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面对朱标的雷霆之怒,一切家族不得不断臂求生。

此时的朱标正在坤宁宫中享受着温情,小厨房做好了鸽子汤,朱标现在正给墨兰喂着呢。

“好墨儿,喝一口,再喝一口。”

哄小孩一样,哄着墨兰多喝一口。

墨兰摇头,拿帕子遮住鼻子,实在是这个鸽子汤看起来清淡,但是到嘴里只要有一定油花,就觉得恶心反胃,吃多少吐多少。

“墨儿,你这样不行啊,吃什么吐什么,这样可怎么办?”

朱标有些着急,这几日看着墨兰都瘦了一圈,他自己也着急上火,嘴边多了两个燎泡。

“朱标,我想喝我阿娘做的木瓜汤。”

突然想到这一口,墨兰嘴里就不自觉开始分泌口水。

朱标听了也松了一口气,想吃东西就好,想吃东西就好,就怕墨兰不吃东西啊。

赶紧吩咐人去把林噙霜接到宫里,这墨兰害喜这么严重,把她接进来,也好安抚安抚墨兰。

接到消息的林噙霜,听见墨兰什么都吃不下,都没收拾东西,急急忙忙就进来了。

盛府到皇宫,快的话也就是半个时辰,吃了几口粥,几筷子银牙菜,墨兰就跟没了骨头一样,窝在朱标怀里,动都不想动。

林噙霜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觉得有些欣慰,自己墨儿嫁给了皇上,自己也没有办法为她支招,只能靠墨兰一个人,可把林噙霜担心坏了。

“墨儿,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林噙霜看着墨兰的脸色,很是担心,这才怀上多久,就变成这样,这要是月份大了,还得了?

墨兰听见林噙霜不带掩饰的关心,心中似乎有些酸酸麻麻,眼泪不自觉流下。

“阿娘,我想喝你做的木瓜汤。”

墨兰的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林噙霜看着眼前这个愈发小性子的女儿,就知道朱标将她养得很好,不需要像在盛家一样,什么都要为自己打算。

“好好好,阿娘这就给你去做。”

进宫之后,林噙霜都没来得及休整,就先钻进了厨房,做了许多墨兰爱吃的东西,考虑到现在还怀着孩子,不太爱吃油腻呢,那些肘子之类的就没有做,全是清淡口的。

忙活了好一大通时间,墨兰看着这一桌子自己爱吃的东西,口水直流,现在也没有什么害喜的反应,这不赶紧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看着墨兰吃的正香的样子,朱标也算是稍稍放心。

“有劳岳母了。”

林噙霜听见之后,连连摆手,“我怎么能是岳母呢?”

自己不过是一个妾室,怎么能称得上是当今天子的岳母呢?

“墨儿是您的女儿,您就是标的岳母。”

朱标说的一脸诚恳,一点都看不出为难的样子。

“阿娘,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墨兰在一旁忙里偷闲,给朱标帮腔,其实她觉得自己阿娘是天底下最好的阿娘,什么称呼都可以。

墨兰这一顿饭吃的是心满意足,林噙霜的手艺跟御厨相比,那肯定是比不上,但是墨兰吃她做的,就是不害喜,可能是来自母亲的神奇魔法吧。

就这样,林噙霜就在宫里住了下来,随着时间的过去,墨兰的肚子也一天一天大了起来。

林噙霜这段时间算是开了眼了,这哪是皇上啊,这比平头百姓还平头百姓啊,墨兰的事情桩桩件件都可以说亲力亲为,后宫中也干净得很,就只有皇后一人。

这还有什么要求,这挺好的。

天下女子看了都得羡慕。

时间很快就到了墨兰要生产的时候,这段时间因为对外出兵,朝中争吵不断。

新任户部尚书天天在朝会上哭穷,说户部兜里比自己的脸还干净,实在是掏不出钱了,还得留着银子做其他的事情。

兵部尚书也是,天天说打不过打不过,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最后场上的将军们实在是受不了了,约着在哪天晚上月黑风高的时候,给兵部尚书套个麻袋,揍他一顿,一天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朱标知道后,也放任不管,实在是这个兵部尚书胆气不足,现在手底下没有合适的人,要是有合适的,早就换了。

这一天,正在开大朝会呢,针对燕云十六州的事情都吵了好久了。

“皇上,还是撤兵和谈啊!”

这是主和派,也就是胆怯派,这都派兵多久了,还在这撤兵呢。

朱标看着底下的人争执不休,思绪早都不知道飘到哪边去了,这皇上当得真无趣,父皇当初是怎么做这么久皇帝的,还有四弟,在皇位上一直坐着。

突然,坤宁宫的宫人来报,皇后娘娘要生了。

听见墨兰要生了,朱标一下子就蹿了起来,都没有理会朝会上的人,直接离开。

留下满朝大臣面面相觑,得,都等着吧,皇上也没有说退朝啊。

朱标跑到坤宁宫的时候,生产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因着朱标的洁身自好,后宫中没有勾心斗角,也就没有人敢向墨兰下手,所以整个生产很顺利。

朱标在殿外,听着墨兰的痛呼声,内心很是煎熬,不断求神告佛,希望墨兰能够平安。

也许是朱标的祈求被神明所听见,也许是朱标死后太过于痛苦,神明想要补偿他。

墨兰在朱标到之后,阵痛就减轻很多,肚子里的小孩子也似乎知道自己母亲的不容易,很快就出来了。

不同于别的小孩,一出生红红的、皱皱巴巴,像个小老头,这个小孩生下来就是玉雪可爱的模样,让接生嬷嬷都感叹,不愧是皇家子孙,就是不一样。

朱标在看了一眼孩子之后,就进了产房去看墨兰,别人拦都拦不住。

看着墨兰无力地睡在床上,脸色苍白,产房中还有着血腥气,朱标的心就像被揪过一样,酸痛。

脸上划过一道热流,伸手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看着墨兰,心头胀胀的,自己这辈子,就只有她了,也认定是她了。

朱标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走的时候好像没有喊下朝,既然这样,那就让这群人也沾点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