眉头看过来,就见禧妃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当下微微眯眼,一提起自己就害怕的要死,一提起皇叔就面红耳赤一副小女儿家情态?

什么意思?

一个两个的,都来给他戴绿帽子是吧?

她们是以为自己死了是吗?

萧软软拍了拍禧妃的手:“我如今也并无裕亲王的消息,不过你放心,他应当是安全的。边关都是他的兵,只要不回京,没有人能伤到他。”

“咳咳,谁担心他了?我就是问问,问问。”说罢,禧妃摆手,像是有人在追她似的,径直跑了出门。

眼瞧着都要到大门口了,她又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

在软软和雍帝古怪的目光中,禧妃尬笑了声,自个儿将那大食盒捡起来:“差点忘了你给我带的吃食。那个,你们快回去吧,甭送了。”

而后,提起食盒便走。身后一众奴仆在后面费力的追。

萧软软摇头失笑:“阿卿还是这般风风火火的性子。”

送了禧妃回来,萧软软先去瞧了一眼皇上。

皇上吃饱了之后便睡下了。想来是近日在德妃跟前没休息好。他而今睡的格外香甜。

萧软软瞧了一眼便放了心,接着就带糯糯去了净房。

“春卷,我这小衣小了些,实在有些勒的慌,你给我改改。”

净房里,萧软软解开身上的衣物,皱巴着眉头瞧了一眼内衣道。

春卷脸色红的跟要滴血似的,瞧了一眼,迅速低下头去:“奴才给您新做了的,瞧着该是小了,等一会儿放宽两寸来,想是够用了。”

暗自琢磨着,明明是一样的年岁,怎么自己便和娘娘格外不同呢?

萧软软点头:“成,你的手艺最好。”

萧软软说着,褪下了衣衫,便是跨进了硕大的浴桶里头,埋入温水,缓缓吐了一口气:“真舒服。”

而后,撇了一眼糯糯:“糯糯,要来和阿姐一起吗?”

边上雍帝眼珠子瞪的老大,他是想要移开视线的,却是发觉眼睛不受他的控制,忍不住向着浴桶中的人儿看去。

雾气弥漫间,他近的好似能瞧见她肌肤上头的水珠,不觉吞了口口水。

“想什么呢?进来啊。”

萧软软又招了招手:“阿姐给你洗,免得你手上的伤口沾到水了。”

雍帝漆黑入墨的眸子暗了暗,鬼使神差的向着前头走过去。

萧软软扯过奶团子,便是将小丫头的外衫给剥了下去。脱到里衣的时候,忽而听到了一声惊呼。

“呀!”春卷顿时放下手中的花瓣,到跟前来:“血!主子,糯糯又流鼻血了。”

雍帝猛地捂住鼻子,瞪着大眼睛瞧向那层峦迭起的山峰瞧去,猛地吞咽了口口水。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和软软一同沐浴了!

被春卷不由分说的抱走的时候,雍帝心中暗暗发狠。

等他恢复身份,定是要日日传唤软软去他的汤池沐浴!沐浴给他一个人看。

晚间睡觉的时候,萧软软抱着小奶团子忧心忡忡。

“怎么就落下了个流鼻血的毛病呢?这药还是吕太医之前给开的方子,也不知现下有没有用。”

雍帝被她揽在怀里,她胸前两团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想要忽视都难。

隐约觉得一股子血气直冲上脑,她即刻别开了脸,深吸好几口气才堪堪稳住。

玄泽,你是帝王,见过大场面,不要这般没有定力!

暗自念了好一会儿的清心咒,方才好了些。

到底不敢再瞧了。

说起来,今日倒是如愿瞧见了,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他伸手可以触碰那种。

偏生他在一个女娃娃的身体里,一脑门的力气,也没处使。

这和给个太监看春宫有什么区别?

鼻端隐隐飘来了独属于她的幽香,雍帝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脑海中某些他想要忘却的画面越发清晰起来……

……真是要了命了!

谁知,下一秒,却被萧软软抱在了怀里。

整个人就这样触不及防的贴上那柔软,雍帝只觉脑子哄的一下炸了开来。

“嬷嬷,您快瞧瞧,小丫头脸色越来越红,是不是发热了?”

房嬷嬷还没等到跟前,便是萧软软一声惊呼:“呀!又流鼻血了。不成,快去传个太医来瞧瞧。”

一晚上折腾了许久,却是没请来太医。

红枣面色古怪的道:“主子,太医院的太医都不在,都在德妃的兰馨苑呢。”

“在兰馨苑?”

萧软软皱眉:“她用那么多太医干什么?”

“说德妃娘娘有孕了,胎相不安稳,要太医守着才好。”

萧软软眉头皱巴的厉害:“德妃真的怀上了不成?”

“听着不像做伪。”

雍帝猛然间清醒了几分,瞧见软软紧皱的眉头,便是下意识的伸手将她的眉心抚平。

没事的,他绝不会让那贱人伤害软软。

萧软软一愣,回神来笑着摸了摸糯糯的小脸:“阿姐不是生气,糯糯不怕。”

雍帝点头,他晓得的。

萧软软没再继续说德妃的事,只是观察糯糯好些了,体温也下来了,便到底没有再给她喝药了,是药三分毒。

雍帝佯装睡下,直到身边软软呼吸渐渐均匀,显然已经熟睡时,才小心的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自床上起来。

软软一惯不喜欢留人守夜,而今倒是方便了他。

他起身去往书桌旁,踩着椅子上去拿了笔,借着夜间唯一的一盏烛火,奋笔疾书。

好一会儿后,才将这份诏书晾干,塞进怀里。

他回头瞧了眼萧软软,便是轻手轻脚的溜了出了门去。

做好一切,等雍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他累极,踢了鞋子躺在萧软软身边,环住她的细腰,闭着眼睛便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雍帝本是想着,不久之后就会见到王太傅。

只是,没等来王太傅,却是等来了德妃。

入了二月,寒气不减。

德妃一身火红大氅,被一堆奴才簇拥着进了长乐殿。

她头上珠翠围绕,走起路来钗环摇曳,阳光下格外刺目。

“什么丑东西?”

德妃皱眉将路边的雪人一脚踢散,一脸嫌恶的提着裙摆往里头走。

雍帝眸色沉了沉,小手抠的门框咯吱作响。那是他和软软一同堆的雪人!是他第一次亲手做的,费了好些力气呢!软软还夸了他,说他捏的雪人很有型,和旁人的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