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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厕所。”

傅琅托着池遥的屁股,将他放在盥洗台。

池遥歪了下头:“想接吻?”

傅琅衬衫有一颗扣子没有扣上,露出小片皮肤,注意到池遥的视线已经停在了这里。

这么久了,最吸引池遥的,果然还是男色。

“你今天穿的这件,好看。”池遥手从傅琅腰间滑到胸膛,耳朵通红,害羞着还要解他扣子

傅琅由他,搭在池遥后腰的手轻轻隔着衣服摩擦,坏心眼提议:“等会儿姥爷喊吃饭可能听不到,去走廊吧,没人过来。”

“好。”池遥没多想,张开双臂让他抱。

傅琅稍一用力,池遥便自觉缠到他身上。

从卫生间出来,傅琅视线越过小迷糊肩膀,望向不远处拐角站着的男人。

傅琅忽地来了心思,把池遥放下,自己则背靠在卫生间旁的墙壁。

“怎么了,哥哥?”池遥以为他不想亲了。

他眼巴巴望着,了解他的傅琅知道,他想要自己亲亲他 爱抚他。

池遥在等傅琅主动。

“你来。”傅琅漫不经心一笑,“想做什么,都可以。”

早已经习惯他时不时耍坏。

池遥咬了咬下唇,踮起脚,高高扬起脖颈去贴他的唇,并且主动拉过傅琅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努力了好一会儿,池遥只能含着傅琅的下唇厮磨,脚也酸了。

落回去,非常不高兴。

“你又这样,我亲不到你……”

傅琅舔了下唇,说:“咬我了。”

池遥生气,还挺凶:“咬的就是你。”

傅琅捏着池遥下巴,“长尖牙了,肩膀都让你咬出印子。”

每次傅琅一弄得池遥受不了。

压着小少爷的肩膀会被咬上一口。

傅琅问:“还亲吗?老婆。”

池遥脸颊腾地一下红透。

“你不要乱喊,这是在姥姥家。”

傅琅笑着嗯了声,说:“可以踩着鞋子,再试试?”

他语气夹带丝丝缕缕诱哄意味。

低低沉沉的音调钻入池遥耳朵里,惹的他半边身体都发麻。

“那你不许躲。”池遥很认真问:“会不会踩疼你?”

“不会,不躲。”傅琅甚至敞开手臂。

池遥慢慢踩上去,稍稍踮着脚,正好吻住傅琅,软绵绵抱住他脖子,吻技已经不算生涩。

吻了一会儿,傅琅呼吸发沉,寒冷幽暗的视线注视拐角已经离开的人,眼睛流露出愉悦,抱紧池遥深深吻他。

以为安以南彻底死了心。

却不料半夜敲响了两人的门。

毕竟是姥姥家,池遥正要从傅琅怀里出来,却被抱的更紧。

“躺着,我去看看。”

池遥小声说:“不会有危险的,汪家人已经执行死刑了,我们很安全的。”

傅琅目光落在他侧颈:“吻痕还没消,我去。”

池遥连忙捂住脖子,这才想起来脖颈处有非常明显的三处痕迹。

傅琅低笑,听起来很愉悦。

下床打开房门,外边正站着安以南。

看到是他来开门,安以南并不意外,递上礼物。

“送给你们,当时你和遥遥结婚,我也没给什么,这是一点心意。”

傅琅双手接过,问:“能打开吗?”

安以南:“当然可以,这是送给你们两个的。”

傅琅推开木盒的盖子。

里面是一对木头雕刻的小人,小人身着中式喜服,q版的,很可爱,底盘还刻有百年好合四个字。

细节处理的很好,不难看出安以南很用心。

“谢谢。”傅琅合上盖子。

安以南目光越过他,忍不住望向屋内。

傅琅身形稍动:“他已经睡了。”

安以南略显尴尬:“那好,你们休息。”

他转身正要走,身后又传来冷淡的声音说:“礼物收下了,心意,算了。”

安以南自嘲一笑:“晚饭的时候,你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傅琅没有否认。

安以南侧过脸,半个身子融入黑暗。

“我比你更早认识他,但是我没法靠近他,大学毕业后,我本想把工作室开在南正城。”

他想要接近自己喜欢的人。

哪怕父亲知道后可能会勃然大怒。

可是,池遥和傅琅闪婚了。

未能表达的心意,就此沉没。

.

翌日在回家之前,傅琅带着池遥回迎城十中,看一看母校。

中秋节学校放假,学校没什么人,本来保安拦着不让进,后来池遥找了大哥。

不出五分钟,保安放行。

最先路过的地方是操场,池遥指向靠近讲台的方向,“这里!当年入学仪式就是在这里举行的,我站在最外面一排。”

傅琅指腹轻揉牵在手中的指节:“是,就是在这里,我第一次见你。”

一见钟情的地方。

池遥太吸引人了,白金色的头发独一无二,皮肤白的剔透,在阳光照耀下,他像是一株精神奕奕刚冒头的小草。

别的同学被太阳晒的久了,从一开始好奇张望变为蔫头耷脑。

只有池遥,憧憬在这里的未来三年。

他们手牵手走去傅琅待过的一班,课桌座椅早已换新,不再是两张桌子并排挨着。

“这种少了很多乐趣,以前我的同桌就很好玩。”池遥问:“傅琅哥哥,你一直和二哥做同桌吗?”

“也不是,不过成绩前三,可以自由选择同桌。”傅琅站在池遥面前。

“去你的班级看看,这里没什么意思。”

池遥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有意思的,如果我和二哥一样大,我们有机会做同桌吗?”

傅琅俯身,轻笑:“可以,如果你是我的同桌,那我可能会早一点哄你跟我早恋。”

他说着,盯上了池遥的唇,想要低头亲他。

池遥红着脸往后缩:“这里是学校。”

“没关系。”傅琅吻住池遥。

这次比任何一次接吻都要认真,不掺情欲,只有这么多年越藏越深刻的爱。

来到池遥曾经昏迷的那个楼道,他站在墙角位置,眉眼微扬,正想说什么,忽然被傅琅横抱起!

“做什么?”池遥搂过傅琅宽阔的肩。

傅琅和他轻轻碰了下额头:“遥遥,别害怕。”

[遥遥,别害怕,会没事的。]

这是那一晚,他救他时,一路上重复最多的话。

池遥蹭蹭他脸颊:“不害怕,没有再过敏过了。”

傅琅处处小心,结婚后,池遥再也没有一次过敏。

二年级三班的教室门上了锁,只能隔着窗户往里看,傅琅环顾四周,忽然轻轻勾了勾嘴角。

“在笑什么?”池遥仰头。

“在想……”傅琅从后抱住池遥。

“你那个时候应该非常乖。”

池遥往后靠了靠:“那么肯定啊?”

傅琅喉结滚动:“因为,很多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悄悄来看你。”

一如现在,池遥治愈了他。

小太阳似的,光芒照亮许许多多的人。

池遥转身,依赖地缩进傅琅怀里,低低喟叹一声,蹭蹭傅琅胸膛。

最幸运的事情,是喜欢的人,也同样喜欢自己。