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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姑娘,不着急。我安排车子送你到红府。”老管家帮余一安排好车送她去红府。

汽车行驶途中,余一看到在还在狂奔的张启山和张日山,笑眯眯的摇下车窗,让司机停下车载上他们两个。

再往前一条街,车子又把气息微乱的二月红和气喘吁吁的齐恒一起带上,四个人有点尴尬的挤在后车座,在梨园谁都没想起可以坐车到红府。

气氛十分诡异,余一全程不敢回头看,怕忍不住笑出鹅叫声,四个大男人挤在窄小的座位上,估计他们这辈子都没如此亲密接触。

终于到红府,车上六人不约而同舒了一口气,司机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立刻把车子开走,这是他开过气氛最诡异的一次车。

二月红抚平有些褶皱的衣摆,“见笑了,佛爷,八爷,副官,余姑娘里面请。”

“二爷,你先进。”张启山礼让推辞一番,落后半步,让二月红先进家门。

余一拿好她的纸和笔,当哑巴什么时候是个头,她快憋死了……

二月红先将他们安排在会客厅,自己强作镇定的来到卧室,丫头正倚在躺椅上看小说。

“丫头,《鸳鸯蝴蝶梦》这书这么好看?我进来你都没发现。”二月红眉眼带笑宠溺的看着丫头。

“二爷,你回来啦。这书很有趣。”丫头放下书掀开被子起来。

二月红拿过披风给丫头围上。“小心着凉。今日府上来了几位友人,丫头要见一下吗?”

“嗯。”丫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二月红把丫头扶到会客室坐好。

“老八,你香堂那件清初的翡翠雕花如意我买了,你给我好好算算。”二月红知道齐恒送算的规矩。

“好嘞,二爷。”齐恒掐指一算,惊奇的发现丫头命格竟然变了。又重新细算一遍,确实变了,还多了子孙线。

“老八,算出来没。”二月红看齐恒算半天不吱声,内心慌得一批。

“二爷,夫人本是情深不寿之相,如今已变枯木逢春,恭喜二爷,恭喜夫人。”齐恒偷偷瞄一眼余一,转机——一线生机。

丫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厅内的所有人,她怎么听不懂在说什么。

余一写道:别算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先看是不是其他问题。

“算命的,快用你那些手段帮二爷夫人查查。”张启山也开口催促齐恒。

“二爷,麻烦让仆人拿一个生鸡蛋一个熟鸡蛋,一双银筷子和两碗清水进来。”齐恒又从布包翻出一根细长的针和一个黑色小药瓶,快速的扎在丫头的手指上,挤出两滴血到仆人刚端上来的清水中,再向碗里倒上药粉。

二月红皱着眉头看齐恒扎破丫头手指取血,给她倒上止血药。“丫头,疼吗?”

“二爷,不疼,八爷的手法很快,针也细。”丫头善解人意的笑笑。

余一翻了一下白眼,这狗粮来得猝不及防,这伤口要是再晚一会上药包扎都差不多愈合了。

“二爷,这是我祖传的验毒手法,结果要等一刻钟。你守着时间先站一边,别挡着我。”齐恒从他的布袋里拿出一面铜镜摆放在碗上面,然后再把鸡蛋摆放到镜子的上方。“夫人,莫怕。”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齐恒操作,看他把鸡蛋放好后,一副算命先生的姿态,半天不吱声。

“算命的,看出什么门道没?”张日山轻声问道。

“哦,不是撞邪。”

余一拿着纸写道:这有什么说法?

“如果鸡蛋在没有破碎的情况下,可以在镜子上立起来,那就代表着这个人是撞邪了。”齐恒爱惜的擦擦铜镜放回布袋里。

又拿一个熟鸡蛋快速剥壳,把银筷子插进鸡蛋里。“夫人,把这鸡蛋含在嘴里一会。”

丫头忐忑不安的看着二月红,“二爷。”

“没事,丫头,老八只是在帮我们。”

丫头接过鸡蛋放进嘴里,脸被撑的鼓鼓的,略带尴尬之色。

张启山坐在那沉思,他日本人这次怕是在做什么秘密实验,长沙要大乱了。

“八爷,你这法子行吗?”张日山皱眉,一个熟鸡蛋能看出什么?

“当然行,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如果银筷和鸡蛋都黑,就是中了蛊毒。”齐恒紧张的看着丫头,千万不要是蛊毒,十中九死,还剩一个半死不活。

“老八,那碗水都时间到了,你去看看。”二月红眼底透着不安。

余一紧张的捏住手心跟着齐恒去看碗里的水。

“也不是中毒。”齐恒偷偷瞄一眼二月红,看到二爷一脸阴沉,内心越发不安。

听到丫头没中毒,大家神色反而更加沉重了。

余一内心暗暗嘀咕,难道丫头真得了不治之症。

“夫人,可以把鸡蛋吐出来。”齐恒把托盘放到丫头面前。

丫头把鸡蛋吐到托盘里,羞涩的对着齐恒笑笑,“麻烦八爷。”

齐恒刚把银筷子拔出来,手哆嗦一下,筷子黑了。赶紧扒开鸡蛋,脸色大变,遭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鸡蛋里面全黑。

张启山看一眼齐恒的脸色就知道丫头是中蛊毒无疑,而且非常棘手。

余一写道:蛊毒通过什么方式进入人体?

“近身之物,或者饮食摄入。”齐恒面带疑惑,按道理二爷如此谨慎之人绝不会让阴毒的东西靠近自家夫人,难道里面有什么大阴谋。

“怎么会?我府里从不出现不明物品,这种阴毒的东西不可能近我夫人的身,老八,帮我找出来……”二月红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手印,眼白都泛着血丝。他早就说过红家不准出现地下的东西,也不准来路不明的东西进入红府,为何……

余一吓了一跳,这一掌要是拍人身上,不得当场内脏破碎吐血而亡。

“二爷,当务之急,先找熟悉蛊毒方面的大夫给夫人治疗。”张启山压住二月红的肩膀。

“管家,快去把莫大夫请来。”二月红担忧的握紧丫头的手。

一盏茶的功夫,老管家把莫大夫带进府里。

隔间内,莫大夫凝心给丫头把脉,内心大为一惊。二爷的夫人已毒入膏肓,没救了。结结巴巴的说,“二爷,莫某才疏学浅,救不了夫人,此蛊毒阴狠无比。烦另请高人。”

二月红坐在软凳上神色晦暗的握住丫头的手没吭声。

莫大夫不安的站在一旁,此刻二爷宛如将要杀人的罗刹,一身杀意尽显。

“二爷,天色有点晚,让莫大夫先回去吧。”丫头反握二月红的手,温柔的笑笑。

“嗯。”二月红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一定还有办法救丫头。

莫大夫慌忙告辞离开,哎~红颜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