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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想再来一下的耶律质舞听到过愣了一下,收起权杖。

开口发出呆萌的声音。

“好像是哦!师傅只让我们切磋,没让我要你的命!”

听到她的话后,张辰枫悬着的心放下了,傻白甜没错了,好忽悠。

说实话,骗这种傻白甜他是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毕竟哪家女孩子可以真的徒手捏碎天灵盖的。

耶律质舞隔着面具一脸单纯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身为敢挑战袁天罡的高手,萨满听力自然不差,他们的对话也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了。

单手捂着脑门,自家徒儿天赋高,就是接触人太少了,除了武力和知识,其它的全是白痴,太单纯了。

对方就一句话把她忽悠住了。

“别打死就行!”

“好的,师傅!”

收到命令耶律质舞气势一变,再次认真了起来。

张辰枫看到后内心充满无奈。

不是吧大姐,我只是来送个东西,一个小邮差罢了。

何必为难打工人呢,我这里还卡着几百个人头的任务呢。

铮~

耶律质舞轻轻一甩,权杖发出金鸣声。

张辰枫无奈奔跑起来。

接下来就是很戏剧性的一幕,耶律质舞追着张辰枫打,就是碰不到一点。

张辰枫多次想踏出峡谷,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不是来自耶律质舞的,而是来自萨满的眼神。

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只要踏出峡谷,今天绝对死定了。

随着时间不断流逝,耶律质舞耐心逐渐削薄,脾气暴躁起来。

张辰枫站在耶律质舞十米开外的地方。

只见她突然停下,张辰枫也跟着停下。

内心疑惑对方这是要干什么,想放弃了吗。

嘭~

耶律质舞左手举着权杖插入地面,全身周围出现一种乳白色的气体。

地上的灰尘慢慢向四周扩散。

“打架就打架,跑,让你跑!”

突然抬头,面具之下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只见她右脚后撤一步,左脚微弓,突然弹射出去。

动若如兔表现的淋漓尽致,脚下更是产生强大的气圈。

站在远处把玩令牌的萨满脸上露出笑容。

“小质舞生气了啊!”

张辰枫被她的气势给震慑到了,忘记逃跑下意识交叉双手抵挡。

眼看对方一拳即将打在自己的手,内心都已经想象那股剧痛感,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耶律质舞在即将打在他手上的时候,化拳为掌,伸手抓住张辰枫的手臂。

她猛然停住,一个后撤转手,完美过肩摔。

“你...你不讲武...啊~”

空中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撞到了地上。

剧烈的撞击让他胸口剧痛,话说到一半就惨叫了出来。

耶律质舞嘴里嘀咕着:“不听不听!”

然后抬起自己修长的白腿,踩在他的胸口。

张辰枫看到后连忙双手抓住脚踝,努力撑了起来。

“哼!”

被对方粗糙的手抓住腿,身体闪过一些异样。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抓住腿。

腿部使劲往下压,右手轰拳对着他的脑门砸了下去。

拳头即将碰到张辰枫脸的时候,一个令牌飞了出来,撞到耶律质舞的手,拳头擦着脸打在地上。

拳头与地面撞击,产生震响,直接耳鸣了。

“停手吧,他输了!”

“可是,师傅,我好不容易...”

耶律质舞挺起身来,面具之下的表情略显委屈。

“以后有的是机会跟他打!”

“什么?”

在地上装死的张辰枫,捂着自己的右耳快速爬了起来。

“还要跟她打?我打不过啊!”

“而且我老婆怀胎三年了,我要回去看老婆!”

他根本就不想留在这里,现在外面局势紧张,自己刚刚挖了龙泉,一堆金子没用呢。

而且自己还答应了蚩梦,要跟着她一起去救她老爸,身上更是有两只股,一只可是要人命的啊。

尤其是毒公的兵神怪坛大军,他还要找魁拔多造点大炮啊,要不然那谁拦得住啊。

萨满手中对着插在地上的令牌一吸,古怪的看着地上的张辰枫。

“你不知道这个令牌的作用?”

“什么作用?”

天损星的令牌,原本陆林轩老爹的啊,当时拿到这个令牌,虽然心有疑惑,但没有多想啊。

一开始也只是想到本届萨满可能也是个不良人。

“嗯,当初我败给不良帅,答应他看到有人拿着令牌来的人,帮他操练操练!”

“啊!”

张辰枫都无语了,你没事找袁天罡单挑,人家战力天花板,你不是找虐吗。

耶律质舞捡起张辰枫的棍子,丢还给他。

“跟上来吧!”

萨满转头往洞穴那个方向走去。

张辰枫爬起身来,右手按着隐隐作痛的左手,转头看向洞穴外。

“别想着跑!”

一开始她也不在怎么想训练张辰枫,转念想到自己徒儿缺个练手的,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得了。

张辰枫捡起棍子,慢悠悠跟了上去。

进入洞穴,青色的火焰照在石壁上,看起来极其渗人。

萨满突然转身,雄厚的内力控制住张辰枫的身体。

张辰枫见她突然变卦动手,内心慌得一批。

“你...你要干什么?我要是死了,就不怕大帅来找你算账吗!”

为了确保人身安全,只能扯袁天罡的虎皮了。

“无所谓咯,我本来就时日无多!”

她贴近张辰枫的脸,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只见她强行扒开自己的眼皮,拿起一盏油灯观察了起来。

墨黑色的眼睛内部的黑色仿佛有生命一样,黑色都在往眼眶内躲藏,正中间的墨黑色成为红黑色。

耶律质舞也是十分好奇的把脸凑了过来。

“痛,好痛,快把灯拿开!眼睛要尿尿了!”

刚刚敢在峡谷摘掉眼带,纯属是峡谷下面百分之九十都是阴影。

虽然油灯亮度眼睛也能接受,但也不能这样搞啊。

就好像你受伤了,跟朋友说伤口好了差不多了,他就猛捶你的伤口一样。

耶律质舞抿了抿嘴唇,好奇的问道:

“师傅,这是什么情况?他哭了诶!”

萨满看到后拿掉油灯,放开了张辰枫。

自顾自的说道:“真是奇怪!”

得到解放的张辰枫连忙用手按住眼眶缓解疼痛感。

“灾体吗?又不是啊!”

萨满走到石柱前,双手合在一起,开始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